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這怎麼辦啊。」刀疤林的小弟都快哭出來了,這尼瑪叫什麼事啊,認慫都不行啊?
刀疤林倒還是冷靜:「淡定,沒什麼大事,到現在不就是咱來要了個紅包?最多算是個擾亂社會治安,關幾天的事,咱們姿態放低點,他還能不給咱們活路?」
只不過刀疤林雖然說得平靜,不斷抖動的雙腿卻出賣了他,市局局長都來了啊,如果蕭鵬真要較真,那刀疤林除了背井離鄉真沒別的辦法了。
多牛的黑社會,在國家級執法力量面前,都是辣雞。
刀疤林在會場裏如坐針氈,門外卻是另一番景象。
「小妹妹,陪哥哥玩玩吧。」
「晚上哥哥帶你去酒吧,咱們好好樂呵樂呵去唄。」
一群小痞子正圍着三個女孩,出口調戲。
這些小痞子正是刀疤林的小弟們。
刀疤林可放話了,今天就是來砸場子的。雖說不知道為什麼,大哥還沒發出動手的信號,但是門口的小弟們可按耐不住了。正好來了三個女孩,長得還挺漂亮,其中還有一個洋妞,那就必須要調戲了。
反正老大說了,今天就是要來找麻煩的,調戲幾個小姑娘而已,順手而為麼。
會場裏正在進行剪綵儀式,葉玉麗和劉慶龍朱軍一起剪綵,蕭鵬則和尹崇德坐在台下小聲聊天。
「小蕭,你這樣的剪綵儀式不錯,簡單大氣。」
「尹叔,這都是葉姐忙活的,我什麼忙都沒幫上,你可別忘了,這段時間我可一直在海上。」
兩人正在這聊天,潘佩宇卻突然走了過來,趴在蕭鵬耳朵上小聲說了幾句話,蕭鵬眉頭一皺:「讓猛子自己去處理就行了。」
尹崇德問道:「出什麼事了麼?」
蕭鵬神色平靜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刀疤林,對尹崇德說道:「沒事,楊猛自己就處理了。」
尹崇德卻是另外一個表情:「你讓楊猛去處理那還叫沒事?」
蕭鵬攤攤手,一副無辜的表情:「我說的是楊猛沒事。」
尹崇德哈哈一笑,卻也沒說話,他知道,蕭鵬的做事原則是事不關我高高掛起,從來不是主動招惹別人,甚至說有些善良,那些倭國人罵了他他還救了他們。
這次直接派楊猛去解決問題,那是蕭鵬給人氣成什麼樣子才能讓蕭鵬這麼不留餘地?索性裝作不知道吧。反正朱軍在這裏,有事讓老朱頭疼去!
「壞了壞了!」刀疤林看到潘佩宇跟蕭鵬耳語幾句離去,嘴裏就一直說着這兩字。不是門口惹什麼麻煩了吧?這時候如果惹出點什麼麻煩,那是把自己往死里坑啊!
隨着葉玉麗等人的剪刀落下,鞭炮聲響起,氣氛很是熱烈,甚至場外還傳來人的歡呼聲?
「這葉老闆真大手筆啊。」
「是啊,你看,不但那麼多大人物都來了,放個鞭炮門口還有人歡呼呢,這要花多少錢啊。」
「還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看葉老闆,前段時間生意剛剛失敗,現在就這麼大的手筆。」
葉玉麗面帶微笑:「感謝大家今天前來捧場,見證我們四海漁業的成立,現在請大家自便,吃好喝好。」
蕭鵬面帶微笑,走到刀疤林面前,可是現在的刀疤林面色緊記小人過張:「蕭老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我這樣的小人物一般見識。」
蕭鵬搖頭道:「正如你所說,凡事都要有規矩,我現在也讓你看看我的規矩。林哥是吧?跟我來吧。」
刀疤林一臉苦澀,不跟着又能怎麼辦?跟在蕭鵬身後走了出去。
剛到門外,刀疤林心裏就咯噔一聲。
只見一個男人,正拿着繩子像捆豬一樣捆人。刀疤林定睛一看,被捆起來的竟然都是自己小弟。還有三個女生在一旁給他加油打氣。
刀疤林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放鞭炮的時候傳來的哪是歡呼聲,分明是自己小弟們的慘叫聲。看着自己的小弟們一個個鼻青臉腫的樣子,再看看那個一臉平淡捆人的男子,刀疤林莫名的感覺到恐懼。
「大叔!」看到蕭鵬走了出來,打氣的三個女孩跑了出來:「大叔,這是哪裏來的小痞子?我們好不容易從學校逃出來給媽媽捧場,結果連門都進不去。幸虧猛哥出來了,不然我們還真麻煩了。」說話的是方冉冉。
蕭鵬哭笑不得:「你們這是逃課出來的?」
米莉聽了笑道:「我們可不是逃課,侯臻臻同學病了,我們作為室友,肯定要關心她愛護她,我們就陪着她一起看病啦。」
侯臻臻聽了後,一臉羞澀:「大叔,上次我不辭而別,你還贈我那麼貴重的禮物。今天無論如何我也要來感謝你的。」
「沒事沒事,你們進去吧,裏面滿滿的都是好吃的,吃飽喝足了回學校,逃課可不是好事。這裏交給我處理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可不想讓三個小女孩看到。
看着方冉冉等人去吃東西了,蕭鵬對在那辛苦捆人的楊猛喊道:「猛子,那麼麻煩幹什麼?敲暈了算完了,還用捆起來?」
楊猛一臉委屈:「我看電視裏敲暈一個人那麼容易,自己要敲暈太難了,輕了沒效果,重了我害怕打斷他們的骨頭!那就要人命了!」
蕭鵬捂着臉道:「你敲的地方不對!你看這裏,脖頸正中,在這裏突然發力,造成傳輸神經受障,還不用太大的力量,一下就把人打暈了。你可控制好力量,別把人脖子打斷了。」
楊猛哭喪着臉:「這也太難了,掌握不好力度啊。」
「那就打下顎,速度要快。」蕭鵬繼續說道。
楊猛搖頭:「不行,牙打掉了都不暈。這個我試過!」
蕭鵬無語了,仔細一看,還真有不少人一嘴血,得,你還是繼續捆吧。
「這樣的粗活還是交給我們來吧。」雷橫這時帶着幾個人走了過來,一臉笑意的。
潘佩宇看着站在雷橫身邊的雷震,臉色可不好。
雷震看了,一臉尷尬的笑道:「潘兄弟,令妹的安全交給我您就放心好了,原來的事情都是誤會,今天我擺下酒席,算是請罪了。」
潘佩宇點點頭,淡淡說道:「勞你費心了。」
「應該的應該的。」雷震心裏大喜,這段時間越了解千里岩的事情越覺得恐怖:明明一個漁場,卻莫名其妙成了軍管區,開了個公司,鎮長來了也就罷了,縣長也來了,市局局長也來了,甚至北洋艦隊政委都來了,這是多大的背景?
這兄弟倆想到只是被蕭鵬扇掉幾顆牙,不但不恨蕭鵬,反而覺得幸運了。雷橫當時吃下葉玉麗的酒樓,還很開心,現在拿着酒樓卻像攢着一顆定時-炸彈,生怕蕭鵬因此找自己麻煩,那是分分鐘捏死自己的節奏。
能拉近關係那當然是最好不過的。
蕭鵬看了看雷橫:「那行,都捆起來,一會兒警察來了,全交給警察行了。」
看着雷橫對蕭鵬畢恭畢敬的樣子,刀疤林徹底無語了,自己這是惹了多大的麻煩?
刀疤林咽了一口口水,強作硬氣說道:「蕭老闆,今天的事確實是兄弟做的不好,殺人不過頭點地,你說我要怎麼做,這事才算了了?」
蕭鵬臉色平淡,看着刀疤林:「你帶着這群廢物去自首吧。這事就這麼算了。」
刀疤林聽後,氣極反笑:「看來兄弟確實不給這面子了。」
蕭鵬站在原地:「我就沒你這樣的兄弟。」
刀疤林一聽,冷笑幾聲,突然沖蕭鵬沖了過來,手裏握着一把刀子:「我跟你拼了!」你的保鏢能打,你總不是個能打的吧?
雷橫等人一看,面色大變。
刀疤林混跡多年,身手還是很不錯的,出名的下手狠毒。他們也擔心蕭鵬吃虧。
哪知道刀疤林還沒衝到蕭鵬身邊,潘佩宇向前一步,一伸手抓住刀疤林握刀的手,反手一扭,就聽到咔嚓一聲,同時直接踹了刀疤林膝蓋一腳,刀疤林直接跪倒在地。
這樣的街頭痞子,在潘佩宇這樣的兵王眼裏,根本不值一提。
刀疤林的手已經扭曲起來,潘佩宇這下下手不輕。
蕭鵬看着跪在地上的刀疤林:「你的手這是脫臼了。」
身邊的幾人都愣住了,蕭鵬這句話什麼意思?
蕭鵬緩步走到刀疤林身邊,刀疤林正握着自己受傷的手,疼的滿臉冷汗。
蕭鵬伸手握住刀疤林的手腕:「脫臼,就是關節脫位了,關節處痛疼劇烈,而且容易出現關節畸形,若不及時復位,會使關節不同程度喪失功能的。」
刀疤林一臉恐懼的看着蕭鵬,蕭鵬微微一笑,手上突然用力,刀疤林慘叫起來。
「好了,別瞎叫了。」蕭鵬面帶微笑:「我剛才使用的是復位的手法,使你的關節復位了。忘記告訴你了,我還會醫術。」
旁邊的人都不明白蕭鵬要幹什麼,怎麼還給人治起病來了?而且這人還是招惹蕭鵬的人。
蕭鵬卻不急不忙,繼續的微笑道:「可是我想了一下,你是來找我麻煩的,為什麼我要給你治病呢?」嘴上說完,手上一用力,只聽到咔嚓一聲,刀疤林的一聲慘叫後,手腕再次變形了。
蕭鵬撓了撓頭:「可是都說,醫者父母心,想了想,還是給你治好吧。」慘叫一聲後,刀疤林的手腕又康復了。
「可是我也不是醫生,說什麼醫者父母心呢?」又是一聲慘叫,又斷了。
「就算我不是醫生,我也是個善良的人,這樣的事情不該袖手旁觀。」咔嚓,又好了。
「不行,對敵人的善良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咔嚓,又斷了。
蕭鵬在那玩的不亦樂乎,旁觀者一頭冷汗。這尼瑪還善良?這比惡魔還要惡魔吧?
雷橫雷震對視一眼:只是被打掉牙,真好。
瑪德,今後得罪誰都行,絕對不要得罪蕭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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