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是傳訊啊,傳訊不是逮捕,不是逮捕就沒那麼容易定罪,如果那個女人是那麼容易被扳倒的,她早就完了!」
蘇欣拍拍蘇沫的,「我這幾天還得在這邊辦公,晚上的時候,就到我這兒來!姐要是太忙了就沒辦法了,要是不忙,准給你做好吃的!」
「我呀也就今天過來,以後不來了!耽誤了你跟某人的好事,我可擔待不起!」
蘇沫翻着眼睛。
「去你的!你姐姐我現在單身,一個人!有些話可不要亂說!」
蘇欣在自家妹妹面前確實沒有那麼大的架子,看起來心情不錯。
「姐,要不我給介紹一個吧!我們警局裏年輕小伙兒可多了!你說你喜歡啥樣的!啥樣的都有!真的!」
蘇欣白了她一眼,「不用!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真的!不騙你!誒,我們單位新來的那個小孫就不錯!高達威猛,一身都是腱子肉!我感覺,也就這樣的能伺候你,保准在一起之後,每天都讓你舒舒服服的!」
蘇沫齜着小白牙,開始那她姐姐開涮了。
蘇欣抄起枕頭打了她一下,「去一邊兒去!再說打你!有那高大威猛的你還是自己留着吧!姐姐我對那事兒沒興趣!用不上!」
「嘖嘖嘖嘖嘖嘖嘖!」
蘇沫擋着腦袋,直咂嘴。
「你還沒完了是不是!你個死丫頭!」
蘇欣衝過來,與她揉在一處。
——割——
「誒!尋思啥呢?」
酒吧里,甄小芙正穿着黑色的連體裙坐在邊兒上喝啤酒,手裏掐着煙,若有所思。
外面一個吊兒郎當有點茬兒的中年男人過來,靠在一邊調侃道,「看你這樣兒,肯定沒想好事兒!咋的?寂寞了?想男人了?」
說話間男人在甄小芙的上摸了一把。
「你特麼再碰我,我閹了你丫的信不信?」
甄小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把煙頭碾在煙灰缸里,「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滾蛋!老娘今兒心情不好,沒空跟你扯淡!」
「切!」男人心裏頭有點不高興,卻也知道甄小芙這女人十分地不好惹,他悻悻地坐在高腳椅上,叫了杯扎啤。
一邊把胳膊肘放在吧枱上,一邊擺弄手指,「我查過了,陳凡確實失蹤了!現在正在忙着找他的人遠不止一兩個,連你姑姑他們都在找!可如今知道他下落的人一隻手都能數得出來!」
「他幹啥壞事了你知道嗎?這是做完了壞事要跑路的節奏啊!」
甄小芙咧着嘴,心裏頭很是鬱悶,她這邊的事兒還沒弄明白呢,這傢伙拍拍跑了。
早知道他是這麼不負責任的傢伙,自己真不該一時衝動跟他上了床,現如今很多事情傻傻說不清,姑姑那邊對她頗有微詞,吳瓊那邊卻也不把她當成自己人。
她給兩家人夾在中間,兩頭不討好,本來還尋思着借着陳凡這個傢伙跟吳瓊拉拉關係,為以後謀了出路,這可好!人沒了!所有的計劃都泡湯了!
她心裏頭鬱悶,有一種給人玩了的感覺,要衝她這暴脾氣,敢玩她的男人自己非閹了他不可,可她好像沒有這個機會了,陳凡去哪兒了誰也不知道,恐怕連吳瓊都不知道。
越想越生氣,甄小芙舉起扎啤,跟旁邊的男人碰了一下,倆人對視一眼,咕嘟咕嘟地喝了不少。
——割——
同一時間,西裝筆後帶着保鏢的吳瓊出現在杜三爺的鋪子裏,現如今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啥也不知道就知道到處浪的紈絝子弟了,手裏有錢,有資源,正兒八經的一個新貴。
杜三爺把他讓進去以後,給吳瓊泡了好茶。
吳瓊一擺手,「杜三爺!我來幹啥你應該很清楚吧!你跟我說句實話,我老大呢?他是生是死,現在咋樣了?」
「嗨!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那天他確實上我了我的船,身上受了傷,背着一個木偶出來的!上船以後我怕他攤上麻煩,就換了個地兒登陸的,結果一上碼頭,他就跑了!我尋思找人送他去醫院都沒來得及!你也是知道的,陳凡兄弟這身手可是了不得,他不想給人跟上,你咋追你也追不上啊!後來我也沒堅持,就開船回來了!」
「這麼說我老大受傷了?他怎麼瘦的傷你知道嗎?」
「這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天他叫我送他上島,自己先下去的,後來發生啥了咱也說不明白,反正那島上不太平!我的天,電閃雷鳴轟隆隆響,後來直接爆炸了!再後來他就出來了,上船了!我估摸着肯定在裏頭遇上麻煩了,要不然也不至於一身都是血!」
「是啊!」吳瓊與張天霸對視一眼,張天霸趕緊問道:「那,那我老大說啥了沒有,有沒有讓你帶話給我們?」
「帶話?沒有沒有沒有!沒有!他當時就跟我說,今兒這事兒打死都不往外說,也不要讓人知道他幹啥來着!其實我想說我也不知道啊!誰知道他幹啥了!」
杜三爺一攤手。
吳瓊直皺眉,「這事兒越來越奇怪了!」
「你說,能不能是老大惹了什麼惹不起的人物了!跑路了!」
張天霸小聲說。
「有可能!可是,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叫老大嚇得躲起來呢?」
吳瓊撇嘴。
「能不能是蕭總?」
「她?」
吳瓊摸摸下巴,又摸摸脖子,看起來頗顯疑惑,「她?能是她嗎?」
——割——
某高檔酒店裏,米歇爾坐在甄夫人甄雅忱的對面兒,一臉無奈。
她一攤手,用生硬的中文強調,「我有必要騙你嗎?陳凡真的不在我們手上!他現在在哪裏我們一樣很關心!現在我們所有的眼線都聯繫不上他,我比你們都着急!董事會的人已經再三地催促我們要儘早地拿到陳凡的了,可一直到現在,什麼都沒有!」
「你們要陳凡的幹什麼?」
甄雅忱一臉詫異。
「這涉及到了我們公司的重要機密,就算你問,我也不能說。」
米歇爾搖搖頭,一本正經地說。
「行行行!你不說你就不說!這樣,咱倆先通個氣兒,你們的人要是發現了陳凡的行蹤,可得告訴我!我還有一筆帳沒跟他算呢!」
「這個沒問題,但是,考慮到陳凡的特殊性,我覺得你還是要忍一忍,就算你對他恨之入骨,也不能現在就殺他!這個人,我們有用!」
米歇爾輕嘆一聲,「老實說,我對他的憎恨,遠超常人,一直到現在,我的肚子上還有一道傷疤是他留下的!你們中國人有一句話說得很好,忍常人所不能忍,方是俊傑!為長遠計,我們還是要理智對待!」
「我當然明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也知道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能節外生枝,你放心好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不差這一時片刻的!」
甄夫人併攏,一歪膝蓋,「另外還有一件事,不知道辦得咋樣了,我上次跟你說我想見見你們董事長,你跟他說了沒有?」
「說了,說了!爺爺最近身體不太好,已經很長時間不見外人了!他委託我,全權處理此事!甄夫人,我知道你是在為你兒子的將來做打算,但是紙里包不住火,要消了steven的犯罪記錄,不僅需要有力人士的支持,還需要一大筆開支!老實說這不是一個小數目,我希望你再考慮一下!」
「誒,我也知道要花不少錢,可這事兒不擺平我心裏不踏實啊!實話跟你說吧,上一次就是因為這事兒,我都給那個叫陳凡的威脅了!我要是不趁着兩邊沒有撕破臉把這事情搞定,以後,他不定拿這些事要挾我多少次呢!」
「你的意思是,花多少錢都要辦?」
「那也不是,起碼我得聽聽價錢吧!」
甄雅忱說着,笑吟吟地把包包拿了出來,「我這裏有支票,你開個價兒!」
——割——
當天晚上,蕭琳兒從警局裏出來的時候,略顯疲憊。
「蕭總!」一群保鏢上來,領頭兒的是阿華。
「陳凡現在在哪兒?」蕭琳兒問他。
「人不見了,最後一個見過他的是杜三爺!」
阿華說着,微微躬身,「我已經照您的吩咐,找他談過了,他還是挺合作的,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說了。只是,連他也不知道陳凡躲到哪裏去了!不像在撒謊。」
「他不知道就找些能知道的人出來!陳凡不是有些關係親密的小嗎?都找出來!我就不信她們沒一個知道的!」
蕭琳兒的眼神變得很可怕。
「那幾個我也查過了,但經過仔細盤問,大體可知道這些女人跟陳凡的關係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親密,又或者說,都不算什么正兒八經的情侶關係,唯獨有三個人,比較特殊。一個叫蘇沫,出事之前經常在陳凡家裏過夜,留宿,但這個女人情況有些特殊,對她下手的話,會有麻煩!」
「另外兩個呢?」
「一個是陳凡家的一個小姑娘,隨着陳凡逃走,不知去向了,另外一個,是一個叫韓美的姑娘,是個大學生,在外地讀書,倆人青梅竹馬,關係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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