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猛鬱悶的坐回卡座幹了一杯酒,旁邊的妹子直接圍了上去噓寒問暖,楊猛一臉享受的表情,要多賤就多賤。
蕭鵬也沒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麼,把於經理介紹楊猛認識,幾個人和小妹們一起暢飲起來,就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般。
於經理這才算看明白,感情這蕭鵬二人一臉平靜不是裝的,而是根本就沒把苟少爺那群人放在眼裏。這尼瑪到底是哪裏蹦出來的狠人?
這時的苟少爺也是一臉不解,這楊猛怎麼回來了?他派出去收拾楊猛的人呢?
「猴子,你去看看外面怎麼回事?」苟少爺對身邊的一個瘦子說道。
猴子聽後,直接跑出酒吧,沒多久時間,猴子就急匆匆的跑了回來:「苟少爺!大事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苟少爺瞪了猴子一眼:「大呼小叫的像什麼樣子?能出什麼大事?」
猴子深吸一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苟少爺,出去的十幾個兄弟,全部讓人把腿打斷了,現在正在酒吧旁邊的小巷裏躺着呢。」
「什麼?」苟少爺也大驚失色:「這是誰幹的?」
猴子猶猶豫豫的說道:「就是他們跟着的那個人。」說完指着在那裏和妹子們拼酒的楊猛。
「這不可能!」苟少爺瞪大了雙眼。
猴子小聲道:「躺地上的兄弟都這麼說的,現在怎麼辦?先給兄弟們送醫院去?」
苟少爺兩眼一瞪:「這麼大的群傷事件不報警幹什麼?馬上報警!」說完冷冷一笑:「你不是能打麼?我看看警察來了你怎麼辦?」
猴子一聽,兩眼露出喜色:「苟少爺,高啊,在這一畝三分地,派出所不就跟咱自家開的似的?把他們抓進去,想怎麼收拾他們就怎麼收拾他們!」說完馬上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龐叔,我是侯傑!苟少爺在音浪酒吧讓人打了!你快帶人來吧!」
而這時的楊猛,正扎在姑娘堆里吹牛呢:「你們是不知道,就那些小屁孩,來個幾十個我也不放在眼裏,還尼瑪跟我化妝黑社會?老子混的時候他們還不知道在哪吃奶呢,跟哥玩刀子?不給他們點教訓,他們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旁邊的小妹們聽得滿眼小星星:「猛哥,那你怎麼教訓的他們?」
楊猛一聽,一臉得意:「也沒怎麼教訓他們,就是把他們的腿都敲斷了而已。」
「啊?」小妹們都瞪大了眼睛,蕭鵬聽了也直搖頭:「我不是特意囑咐你溫柔點了麼?」
楊猛認真的點着頭:「我已經很溫柔了啊,敢拿刀子捅我?我開始想給他們一人捅一刀,又怕他們身子弱,挨不住,又想給他們臉上劃兩刀給他們留個警告,後來覺得還是給年輕人改正的機會吧,破他們相也有點過了,然後我就想,打斷他們的爪子如何?想了想,不行,那樣他們還是會到處瞎跑胡混,最後決定,還是打斷腿好,正好讓他們在家多休養一段時間,還可以進行深刻的反思。」
聽了楊猛的話,於經理和周圍的小妹都像看怪物一般看着楊猛,蕭鵬卻只是無奈的搖搖頭,藉口去洗手間,拿出電話撥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回來繼續一臉無所謂的看着楊猛吹牛逼。
事情鬧這麼大,他也要找人來收拾亂攤子了。
於經理深吸一口氣,心想,幸虧剛才按照店裏規矩來的,沒得罪這兩位爺,這尼瑪才叫做狠人啊,打斷人的腿還能坐在這裏談笑風生,尤其是這個叫楊猛的,看上去聽老實憨厚的,下手怎麼這麼狠?如果有人說,他比楊猛還狠,於經理第一個站出來說不信。
當然,這話不能讓刀疤林知道,如果刀疤林知道,會毫不猶豫的告訴於經理:「知足吧,這個叫楊猛的真的算厚道的了,旁邊那個長得人畜無害的蕭鵬,才是真正的狠人,你不信?把你胳膊反覆打斷十多次試試!」
蕭鵬等人還在拼酒狂歡,酒吧突然進入一群警察。
看到警察進來,苟少爺和猴子等人急忙迎了上去:「龐叔。。。。。。」苟少爺跟帶頭的警察打招呼道。
被稱作龐叔的警察對着苟少爺使了個眼色,裝作不認識的人樣子:「哪位是報警人?」
侯傑站了出來一伸手:「是我報警的,這裏發生了惡行傷人案件,有窮凶極惡的歹徒,重傷十餘人。」
「兇手呢?」龐警察問道。
侯傑一指正被包圍在一群美女之中的蕭鵬和楊猛:「在那裏。」
龐警察帶隊走到蕭鵬所在卡座,站在蕭鵬面前:「你們兩個,跟我們走一趟。」
蕭鵬瞥了他一眼:「你是誰啊?我憑什麼跟你們走?」
「我是轄區派出所的龐所長,有人報警說你們涉嫌重傷他人,有目擊者,有受害者,我沒空跟你們廢話,你現在要不然老老實實的跟我們走,要不然我把你們銬走!」龐所長牛氣哄哄的說道。
誰知道蕭鵬連動也不動:「不好意思,我現在還真不能跟你走。」
龐所長一聽,兩眼一瞪:「來人,把他們倆銬起來。」
「慢!」蕭鵬一揮手:「我剛才也報警了,這裏有黑社會團體犯罪事件,你身邊的那個姓苟的就是主謀。我要等待警察的到來。」
「龐叔,他那是血口噴人!」苟少爺急道。
龐所長對着苟少爺揮揮手,示意他冷靜,自己對着冷笑道:「你這兇手報什麼警?別跟我胡說八道!來人,把他帶走。」
「你確定?」蕭鵬玩味的看着龐所長:「原來你是他叔叔?這屬於官匪一家就是了?」
龐所長瞪眼道:「你小子還敢胡說八道?這是侮辱執法人員!我看你進去後還會這麼胡說八道不!來人,把他銬起來,敢反抗直接拿下!」
蕭鵬呵呵一笑,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本子,放在桌上:「我看誰敢。」
小本子不是別的,正是蕭鵬的預備役軍-官證。
龐所長拿起小本子一看,有點暈,這是掛職的預備役軍-管證。預備役軍管有兩種,一種是預任軍管,平時參加地方工作,不參加部隊訓練工作,不享受國家物質待遇,一旦國家發佈動員令時,轉服現役,待遇與現役軍官相同,另一種則是和現役部隊軍管待遇軍銜完全一樣,發放工資補助的,蕭鵬明顯是後者。
楊猛嘿嘿一笑:「不夠?再給你一本!」說完掏出自己的軍-官證也擺在桌上。
龐所長腦子一炸,這兩個是軍人?有這樣明目張胆的左擁右抱醉臥花叢的軍人麼?難道真是聯合警方便衣辦案的軍官?
可是一想苟少爺的父親,龐所長又有了底氣,軍官又如何,不就是一個預備役上尉麼?跟苟少爺父親的能量比起來,算個屁啊。這事如果不給苟少爺出氣,今後別指望前途好過,如果給苟少爺出了這口惡氣,就算真出事,苟少爺的爹也能扛得住。
想到這裏,龐所長底氣也就足了,對身邊幾位警察喊道:「這兩人假冒軍官,罪加一等,給我抓起來!」
「操!」楊猛怒了,直接拍桌子站了起來:「我倒看看誰敢!」
苟少爺一看楊猛靠前,趕緊說道:「龐叔,就是他,打傷那麼多人!」
龐所長一聽,竟然從背包里拿出手槍來對準楊猛:「怎麼,你還敢拒捕不成?」
蕭鵬微微一笑,攔住楊猛,走到龐所長面前:「龐所長不愧是所長,出門還配槍,你也不怕丟了?我倒是問你,你敢開槍麼?」
這句話倒真說到點上了,龐所長拿出槍來,其實也絕對不敢開槍。
在華夏,開槍可不像放鞭炮,開了就算了,就算是警察,開槍也是要承擔巨大的風險的。
首先來說,槍可絕對不能丟,哪怕是民警丟槍,所長也基本要擼掉了。
其次,先不說符合不符合警察使用武器條例。就算符合使用警察使用武器條例開槍,那也是要接受系統內部詢問,檢察院調查,打出去的彈殼都要一個不剩的找回來。
目前的情況,明顯不符合警察使用武器條例,龐所長拿出槍來也就是為了嚇唬兩人,現在倒好,自己騎虎難下:開槍?對方沒有過激行為,就算只是鳴槍示警,龐所長的前途也到頭了。
收槍?那面子裏子一起掉了個乾淨,事情流傳出去,自己還不成了別人的笑料?
再看看蕭鵬,站在那裏面帶微笑,看着在一旁急赤白臉的苟少爺,蕭鵬對着他,說出了一個詞。
好吧,其實蕭鵬並沒有說話,只是做了個口型。
但是只看口型,是個人都知道,蕭鵬說的是那個詞是什麼------「傻逼。」
苟少爺什麼時候受過這鳥氣?再加上旁邊都是自己人,就連警察還是自己叫來的,怒火中燒,竟然幹了一件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的事情。
只見他一伸手,從龐所長手裏奪過龐所長的槍,對準蕭鵬就扣動了扳機。
這一變故太快了,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只聽到卡塔一聲,槍聲卻沒有響起。
蕭鵬還在那裏面帶微笑:「傻逼,你沒開保險!」
聽了蕭鵬的話,苟少爺低頭看槍,蕭鵬卻動了。
眾人只見眼前一花,蕭鵬已經來到苟少爺面前,一手抓住苟少爺握槍的手腕,只聽到咔嚓一聲後,就看到苟少爺握着手臂,在地上慘叫不已。
眾人定睛一看,苟少爺的手臂,已經扭曲成一個誇張的角度,斷的不能再斷了。
而這時的蕭鵬,手裏則拿着從苟少爺手裏奪過的手槍,打開了保險,指着苟少爺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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