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石玉出了房門在大廳就碰上了大麻煩,兩個該死的嬰成老怪等自己多時了,這招守株待兔用的相當好,坐在屋裏等就行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趙石玉撓着苦笑搖頭,眼前的兩個老怪笑裏藏刀,自己不說後果難以預料,說的話太便宜了他倆,自己怎麼說呢?
「兩位老前輩養寵不難,難在進入花藤峽谷禁區,而且還要尋找到妖獸的巢穴,我若是細講怕你二人失去耐心,要是大概講一講又怕您二老不理解,您們覺得讓我怎麼講好呢?」趙石玉思來想去還是先來個拋磚引玉,這麼說先看看兩位老怪的態度。
哈究雙手插進袖口裏說道「你想怎麼講就怎麼講,我們二人先聽聽看,我們對獸寵之事一竅不懂,讓我們大致了解下。」
趙石玉點了點頭,心中已經有數,現胡編亂造一通再說,喝口水潤了潤喉嚨,拿出羽扇慢慢給他倆講。
講了一個時辰後,兩位老怪沒有對獸寵感興趣,卻對符籙產生了濃厚的興許,趙石玉開始講的很慢,他就等佟目合回來,一人一鳥商量着怎麼糊弄這兩位老怪。
幸好趙石玉心焦急躁時佟目合能感應到,及時返回才避免趙石玉把情節往妖獸身上引,佟目合多麼奸詐狡猾,眼珠一轉便想到應對之策,十國的符籙都是小兒科級別,抓寵需要符籙配合,不如來個將計就計,把符籙說的比獸寵還實際有效,這樣自己的符籙不用宣傳就會大賣特賣。
不論在哪裏嬰成老怪的身後都有一大批追隨者,他們用不着對獸寵感興趣,再有形單影隻的老怪一心只想修練,其他事都是浮雲,對付他倆必須對症下藥。
沈放和哈究兩位老怪自我介紹時就提到自己的國家,這分明就是一種變向的炫耀,趙石玉沒聽出來的意識,佟目合卻能聽出來。
兩名老怪看着桌上花花綠綠的符產生了濃厚的情趣,沈放指着一張黃符說道「小友你說這張符威力真有那麼大麼?一張符的攻擊範圍方圓十幾里,這事有點太扯了吧,你是不是在矇騙老夫吧。」
趙石玉用扇子蓋住這張符說道「您不懂,就是不懂,符籙一擊發揮出的威力不是您能想像的,風仙殺戮符,此符一處攻擊範圍之廣,您無法想像。」
這通胡編亂造真夠費勁,這兩老怪的眼神閃爍不定,他們倆在合計什麼呢?
還是憋着什麼壞水呢?
物有不同物人有不同人,你即使能口吐蓮花吹的牛天上亂飛,但保不齊有人就不吃你這一套。
趙石玉講着講着心有些慌,可這瞎話還要繼續往下編,就在這時沈放和哈究同時站起身來,沈放笑着對趙石玉說道「小友你先別講,符籙一門之事你怎麼講我們哥倆都不懂,你稍作休息,我們去去就回。」
趙石玉點了點頭端起茶杯問道「您二老要去做什麼?」
哈究一笑說道「找我哥去,去去就回別着急。」
兩人說完轉身就走,大廳內就留下趙石玉一人慢慢品茶,佟目合落在桌子上來回踱着步,看着有點滑稽,但此時佟目合真的愁,這兩個老怪不吃這套怎麼辦?
趙石玉手扶茶桌看着天棚,一人一鳥現在遇上麻煩了,這事解不開就得獻出獸寵之法,讓他二人白白的拿去那可就賠大了。
李華安和王佳偉得到養獸寵之法,那是用友誼換來的,趙石玉心甘情願的傳授他們,這時候兩老怪的態度很明顯,他倆寵和符都想要,想出去找人就是驗證一下符籙,之後的事就是威逼趙石玉講出他們想聽的事。
「麻煩了,麻煩了,走也走不了,你說當日柳雲和她師叔師父為什麼那麼大意呢,是炫耀麼?還是特意讓外人聽見?」趙石玉長嘆說道。
隔牆須有耳窗外豈無人,這個樓內可不光住着這麼兩位老怪,拜聖大會百年一次,這閣樓內住的人可是不少,他們聽着沒聽着兩說,可這事已經到了這地步怎麼辦?
佟目合冷笑着說道「百密一疏不在你我,而在那幾個蠢貨身上,防不勝防的事太多,他們樂呵着,咱倆卻被掛起來審問。」
一人一鳥真是想不出辦法了,一盞茶的功夫悄然而過還是一點辦法也沒想出來,耳邊卻聽見咚咚咚的腳步聲,趙石玉回頭一看,一名俊俏的少年出現在樓梯口,身後還跟着兩位老人,一位老婦和一名老頭。
這名俊俏的少年濃眉大眼,高鼻樑薄嘴唇,嘴角有顆紅痣,一身錦衣緞袍,手拿一把長柄圓扇,上眼一瞧便知此人既不簡單,他的眼神中透出那麼一股子高傲與狡猾。
他身後的老婦一身深藍色的素衣,一臉的皺紋乾乾巴巴,氣息內斂,頭戴一根兩尺長金簪特別顯眼,這老婦也非等閒之輩。
老婦身邊的老頭穿着更簡單,粗布麻衣披頭散髮,面前的白髮擋住了眼睛,咧嘴一笑口中就剩幾顆黃牙,人雖老境界可低不了。
就在這時候大門被推開,佟目合一眼就看到黑白髮的穆華宇,身後跟着文占,隨後又進來四五人。
趙石玉趕快起身抱拳施禮道「穆師父您好,文師父您好,什麼風把您二老吹來了,快請坐,請坐。」
文占沒有接趙石玉的話,進門側頭望向樓梯說道「兩位藥師出來走一走真是難得,小藥王大人別心急啊,小拍賣會開始了,大拍賣會還需要再過幾天呢。」
那名青年笑了笑說道「文師叔取笑我是不是,我下樓只為結識這位海域來的兄弟,拍賣會何時開我真不在意,我來此地只為結交朋友。」
佟目合傳音說道「蠢貨你別急,咱們看看再說,做事留尾巴的好處,聽我說你這辦……」
趙石玉笑容滿面的看着廳內十人的表情,耳中傾聽着佟目合的計劃,這事不能亂來只能靜觀其變。
文占笑着說道「這位小友是我愛徒的好友,為人隨和不拘小節,小藥王慧眼識貴人啊。」
這名青年走到趙石玉面前雙手合十說道「趙施主您好,剛才不小心聽見你們談話,你是有見識有眼界的修者,我想跟你交個朋友,你可願意?」
趙石玉雙手合十回了一禮說道「你不嫌棄我就是我的榮幸,我就是一介散修能結交您這位貴人那是我三生有幸,在下趙石玉,您叫我石玉就行。」
這話剛說完,門口又進來幾位,哈究和沈放帶人回來了,一進門愣在原地,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這麼熱鬧?兩人疑惑不解究竟出了何事?大廳內站了這麼多人。
趙石玉抱拳說道「各位長輩別站着了,這廳堂這麼大,坐個百十號人都不會覺得擁擠,你們坐啊,坐。」
這青年說道「在下姓金名寶,結交位好友這麼多位前輩見證真是不錯,石玉兄弟我就坐在你旁邊了,今日真熱鬧,不錯不錯,師父你們也坐吧。」
此時一樓大廳內的氣氛相當詭異,一群老怪圍坐在趙石玉身邊,誰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坐着,他們想幹什麼趙石玉最清楚。
半柱香後穆宇華輕咳一聲說道「張兄下樓坐一會兒吧,我們坐着,你站在二樓的樓梯口不好吧,下樓小坐一會也無妨。」
「還是穆兄對我好,行,我下來與你們坐一會,我這人就是愛熱鬧,既然邀請我了,我就下樓小玩一會。」
一聽這話,趙石玉就知道這是一位女老怪,今天這事熱鬧了,十國中五國有修王匯聚在這一樓客廳內。
趙石玉看向樓梯,一位妙齡少女出現在自己眼前,白衣飄飄身姿婀娜,柳葉彎眉櫻桃口,高挑的鼻樑尖下巴,實打實的大美人一位。
此女看着趙石玉輕輕的一笑,趙石玉感覺渾身一顫,感覺身上麻酥酥的,這女人見桌前已經坐滿了人,一伸手一把椅子自行飛到她的手中,椅子放下她慢慢的坐下,面帶着微笑,看着趙石玉的側臉。
趙石玉此時如坐針氈,這場聚會因自己而起,自己真想撤離這是非之地,可自己想走就能走掉麼?
佟目合嘿嘿一笑說道「人越多越好,就按我說的去辦,現在開始吧,早說早出結果。」
佟目合傳音後,趙石玉起身抱拳說道「各位長輩好,今日相聚就是緣分,有這麼一個事我想說明,我教會了我的朋友們一門奇異的術法,有一日我與穆師父和他的師弟們閒聊時,不小心被簡國的哈究前輩和密國的沈放前輩聽到了,兩位先輩今日想問我這門術法的事,我一個小輩只能給他們二人講個故事,等故事講完,才能告知這門奇異的術法怎麼使用,沒成想到這事又被其他前輩聽到了,你們說這事該怎麼辦?」
穆華宇輕咳一聲看着沈放說道「沈兄的耳朵真夠長的,偷聽我們閒聊,我們竟然不知道,你想對我的小客人如何啊?別急着開口解釋,我師哥在這裏,你和他講明就行,你不要臉,我師哥更不要臉,你倆聊。」
「哈哈哈,穆師弟啊,穆師弟,你這嫉惡如仇的勁兒上來就像瘋狗一樣,是我楊天亮的錯還不行麼?我錯了,事後咱們再說,沈放你這個毛病不好,偷聽成了你的習慣,還有哈究,你倆真是臭味相投一丘之貉,我都佩服死你們二位了。」
楊天亮說完,趙石玉才看到坐在角落的楊天亮,這人乾瘦乾瘦,細長的脖子,一頭的灰發,一雙又大又亮的眼珠炯炯有神,此人除了眼大以外,剩下的五官都小,尤其他的耳朵,又小又薄,張相既有特點。
沈放哈哈大笑,哈究拱了拱手說道「你的師弟們太笨,太愛炫耀,這事能怨我們麼?我二人就喜歡玩耍,有點小愛好很正常,你老哥不閉關出來幹什麼?切磋的事就算了,我們來就是弄點好玩意回去。」
文佔用手輕敲着桌面,敲的還挺有韻律,一邊敲一邊小聲說道「來的都是客,偷聽無所謂,偷點別的就不好了,朋友所贈之物豈能轉送他人,我看你們還是算了吧,死了這份心最好,以免招惹麻煩。」
金寶手拿長柄圓扇揮動着說道「什麼你的我的,只要小兄弟願意說誰能攔着?石玉兄弟你說我說的對麼?」
趙石玉此時這個緊張啊,一句話說不好,興許小命兒就難保,現在說話一定要留意周圍老怪們的臉色,老怪殺人可不眨眼,必須提防加提防,小心加小心。
「對不對,我不知曉,但就為獸寵之事,我說也無所謂,穆前輩不讓我說,我就不能說,因為我身在拜坤國,必須講個客隨主便,既然不讓說,那就對不住了各位了」趙石玉看了一圈後說道。
楊天亮彈了彈衣領,扣了扣耳朵說道「我師父就教了我們幾個徒弟,今日我師父不在,我就說了算,你們的痴人夢也該醒一醒,十國各為其主,各自發展,新鮮事難遇但有句話我必須說在明面,各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獸寵之事你們就別惦記了,我說的清楚你們聽得明白,這事就算過去了。」
話音剛落,唯一一位女老怪開口說道「哎呦,這事扯大了,我們聽着合理但心中卻覺得不舒服,算了就算了,我就想聽聽符籙一事,這事你們不知吧。」
文佔一聽這話,一着急撲棱一下站起身說道「我們知道,我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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