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被人活生生的打斷了兩條胳膊!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試問全天下有多少人可以做到這一點?
可現在做到這一點的人正背着姚飛在南盟村的小路上飛馳,速度遠超於什麼王老五、彭圖安,簡直就是高鐵的速度啊!
她是誰呢?
沒人知道她的真實姓名、她的具體容貌、甚至多胖多高都不知道。因為每次見過黑寡婦的人都死了!
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她是世界上最神秘同樣也是最強大的集團首領,這個集團對外宣稱為組織。
為什麼這樣一個女子能夠穩穩管理這麼大的組織呢?
因為她高深莫測的身手和智商!
更因為她是老首領欽點的新一代首領!
黑寡婦在組織裏面就是神,她頒佈的命令就像聖旨一樣不可違抗,或者說不敢違抗。
姚飛迷迷糊糊地,覺得自己被人抱住,在路上飛奔。
這個女子身子柔軟,並且散發着一種自己熟悉的少女體香,姚飛覺得自己就好像掉進了安樂窩一樣,特別安逸。
但姚飛這小子居然還不知足,也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有意,姚飛的腦袋又往女子胸前的兩座山峰前拱去,最後竟然沉沉地睡着了。
沒有人能看見,這個讓手下的人戰戰兢兢地臣服。這個幾招打斷天下第一大手印彭圖安的黑寡婦,臉上居然莫名地出現了兩團紅暈。
雖然看不清長相,但僅憑那雙臥蠶眼就能推斷出黑寡婦並不難看。
吳默回到了京城,馬不停蹄的趕往了國安局位於中南海的總部,因為新任務就在剛才頒佈了下來。但具體是什麼,吳默要回去後才知道。
到了中南海,吳默徑直走向了主任辦公室,輕輕地敲了兩下門,裏面沒有動靜。國安局的主任直接聽命於一號首長,只有到大任務時,才需要主任傳達。
但吳默好像早就知道一般,沒有走,依舊站在門口。
「主任還是這副德行。」他心裏暗暗想着。
過了約莫有着5分鐘的樣子,裏面才傳出了一個男子聲音:「進!」
吳默笑了一下,推門走了進去。
沒有人知道兩人在裏面都說了什麼。
但是國安局的人知道吳默從主任那裏回來,一上午都沒有說話,眉毛都快團成了麻花。
下午的時候,國安局二組所有的成員都收到了緊急集合的命令,而且是一級戒備。
什麼情況!?
一級戒備只有在本國政府要員被綁架、刺殺、或者是國際上有着非常不利於本國的消息或軍事行動才可能頒發!
很多二組的人員都摸不着頭腦。
但沒有人敢怠慢。
國安局的一級戒備瞬間被組織了起來。
沒有人知道他們要幹嗎。
孟海見到彭圖安的時候,已經是次日中午了。
那時他在白雲山上了,昨天晚上自己師父背着姚飛跑的時候,自己同樣也沒能追上。就算追上了,他也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忙,所以他回來了,他堅信以師父的武功,肯定是沒問題的。
但是見到師父的時候,孟海才發現自己錯了。
師父神情孟海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萎靡,渾身上下散發着一種壓抑的感覺。
「師父,你……」孟海想問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卻又說不下去了。
彭圖安抬頭看了一眼孟海,重重的嘆了口氣,盤腿坐在了石頭上,一聲不吭。
孟海也不敢打擾師父,轉身離開了。
彭圖安睜開眼睛看着孟海離去的背影,轉而又抬頭看了看天空,又是一聲嘆氣:「難道真要讓小海修煉那個東西嗎?」
天突然變暗了,好像老天爺正在醞釀一場大雨,又或者是有一場大的浩劫呢?
姚飛再次睜開眼的時候,自己好像在一所小屋子裏,屋子裏很簡陋,只有一張桌子和幾把凳子,然後就是姚飛身底下的這張床了,其他再無此物。
本能的想掙扎着坐起來,姚飛才發現自己全身酸痛,渾身不知道被誰綁了一身的繃帶,就跟木乃伊似地。
看來彭圖安的那一掌讓自己傷得不輕啊!
猛然吸了幾下鼻子,姚飛突然聞到了一種香氣,很香卻並不讓人頭暈心生厭煩,反而有種提神醒腦的感覺。
這時候,他才想起來昨天自己好像把頭靠在了自己恩人的那個地方,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好大、好柔軟……
禽獸的姚飛,重傷還不忘回味感覺……
可自己的恩人在哪裏呢?
很快姚飛就看到了她。
蒙着面紗,看不出長相。
但姚飛憑藉自己多年學習小電影的經驗,瞬間就大概算出了女子的三圍。
好吧,這段太王八蛋了,不往下寫了。
女子邁着小碎步坐到了姚飛的身邊,輕聲問道:「好點了嗎?」
姚飛突然覺得這個聲音好熟悉啊,好像自己在哪裏聽過一樣?
不過又有些不一樣?
算了,可能是自己神經過敏了吧。
看姚飛沒有回答自己,黑寡婦用手摸着姚飛的額頭。
嘖嘖,好軟好涼。
「好多了,謝謝你救了我,還沒問你尊姓大名?」姚飛猥瑣地感覺完了女子手上的溫度後,趕忙回答了黑寡婦的問題。
「名字?」女子明顯頓了一下,好像有些不自然,隨後恢復了正常:「名字就算了吧,我只有一個外號:黑寡婦。」
「黑寡婦?」姚飛並沒有聽過組織的大名,從而也不知道黑寡婦在那些人眼中的地位和恐怖。
女子點了點頭。
「謝謝你,黑寡婦。」姚飛還是不大適應叫自己的恩人這麼奇怪的名字。
黑寡婦笑了笑,從身上拿出來一個藥丸,混着水,餵到了姚飛的嘴裏。
姚飛本能地張嘴咽下。這東西涼涼的,入口很甜,就像小時候吃的糖丸一樣。
「這是讓你自保的東西,有了他,那些宵小之輩就不會對你有什麼太大的威脅了。」黑寡婦解釋着,又餵了他一口水。
就在姚飛痛並快樂的時候,l市傳出了一個好消息。
方宏遠醒了!
是有意識地、能說話了。
但由於身份的原因,他還在icu病房接受着全天候監理。
方凱聽到這個消息,樂得蹦了起來,去icu看了父親。
從父親那裏出來後,方凱又撥通了那個一直沒有撥通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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