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的運動服是佟妃給買的,打八折花了兩千三,他鞋子是六六給買的,花了一千八。www</p>
其實陳凡不是很喜歡把錢花在穿着上,他覺得,衣服褲子什麼的,只要穿着舒服就行了。</p>
只是,他那二百塊錢渾身上下的一身窮酸行頭叫六六他們實在看不下去,尤其是六六,六六可不想自己的男人給人看不起。</p>
「你這身衣服花了多少錢?」趁張天霸發牌的時候,徐晟問陳凡。</p>
「不值錢。」陳凡不想說。</p>
「肯定是山寨貨。」張天霸也看不出真假,先入為主地想到。</p>
他看過陳凡的資料,知道陳凡是鄉下來的,肯定沒什麼錢。</p>
第一輪發牌,翻起來,陳凡拿到的是一個梅花3,徐晟拿到的是方片k,張天霸拿到的是梅花a大橙子拿到的是一個紅桃j。</p>
張天霸歪着嘴,瞟了一眼牌面,「一百。」</p>
「跟。」徐晟扔出一百。</p>
「跟。」陳凡縮着肩膀。</p>
「跟。」大橙子看了陳凡一眼,直跟他使眼色。</p>
第二輪發牌,陳凡拿到一張紅桃3,徐晟拿到的是方片q,張天霸拿的是的梅花j,大橙子直接棄牌。</p>
「該我叫了是吧。」因為陳凡手裏拿着的是一對,當然他先叫,「一千。」</p>
三個人瞪大眼睛,看了陳凡老半天,「不跟。」</p>
「不跟。」</p>
陳凡收錢。</p>
第二局,陳凡拿到一張k,叫牌,「一千。」</p>
三個人看着陳凡,一萬多草泥馬在幾個人的心中來來回回。</p>
三個人又慫了,陳凡收錢。</p>
一晚上,陳凡贏了兩千,睡覺,大橙子很小心,沒怎麼輸,心中不服的徐晟和張天霸各自輸了幾百,心中有氣。</p>
周日晚上,四個人重新過來,大橙子看出戰場上硝煙瀰漫,主動請纓,要發牌。</p>
張天霸看大橙子不想玩兒了,打電話把隔壁宿舍的一個叫張青的傢伙叫了過來,這貨也是有錢人,而且愛玩兒,一過來就坐在大橙子的位置上摩拳擦掌,「來啊來啊,還等啥呢?」</p>
「底注太少了,換一百吧。」陳凡打了個哈欠。</p>
牌桌上的三個人自然不能讓一個窮小子嚇唬住,當即點頭,「行!」</p>
又是一晚上過去了,張青出去的時候,魂兒都沒了。</p>
「小費。」陳凡的錢包好像裝不下了,給大橙子二百塊錢,順帶着笑了出來。</p>
「誒,你咋這麼牛逼呢?你跟學學的賭錢啊怎麼像能看出他們是啥牌似的呢?你看給張青輸的,都要輸哭了!」軍訓場上正休息的時候,大橙子跑到陳凡身邊小聲問他。</p>
昨晚上陳凡可是沒少撈錢,張天霸臉煞白,估摸着再輸錢就要發飆了,那徐晟也沒好到哪兒去,要不是有個有錢的女朋友給他打了兩千過來,今天吃飯的錢都要沒有了!</p>
「我的眼睛能。」陳凡指着自己的眼睛吹牛逼。</p>
「滾犢子吧,你會,你會你看看趙老師今天啥色兒的!」大橙子沒好氣地問陳凡。</p>
「黑的。」陳凡眯着眼睛瞅了半天,一本正經地說。</p>
「滾犢子吧!我說是白的!」大橙子哈哈笑,「要不你去問問?」</p>
「有啥好問的,昨天剛換的,我看的清清楚楚的。」陳凡指着自己的眼睛顯得特自信。</p>
「那你說她啥色兒的!」大橙子指着不遠處坐着的一個小美女看陳凡,那女人叫鄭可,是大橙子的夢中情人,陳凡裝模作樣地看了一會兒,小聲道:「白的。」</p>
大橙子心中一驚,因為軍訓的時候他一直盯着鄭可看,鄭可沒栓腰帶,有一次蹲在地上休息的時候露出來了,他看見了,確實是白的!</p>
其實陳凡也是這麼看到的,只是大橙子沒發現。</p>
「你真能?」大橙子撓撓頭,還是不敢相信陳凡的話。</p>
「算什麼,我會的東西多了,抓鬼降妖,救人治病,批八字看風水,沒啥不會的。」陳凡打了個哈欠,「我還知道你是老千,會藏牌,你手法還是天稚嫩了,唬他們行,遇上眼力好的就難了,我看那天你發牌的時候有意我,也算夠意思,要不我為啥要給你那兩百?」</p>
大橙子肅然起敬,「你什麼時候看出來的?」</p>
「從一開始。」陳凡其實沒怎麼注意這件事,是小姐姐告訴他的。</p>
「厲害。」大橙子挑起大拇指跟陳凡比劃了一下,「那你剛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你會抓鬼啥的?治病啥的?」</p>
「怎麼的,你有什麼生意介紹嗎?」</p>
「沒有,我就問問。」大橙子想了半天,壓低聲音對陳凡說,「咱學校里,有個樓鬧鬼,你不去看看嗎?」</p>
「他不給錢我去個毛線啊?你當抓鬼那麼容易呢?搞不好會死人的。」陳凡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人,在抓鬼降妖的事情上更是沒什麼積極性。</p>
「也不一定,我聽說是有錢的!學校裏頭正為這事兒頭疼呢,找了好多個人弄都沒弄明白,要我說,你要真的有本事,不如去趙老師那邊問問,我想,她肯定知道。」</p>
「他們能給多少錢?」陳凡眼裏放光,畢竟他是一個有危機感的人,手裏沒錢的話,這日子過得不踏實。</p>
「不知道能給多少,三五千的應該總有。」</p>
「那我問問去!」</p>
陳凡趁午休的時候去了趙老師的辦公室,新生來的時候,趙老師很忙,這大中午的也不得休息,陳凡來過辦公室兩次,輕車熟路,他來的時候門半開着,趙老師正在跟誰吵架,聽意思好像是遇上了什麼煩心事兒,正跟他老公撒氣呢,兩邊吵得很兇,完全顛覆了趙老師在陳凡心中的好形象。</p>
趙老師一向都是很有涵養的人,說話得體,談吐得體,時時透着一種知性美女的優雅,這可會兒是真急了,像個小潑婦似的。</p>
「趙老師。」等趙老師掛了電話,陳凡才冒出頭兒來。</p>
「咋了?你來幹嘛啊?」趙老師調整了一下情緒,問陳凡。</p>
「趙老師你遇上什麼麻煩了嗎?」陳凡齜着大牙看他,他聽電話裏頭的意思,好像誰得了什麼病,讓家裏很苦惱,陳凡覺得自己或許可以幫上她。</p>
「不該問的別問。」趙老師沒好氣地瞪了陳凡一下,「你說吧,跑我這兒來到底有啥事兒?」</p>
「我聽說學校里有個宿舍樓鬧鬼,在找人解決,真的有這個事兒嗎?」陳凡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我能行,要不,這事兒就交給我吧!只要錢到位,其它的完全不是事兒!」</p>
「你?」趙老師上下打量,「你會抓鬼?」</p>
「不僅會抓鬼,而且會治病,祖傳的手藝。」陳凡齜牙笑,「不信你問紅姐,她知道的。」</p>
「我跟吳一紅又不熟,問她幹嘛。」趙老師將信將疑地看着陳凡,「你說你會抓鬼,會治病,那你看看,你看老師我像是有病的樣子嗎?」</p>
「像。」陳凡起身,把門關上,為了讓趙老師相信自己,他覺得自己有必要露一手了,「老師我能給你把把脈嗎?」</p>
「行。」趙老師也是沒事兒閒的,把細長白嫩的小手往外一伸,「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p>
陳凡把手一搭,摸着趙老師的脈門,他把眼睛閉上,用體內的靈氣探察了一下女人的身子,女人脈象沉緊,手腳冰涼,看面色偏白無血色,應該跟佟妃一樣,是寒症。抬起眼睛讓她張開嘴巴,仔細看一下,趙老師舌苔薄白,多,再結合一下趙老師跟他老公撒氣時候的話,陳凡忽然明白了。</p>
他把手收回來,試探性地問了句,「老師,您有孩子嗎?」</p>
趙老師臉色微變,「什麼意思?」</p>
「您體質極陰,寒氣蒸騰,有宮寒不孕的跡象,像您這樣的體質,應該很難懷上孩子吧。」</p>
趙老師暗自心驚,她確實沒有孩子,如今已經三十多了,雖然保養的好看起來像個大姑娘,可留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p>
在外人看來,她家庭美滿事業順心可這懷不上孩子的問題着實讓她頭疼,她原本壓力就大,這陣子,老家來的婆婆更是老給她臉色看。</p>
趙老師已經不止一次在私底下看見婆婆勸她老公跟自己離婚了,在老一輩人的觀念里,傳宗接代是頭等大事,她這種生不出娃來的兒媳婦再怎麼賢惠漂亮也是不頂用的!</p>
其實不是趙老師不想生,是她實在生不出,趙老師現在的老公是她上大學時認識的同學,倆人談戀愛的時候就有過幾個孩子,可老公忙着學業事業,一直不肯要,連續打了三個以後,趙老師就發現自己懷不上孩子了。</p>
不管倆人怎麼弄,就是要死要活地懷不上,她心裏苦,又沒法兒說,現如今已經難受得死的心都有了,萬般無奈之下只能將感情寄托在事業上。</p>
「我能幫你。」看趙老師老半天沒說話,陳凡就知道自己猜對了。</p>
「祖傳老中醫,專職不孕不育。」陳凡眉飛色舞起來。</p>
「你真的,能治?」大醫院跑了幾次了,趙老師已經心冷了,看陳凡自信滿滿,她將信將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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