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寬闊的屋舍內,幾人嘴巴都張的老大一個個驚呆了。
這裏那是內門弟子休息的屋舍啊,這個房間內的靈氣十分充盈比他們的屋舍強多了,屋內奢華設施齊全叫大家更吃驚的是一個小門竟然堂而皇之的寫到「藏書間」石子覺得隱蔽這房間沒用,還不如一目了然的好反正有陣法在內。
司馬羽腦袋嗡嗡響痴痴的說道「我住這個屋裏吧,這裏簡直就是長老的臥房,我要在這裏住下」
這話一說完就感覺周圍的感嘆聲全無,突然針落可聞了,等司馬羽回身一望立馬吃驚的,看着眾人長大嘴巴望着自己。
司馬羽眨巴眨巴眼睛好奇的開口問道「你怎麼了,看我做什麼,我身上也沒有長出花來」
孫芳嘿嘿一笑的說道「我的活,你要搶的干是不是,老爺可沒有要你呀,看着老爺的房間直接就要住進來,這個不好吧」
司馬羽一聽頓時雙手捂臉直奔門外,自己說話有誤這個腦袋真的不靈光,難道自己修煉過猛修傻了。
屋子也大,捂着臉沒看前方一頭撞到門框上「哎呀,哎呀」直接被反彈回來,直接坐了一個實誠的屁墩。
這更是尷尬起身就跑出屋外,屋內哈哈大笑聲音傳出來,司馬羽也是覺得尷尬至極拽着衣服角。
屋內的孫芳眼疾手快直接進入藏書間,一進屋內當時傻眼了,這間房內空空如也,幾個書架也是一塵不染,一本書一個玉簡都沒有。
孫芳斜着腦袋看着石子說道「老爺裏面什麼都沒有,你逗我開心麼」
石子找了一把椅子坐下說道「我說叫你進去了麼?你怎麼越來越淘氣了那,三個哥哥都在你成何體統」
孫芳撅着嘴小聲呢喃着說道「又藏起來了,害我白開心一番」
蕭沖看着石子說道「石玉弟你說你留着這個空的藏書間又何用?」
望了望坐在桌前的三位哥哥說道「孫芳觸發進制了,所以所有的書都傳回藏書閣了,這裏面的藏書只能我一人觀看,他人進入陣法進制就會開啟,所以就成這樣了」
潘彪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道「以後那就多麻煩石玉弟了,在門派書海中為我們尋得有用功法秘籍,我們不必觀看你口述即可」
牛大憨哈哈大笑的說道「沒有石玉弟興許我這輩子都進不了內門,我這個功法都是石玉弟傳授的」
司馬羽悄悄的進了屋,然後再牆角找了一個圓凳坐下,她現在可不好意識靠前坐下。
孫芳也差不多如此,兩女出奇的一致牆角一坐。
石子突然想到一個有趣的事情望着牛大憨說道「大憨哥我去磨鍊窟修煉叫我告知胖哥和馬姐姐,為什麼他倆也都不去可惜了,裏面真的可以叫自身功法精進,我現在感覺特別的好」
蕭沖一聽此事就火大的不行,端起茶杯就猛喝一口說道「牛大憨不敢去,他也沒告知我們,等我們知道你已經修煉一個月後,我們才得知,這個傢伙看樣想叫我們陪伴他吧」
司馬羽一聽望着桌上幾人小聲的說道「為什麼不叫我那,我也想去,你好偏心就想的三位哥哥」
孫芳一撅嘴哼了一聲說道「就是,就是偏心,枕邊人都不疼了」
石子轉過頭來看着兩女說道「你們兩個都那麼優秀了,長老都關愛你們修煉自然而成,他三位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你們倆就小心眼吧」
牛大憨滿臉通紅極為尷尬,低頭着頭用手指在桌子上畫着圈圈。
潘彪悍也是喝着茶水望着石子問道「磨鍊窟怎麼樣,感覺很好吧」
石子苦笑的搖着頭說道「我想和你們說,就是拿着氣石去找罪受了,你們相信麼」
眾人齊齊搖頭表示不信,石子嘿嘿一笑用手指了指腦袋說道「看見了吧,我的頭髮進去就被燒掉了,真的很痛苦,但是下次進去我準備帶上芳兒進去,因為她的風雷體質跟我去的磨鍊地比較合適」
司馬羽一聽就不高興了趕緊跑過來抓着石子的衣角撒嬌的說道「我也去,為什麼不帶上我那,我也想去,三位哥哥不愛去,我可是想去的」
孫芳趕緊搬過凳子坐到石子身邊,一臉的笑容用手撥了一下垂落眼前的秀髮,開心的說道「還是老爺好,這次沒有啥說的,一會開席,我就不先吃了好好斥候幾位,端茶倒水加倒酒,我想問下磨鍊窟不是只需一人進入麼,我倆進入能一起修煉麼?」
石子搖搖頭說道「磨鍊洞窟內有個傳送台,站在台上往投氣石口中,放入想修鍊氣石的數量後,傳送台就把你傳送到指定的磨鍊地,分五個等級,最弱的五等級修煉地,一炷香一千氣石一次,只能傳送走一人去裏面修煉」
孫芳還有司馬羽都張大了嘴巴看着石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痴痴傻傻的又問道「這麼昂貴的修煉啊,老爺你一次進入就將近半年之久,內門弟子傳言是真的了」
蕭沖和潘彪悍帶着怒氣的眼神望着一直低頭花圈的牛大憨,終於忍不住的罵道「牛大憨你這個蠢貨,我們的好事都叫你弄泡湯了,你說這麼辦」
牛大憨頭又往下低了幾分,畫圈的手拿到桌下開始使勁戳着。
最開心的孫芳這回真的是心花怒放了,這麼好的機會哪能錯過趕緊表現起來,手一翻拿出一把茶壺趕緊給石子倒上茶,然後就用她的小嫩拳開始給石子捶腿。
司馬羽就有些失落低着頭默默的坐在石子身邊一聲不吭,石子揮了揮手意識孫芳不用捶腿了。
孫芳有想起一事問道「老爺你進去修煉感覺這麼樣,雷火之力本身就帶有灼燒,你怎麼不小心那,開開護罩不就萬無一失了麼」
石子無奈的搖搖頭然後笑眯眯的看着孫芳溫柔的說道「老爺我告訴你吧,裏面的雷火之力一張低級護身符或者中級護身符再裏面也維持不了多久,你想想數以萬計電弧無時不刻的攻擊着你,你若不惜代價可以在裏面修煉,至於我麼,和幾位說不光頭髮燒沒了,身上的法袍都燒沒了,四個月我基本就是光着身子修煉的,唯一剩下一件法袍就是我現在穿的這身」
孫芳一聽臉瞬間就紅了起來一手嬌羞的捂臉,空出的手就輕捶着石子,嘴上還罵道「老爺你真是個色胚,還是個壞蛋,人家才不要和你一起去磨鍊窟吶,外人知道還叫我怎麼出門啊」
石子一愣哈哈大笑,假裝恍然大悟的說道「忘了,我真的忘記了,芳兒出來一定也是身無寸縷,到時候啥都叫我看的通透明白」
桌上幾人一聽都哈哈大笑起來,原來石子是在逗孫芳,孫芳也是去不了也叫孫芳空歡喜一場。
石子端起茶水慢慢的喝起來,那個得意之情表露無疑,石子就是很喜歡逗孫芳,因為這個傢伙是唯一能和自己貧嘴逗悶兒的人。
孫芳摸着通紅的臉突然想到一件事趕緊開口說道「對了,大太太羽兒能和老爺你一起去,反正大太太都見過老爺的身子,你們倆相濡以沫恩恩愛愛的,一起去修煉很正常,一個巨富一個天賜絕配,在裏面修煉個一個一年,出來抱着寶寶多好」
石子剛聽到一半就噴了,而司馬羽更是一臉羞紅,舉起小拳頭起身就捶孫芳,一邊打一邊叫道「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你的嘴,打爛你的屁股」
孫芳一邊逃跑還一邊說道「老爺在花草原野被天雷劈中,可是大太太用腿墊着你的頭,傳回來的,你一身焦黑衣袍都燒毀,大太太當然看個清楚明白了」
司馬羽這下可後悔死了,兩女在一起洗澡的時候說起悄悄話來,也沒在意就隨口說道那天的事情,說如何擔心石子自己又如何害怕的話,最後悄悄的告訴孫芳不小心看見石子的全部。
石子這下可是打蛇不死反遭其害,這個孫芳可是什麼都能說出口,石子也滿臉通紅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司馬羽也是羞紅的臉,非要敲打這個多嘴孫芳,撅着嘴氣哄哄說道「你還要給趙石玉生一對兒女吶」
石子眼看事態要無法控制高聲喝道「你倆丟不丟人,去一邊打去,叫三位哥哥看笑話呢,去去去,你倆一邊鬧去」
兩女一聽此聲洪亮並且帶有點生氣的味道,立馬乖乖的又跑的角落,各自搬過一把椅子面對面的坐下,到是不言語了但是手都沒閒着,你打我一下,我捶你一拳。
石子也放下心來坐下,一聲嘆氣剛想換個話題解決尷尬之事,一看面前三人傻愣愣的看着自己。
石子嘿嘿一笑說道「咱們四人吃點喝點怎麼樣」
石子手一翻端出一道菜時,牛大憨三人齊齊伸出大拇指誇讚道「石玉弟手段高,就等來日方長的某月某日喝你的喜酒了」
石子沒有開口而是默默的端出酒菜還有香茗,表面無常但是內心簡直爽到飛起來。
酒菜放滿桌兩女悄悄的靠近石子坐在左右兩邊,石子左右看了看兩女兩腮還泛紅,司馬羽吐了吐舌頭低着頭,孫芳卻伸手拿起酒壺給自己斟上一杯。
用鼻子聞了聞說道「老爺我餓了咱們吃飯吧,好麼」
石子輕咳了一聲說道「你陪三位哥哥喝酒吧,邊吃邊聊老樣子」
於是幾人開始了熱鬧的就餐,石子拿出的任何一道美味都是他們沒有吃過的,牛大憨一掃剛才的愧疚之情,是一邊喝酒一邊吃菜,吃到過癮還叫孫芳一起划拳斗酒。
佟目合悄無聲息的在一旁的書案落下,他從石子進屋就悄悄,從法袍內飛出。
潘彪悍一見書案一隻銀羽金冠鳥就開口詢問石子「石玉弟你又哪裏弄得鳥,這次的比酒仙鳥漂亮多了」
牛大憨也是看到了哈哈大笑「那隻像個雞毛撣子一樣早該換了,這回這隻多美麗」
石子用手一捂臉哀嘆的說道「大憨哥我幫不了你了,雞毛撣子和我去磨鍊窟,修出現在的樣子,你啊,你啊」
此話一說完,牛大憨面如十月寒霜轉身拔腿就要逃,但是此時以晚就見一道銀光穿過飯桌,然後就聽殺豬一樣的慘嚎傳來。
桌上的酒宴還在繼續,牛大憨腦門一張符籙發着翠綠的光芒,一身的法袍破爛不堪,牛大憨一邊抹着眼淚一邊往嘴裏夾着菜。
桌上幾位都強忍着笑意,硬憋着吃菜喝酒一句話也不說,生怕憋不住笑出來而佟目合又回書案上喝起自己的酒來。
孫芳實在憋不住了哈哈一笑,端起酒壺給牛大憨的酒杯斟滿後說道「大憨哥我就喜歡你這人,說話直來直去從來不想後果會怎麼樣,真漢子真性情中人」
這下屋內是哄堂大笑起來。
牛大憨更委屈了看着書案的佟目合說道「我怎麼就那麼嘴快吶,但是這鳥也太狠了,差點沒有把我啄成篩子」
石子吃了一口菜然後習慣性給司馬羽夾了一塊肉,看着牛大憨說道「這點我真的佩服你,真的記吃不記打,有過一次經歷了還敢胡言亂語放出,它可厲害了,你這樣的一百個加一起都不夠它一盞茶功夫收拾的,這是給我面子否者你會更慘,戲碼叫你躺上個一年半載的」
牛大憨擦乾眼淚一聲嘆氣的說道「下次我就吃,說人不說帶翅膀會飛的,太嚇人了,太恐怖了」
蕭沖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向佟目合敬酒道「酒仙鳥,你的手段我們是見識到了,下次輕點收拾大憨,他會出現怕鳥的魔怔,以後突破會恐懼加身的」
蕭沖剛才也想說出牛大憨此類的話,但是話慢的毛病救了自己,心中此時真的暗喜加僥倖,其實自己說話慢也有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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