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啊?」蕭鵬問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電話那頭語氣不善:「蕭老闆還真是貴人多往事,我跟你通過電話,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蕭鵬不耐煩道:「給我通過電話的人多了去啦,我都能聽出來是誰那才怪了,趕緊說自己是誰,不然我掛電話了!」
&是漁業協會的熊幹事!」電話那邊的人亮出了自己身份。
&幹事?」蕭鵬一愣,嘿,他還真想起這人來了!然後他想也不想:「行了,我不會加入漁業協會的。」說完直接掛斷電話了。
當時漁業協會想讓自己加入協會,天天給潘佩宇打電話,那架勢就跟電話推銷似的,把潘佩宇煩了個不行,有一次打電話的時候蕭鵬正好在旁邊,潘佩宇就把電話給了蕭鵬,蕭鵬直接拒絕了他。
當時這個熊幹事態度那叫一個低,蕭鵬掛上電話還笑他真是人物其姓------夠熊的。所以他才能記住這人。
話說蕭鵬不加入協會可是有正經八經理由的:千里岩牽扯到軍事機密,竹節島的強身藥浴原材料都在千里岩提供。如果加入協會的話各種交流活動容易泄露國家機密。所以蕭鵬堅決拒絕了加入協會的提案。
其實也就是蕭鵬怕麻煩。他要真的加入什麼協會,就憑着四海漁業這驚人的銷售額,肯定無數人煩他-------領頭羊可不是那麼容易當的。
這就通過一次話,還是用潘佩宇的手機,蕭鵬怎麼可能記住這個人?現在搞到自己電話號碼了?說話都長底氣了?誰特麼的慣你毛病!
蕭鵬掛完電話後,那邊熊幹事卻不停地打過來,蕭鵬掛一次他打一次,還真是夠執着的。蕭鵬也煩了,直接撥打了電話報警:「喂,警察同志,我遇到了電話騷擾!」
結果那邊聽完了蕭鵬敘述的情況下倒為難了:「同志,是這樣的,如果按照你敘述的情況來說,你這事情並不能算是電話騷擾。這樣吧,你把對方電話號碼給我,我給對方打電話,警告一下對方。」
蕭鵬嘆口氣:「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這倒真不是警方不作為,而是按照法律,電話騷擾必須要滿足三個條件:第一,多次發送;第二,內容有yinhui、侮辱、恐嚇內容;第三,干擾他人正常生活。只有三件都滿足了才算是電話騷擾。要不然警方也沒法立案。
不過因為這樣的條例有時候也會造成無法彌補的後果。
就像河北淶源就曾經發生過一個案子,大致情況就是一男子追求一女子不果,然後轉而變成騷擾。又是打恐嚇電話又是上門騷擾的。女孩的父母就報警說過這樣的情況,甚至警方兩次出警,電話警告過男子,都沒有效果------畢竟沒有相關法律法規處罰那個男的。
這讓那個男的更囂張了,於是在一天深夜帶着水果刀甩棍深夜翻牆進入女方家裏,雙方發生衝突,女方父親被捅了好幾刀,然後這個男的被一家三口給打死。
然後事情就再次變成了警方和檢方『踢皮球』了,檢方認為這事是正當防衛,警方認為是防衛過當。一邊認為是『三人兇殘的殺害了被害人』,一邊認為『三人里兩人年長而且有殘疾和精神疾病,另外一個為女孩,而被殺男子則是一米八幾的壯漢,不能簡單地進行結果和數量對比認為是防衛過當。』
反正這糊塗官司還在打着,女孩父親還被羈押着。到底是『防衛過當』還是『正當防衛』兩邊爭來爭去。對此蕭鵬也很不明白,這帶着刀拿着甩棍這樣的兇器半夜闖進別人家裏行兇的人不是死有餘辜麼?
他當時知道這個案子的時候還聯繫過陳律師,問他怎麼看待這個事情,最後陳律師說,根據現場監控情況看,就是那個女子的母親在男子倒地之後仍有劈砍行為,所以從法律上說,在男子倒地之前,是正當防衛,倒地之後就是防衛過當。
蕭鵬反問了幾個問題,倒把陳律師給問住了:「那個男的倒地之後誰知道他死沒死?還有沒有傷害自己的能力?那個男的倒地後還拿着武器啊!在那樣生死一線的情況下誰能判斷他會不會起來繼續殺人?憲法規定了,私人空間和財產不能受到侵犯,這樣入室行兇欺負到家了的事情還搞的受害人這麼慘?現在怎麼無賴特有氣勢,流氓更有理?這人倒了是小事,人心倒了怎麼辦?」
這些問題陳律師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了,最後喃喃說道:「只能看法官怎麼辦了。反正這都是一群站着說話不腰疼的人在一旁使勁。」
如果法官真的判那一家有罪,蕭鵬想問問那法官『假如你在現場,你會怎麼辦』?假如法官判決那一家無罪,蕭鵬也想問問當地警方,為什麼你們要死咬着那一家人不放?檢察院都認定無罪了,為什麼不認可檢查方的意見,還要羈押受害人?
法律最根本的作用還是保護弱勢受害者的,而不是無賴流氓的靠山!
不過看起來警方真給熊幹事打電話了,這電話再也沒打過來。這倒讓蕭鵬舒服了不少,但是他舒服了,有人就不舒服了!
在帝都,一個地中海髮型的中年男人正在那裏拿着電話氣的跺腳:「你們看看!這個蕭鵬要多囂張!竟然敢報警說我騷擾他!」
這個地中海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給蕭鵬打電話的熊幹事。剛才他接到一個電話,是警方打來的,告訴他有人控訴他電話騷擾,讓他不要再打電話了!
旁邊坐着一個戴着眼鏡的老年女子,聽到熊幹事的話道:「嚴會長,我就說了,這個蕭鵬一直都這麼囂張目無法紀!作為華夏的漁場經營者,不加入咱們協會,這是根本沒把咱們放在眼裏。」說話的正是米院士。
&顧問。」嚴會長聽後皺眉道:「他不加入我們協會,不能說明什麼,畢竟我們協會是要求自願加入的,而且協會是社會組織又不是官方組織,他不加入協會也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啊。而且據我所知,他們漁場在咱們國家對待整容國漁民盜魚事件上可是站在最前線的。也是為國家做出巨大貢獻的。」
米院士卻道:「嚴會長,你知道他為什麼不加入協會麼?他就是不想自己漁場裏的秘密公之於眾。整容國漁民盜魚為什麼剛開始發生在他那裏特多?你知道他們漁場有多大麼?一直和整容國的海區相連!要不然他為什麼能扣押了那麼多整容國漁船麼?」
&麼?」嚴會長聽後一驚,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這麼大?怎麼可能?這涉及到兩國國界問題,怎麼可能拿下那麼大的海域?」
米院士解釋道:「根據我的調查,自從咱們兩國海域界定之後,他第一時間就把原來兩國爭議海區里靠近他漁場的爭議海區划進了他的漁場。」
嚴會長聽後緩緩的坐回到沙發上,點着一根煙抽了口陷入了思考。
&會長?」熊幹事看到他不說話,小聲提醒道。
嚴會長回過神來,對熊幹事和米會長說道:「這個蕭鵬能做到這一步,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是裏面的意思所有人都懂,那就是他的背景應該很嚇人了。別一不小心踢到了鐵板。
熊幹事想了想說道:「嚴會長,這個事情就算他的身後站着最高層也沒人敢給他這麼大的海域吧?」
上層里也是派系眾多,像這樣給一個人這麼大海域的事情,可不是一個人都能做出這麼大的決定的------而讓所有的高層意見統一給一個人的漁場批這麼大的海域?這壓根屬於不可能的事情!
嚴會長點點頭:「我自然也知道這個事情,可是這也說明他背後的人能量不可小覷。」
熊幹事搖頭道:「嚴會長,我倒是不這麼想!我們首先要考慮一下,高層都愛惜羽毛,尤其是現在咱們國家現在的大環境反腐反黑,誰還敢亂伸手?我倒覺得這事情可能是地方政府自己做的事情。上層干不出這樣的事情。說不定這事情追查下去,說不定還能立功打老虎呢。」
米院士也說話了:「嚴會長,你沒考慮到最關鍵的問題:根據數據來看,去年四海漁業一家漁場的銷售額趕上了咱國家所有的漁業銷售總額的2%!他們漁場從育苗到飼料都是自家生產,如果他們這些可以普及下去,對咱們國家漁業水平的提高和漁民生活質量的提高可以做出多大的貢獻?可是他們一直這樣閉門造車,不共享技術,我們不能讓他們一直自私下去!我們這麼做,是為了全國漁民做貢獻,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這不就是我們漁業協會成立的目的麼?再說了,這事情又不需要你自己去做,只需要把那邊的事情以咱們協會上報農業部。你只需要看着事情發酵,等待結果就行了!」
嚴會長思考了一會兒,把煙頭一滅,狠狠說道:「行!為了全國漁民利益,就這麼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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