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之後,不到一分鐘,裏邊響起王珂低沉的聲音。
「嘿!哈!呼呼……」
聽那個聲音,似乎是在用氣功給李佳誠治療。
五分鐘之後,裏邊傳來好幾個人的驚詫聲,不到一秒,又是眾人惋惜的聲音。
如此三分鐘之後,王珂走出來表情帶着幾分些失落的。
「怎麼樣!王大師手段高明,是否把李大老闆的問題個解決了。」常大仙陰陽怪氣的說道,看樣子已經迫不及待想看王珂笑話。
王珂冷哼道:「我雖然不能把李大老闆治好,但是起碼我能讓他短暫的醒過來。這比起您常大仙來說要略勝一籌。」
常大仙聞言,臉色極其難堪,相比之下誰高誰底已經瞭然,常大仙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他冷淡道:「李老闆,在下還有要事,先告辭了。」常大仙知道自己技不如人,再留下來只會自取其辱。
這會李少陽笑道:「吳大師你當真料事如神,看出這兩人都是沒本事傢伙。」
這話頓時讓想走的常大仙耳朵豎起,他腳步一頓,「什麼意思。」
常大仙看着吳池,渾濁的眼神有幾分凌厲。
吳池淡定道:「我沒別的意思,我的意思很直白很清楚!我並沒有針對你,而是針對你兩!貧道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他池微微笑道。
李培基淡淡道:「說。」
「那好!我這人比較直,有話直說,說錯了請不要怪罪。我想說的是,不管是這位王珂還是這位常大仙,其實都是平庸之輩。」
狂妄!年紀輕輕就如此狂妄!王珂跟常大仙都向前逼近。
「小子,你可知道你這樣說話的後果是什麼。」王珂眯着眼睛成一條縫,眼神中已經流露出凶意。
常大仙也是冷笑連連,只等王珂動手的時候順便補刀。
吳池從容道:「王森最厲害的是氣功吧。」
「呵呵……不錯,我師傅氣功能夠救人,同時也能夠殺人,他老人家能夠一拳擊碎花崗岩,甚至打得鋼板變形!而我略差一點,只能打裂十公分厚的水泥板,我就不知道你的腦袋是否有水泥板硬!」王珂的拳頭已經抓的咯咯作響。
李少陽心裏暗暗咋舌,這王家的氣功如此了得,豈不是跟炮彈一樣的威力。
吳池雖然能夠打敗那些保鏢,但是那些保鏢都是肉身,跟水泥板比起來差的遠了!想到這裏,李少陽不禁為吳池擔憂。
李培基倒不想阻止吳池,這小子三番兩次的出口狂言,理應為自己行為付出代繳。並且吳池掌握他的秘密,他動不了吳池,但是他希望別人能夠教訓一下這個狂傲的傢伙。
「十公分的水泥板?確實挺嚇人。但……還是垃圾。」
王珂一聽,蓄力的拳頭早已經饑渴難耐,出手快如凶獸!
「找死!」一拳轟擊下去。
吳池一手推出,「啪!」聲如驚雷。
在場的人看到拳掌相碰那一瞬間無不臉色大變!這可是真材實料的!
蹬蹬退後好幾步。
眾人傻眼,這退後的卻是王珂。
而王珂臉色死灰一般難看,他的拳頭看起來平平無奇,可剛才談話的期間,他一直在蓄力,力道重達三百斤!
這一拳的威力打在人的身上,足夠震碎五臟六腑。
而吳池……一掌接住他這蓄力的一拳!
「這……吳大師,你牛B啊!!」李少陽驚呼道。
一旁的李曉璐傻眼了,李培基也放下看戲的表情,多了一些認真。
「常大仙你就別動手了,我不跟老、弱、病、殘、孕動手。」
常大仙面露殺氣!
吳池帶着幾絲玩味道:「你要是不服氣儘管動手,先說好,貧道下手沒輕重。要是你剩下的時間靠玩輪椅度日,我可不負責。」
「你……」常大仙憋得險些沒吐出一口老血。
他很清楚吳池的實力可怕,當下氣得渾身顫抖,卻一言不發。
吳池說道:「我能進去?」
李培基中驚愕中的思緒回過神,「能,有勞大師了。」
李家的人長大嘴巴看着這個年輕人,李培基這番話……很顯然已經改變態度。
吳池輕輕點頭,進去。
眾人緊隨其後。
進去之後,吳池看到床上的李佳誠,眉頭緊鎖。
「能不能救活李大老闆,我接下來問幾個問題,如果不是實話告知,我也無能為力。」吳池把醜話說在前面。
王珂嗤的一笑,「可笑,這會就先把屎盆子暫扣被人頭上,等會好推脫責任對吧,這等把戲我早看穿你了。」
常大仙人老成精,倒是沒說話。不過這人的臉色已經出賣他,一副「我等着看你吳池出醜」的表情。
李培基這會對王珂已經沒有什麼好感,本來是名門弟子,理應在素質修養上應該比人高一等。
吳池雖然狂妄卻是因為他太年輕,喜歡出風頭,心性都還不夠成熟,尚可理解。
但是王珂的年紀已經到了「三十不惑之年」,怎麼能跟一個年輕人一樣沉不住氣,註定王珂難成大器。
這會吳池反而不跟他計較,在他看來王珂已經是敗將。
敗將說出這樣的話,必定是心有不服。
既然你不服,那麼我就做得讓你心服嘴服!
「李大老闆可見過不乾淨的東西,或者去參加過喪禮?」
李培基道:「沒有,我記得我爸爸沒去參加過喪禮。」
李家上下的人都陷入沉默之中,大家都在思考這事。
李培基不懂吳池為何這樣問,便請教,「大師何出此言。」
吳池站到床頭,再次查看,給眾人解釋,「家父是印堂有股暗黑凝聚不散,這乃是陰氣侵體導致。所以我推斷家父必定是被鬼物纏身。」
「被鬼物纏身?這樣無稽之談的話也能說出,可笑可笑。」王珂再次譏諷道,但是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跟隨他。
笑了兩聲,王珂發現氣氛不對,馬上住口,嘴裏喃喃看似很不服氣,不知道說什麼。
「李大老闆的病在醫院必定治不了,他可有奇怪的舉動。」
李少陽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我爸之前好像說夢話來着……但是他好像用兩種語氣說話。開始我以為是兩個人說話,後來我進來之後,才發現只是爸爸一個人在說夢話。」
人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時候,思緒會亂,說一些常人不能理解的問題也是合理的。
「你怎麼不早說。」李曉璐埋怨道。
李培基看眼兄妹就要吵起來,喝道:「安靜。」
吳池領會,說道:「那就錯不了,大家退後兩步。」
眾人聽從。
「屬雞的,屬狗的請轉身,其餘的可以留下。」
走出去兩人,留下來的人都神色驚奇看着吳池。
吳池從背包拿出一張黃符,嘴裏喃喃念叨,「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誅邪!」
隨着吳池一聲怒喝,黃符虛空射出,化作一道黃光,準確貼在李佳誠額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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