「在他當護林人的時候,曾就下過一隻幼狼,而這隻幼狼便是那片領地的王,他與狼王相處了近15年的時間,成為了狼族中的一員,而當老狼王死去之後,他竟然成了那片領地的新任狼王」吳帆皺着眉頭說道。
「他很擅長叢林戰,也同樣很擅長各種機關陷阱,而這都不是他最可怕的地方,最可怕的是,他懂得狼語,能夠與狼交流」
「這有點扯吧……」劉小帥顯然不相信這件事情,懂狼語?當這是科幻片啊。
「如果不懂狼語,你覺得他會成為亞馬遜河川的狼王麼?反正這次的任務我覺得有些九死一生,你們最好打起12分的戒備心,全力的去戰鬥」
或許他們都不知道狼王付羅爾的厲害,但是吳帆卻知道,雖然他們之間並沒有交過手,但是他去阿富汗維和的時候,至少知道阿爾法特戰隊,在叢林戰中,拿付羅爾沒有任何的招數可使。
雖然吳帆所在的特種部隊要比阿爾法特戰隊強大的多,但他們終歸還是血肉之軀,誰又能真的抗住子彈的摧殘呢。
十人,很快游到了對岸,悄悄的隱蔽在一塊石頭後。
「距離目標還有500米的距離,這500米必然會危機四伏,所以你們一定要格外的小心,從之前的水雷來看,對方的戒備度遠遠超出了我的想像,這註定是一場歷史中最為慘烈的戰役,你們做好犧牲的準備了麼?」吳帆現在也是做好隨時犧牲的準備,敵人足足20人之多,而且各個都是國際高級僱傭兵。
雖然他們也大大小小的戰役參加無數,但與這些每天都與死神爭鬥的亡命徒來說,他們是渺小的,也是無助的。
「嗯,小帆,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執行任務,如果我真的犧牲了,請不要告訴我的家人,就說我出國學習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劉小帥陰陽怪氣的說。
語氣中充滿了玩笑,雖然是用這種玩笑的口吻說出的這些話,但所有人都知道,那其實並不是開玩笑,而是認真的。
「說什麼傻話,哪能犧牲,最不濟的打算,我們撤退,等待支援就是了,別瞎想了,出發,按照事先預定的計劃」說着,吳帆將背後的95式狙擊步槍從後背取了下來,端在了手中。
右手向前一輝,進入到了戰鬥的狀態,這是戰術手語,前進的意思。
三個小組以石頭為,緩慢的朝着目標方位潛行,但各自的間隔卻是越走越遠,隱隱有一種想要將目標點包圍的架勢。
五百米的距離並不遙遠,但他們卻是足足的潛行了10分鐘,才抵達目標的周圍。
「二組安全抵達」
「三組安全抵達」
吳帆接收到了其他小組的情況後,心裏不禁泛起了一絲顧慮,為什麼這段距離竟然沒有任何的陷阱?江水中都有着自製的水雷,現在已經到達了目標點的周圍,別說地雷了,就連一個坑都沒見到過。
「各組偵查,匯報情況」暫時放下了顧慮,用對講機下達了命令。
「二組匯報,熱成像望遠鏡顯示,敵人僅僅只有5名巡邏,並沒有發現其他15名敵人」
「二組匯報,熱成像望遠鏡顯示,敵人僅僅只有5名巡邏,並沒有發現其他15名敵人」
吳帆有些不可思議的拿着熱成像望遠鏡觀察起來,果然,對方只有5人在巡邏,並沒有顯示其他的熱度跡象。
「不應該啊,難道他們不在這?情報有誤?」吳帆皺着眉頭,依舊自信的盯着距離200米以外的目標
「新的熱度出現,但好像不是人……」對講機中說話的戰士語氣中明顯的有着震驚。
「沒錯,不是人,是狼,果然是他」吳帆回話道。
「這下子棘手了,狼王付羅爾是可以說是叢林戰中的王者,看來這一次,我們也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了」在心裏默默的想着,這些話他不能對戰士們說,不然會擾亂軍心。
那匹狼進入到了目標區域的一個地方之後,停留了幾秒鐘,便奔跑而去,離開了那片區域。
「靠,做好戰鬥準備,全部上刺刀,卸下消音器」吳帆看着那匹狼消失,趕緊對着對講機喊道。
「怎麼了?」
「狼來了」
話音剛落,一聲震動森林的狼嘯響起,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的狼蕭,從四面八方傳來。
「我們被狼包圍了……」吳帆心裏嫉妒惶恐。
沒錯,他們被狼包圍了,而最讓他們吃驚的是,這些狼竟然大部分都背着一罐液化氣,這些液化氣顯然不是為了自爆,而是為了隔絕身體的熱度,防止熱成像,這種最簡單卻最有效的方法,顯然達到了對方的目的。
不需要這些僱傭兵親自動手,一個狼群,就足以讓這些特種部隊的戰士們成為烈士,而且他們還不能開槍,如果一個不小心打在了液化氣的罐子上,那麼引來的便是爆炸,甚至是森林火災。
這樣不僅僅能夠拖住這些先期抵達的中國特種兵,而且還能在不損耗自己彈藥的情況下,將這些特種兵殲滅,而充足的彈藥,使他們為了完成任務,和對抗中國大批軍人最後的保障,所以能不消耗彈藥,就不消耗。
「他們用二氧液化氣隔絕了身體的熱度,從一開始我們就被算計了,他們壓根就沒有設下什麼陷阱,那些自製水雷不過是障眼法罷了,他們真正的目的是這些狼,和準備二氧液化氣,這些狼明顯背帶的液化氣很倉促,甚至有些都沒有帶全」
剛剛說完這些話,便能夠從對講機中隱約的聽到廝殺聲,看來戰士們已經和這些狼戰鬥上了,最後的結果,他不知道,甚至都不敢想,如果這件事讓上級知道了,對方的人都沒有看到過,就全軍覆滅的話,這支部隊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正當吳帆走神的一瞬間,一隻健壯的成年狼猛的撲向了吳帆,瞬間就將他撲倒在地,張着血盆大口也是對準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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