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姚飛停下了即將要邁出去屋子的腳步,又退了回來。
「你剛才說你是混哪裏兒的。」
「哈哈。小子,你害怕了吧。不跟我吊了吧,再告訴你一遍,老子是五四會的,知道他媽的什麼是五四會嗎。分分鐘滅了你。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出點血,休想走出這個屋子。」房東看着姚飛退而返回的腳步,以為他害怕這個名頭呢,大聲叫囂道。
「哼。正愁沒地方報仇呢,這就送上來個煞筆。」
「你說什麼。」
「沒什麼。」
「但是……」
「恩。」房東隱隱覺得有那個地方不大對,但是到底是什麼地方他也說不上來。
「想到一個好玩的東西。」
「啊。」
「啊。」
「啊。」
「啊。」
四聲慘叫,此起彼伏。
姚飛如鬼魅的身影穿進了幾人當中,瞬間捏碎了他們的四肢。
巴松大驚:「哥,這是……」
「好好敲打他們一下。」
一個大嘴巴把疼暈過去的房東給打醒,房東睜大眼睛看着姚飛,卻不敢再多說話了。
「回去告訴你們管事兒的,就說今天教訓你們的是姚飛。歡迎找我報仇。」
說完,再也不看地上的人,拉着巴松走了。
……
半圓形的屋頂上方,站着一個老頭子,手拿法杖,接受下面狂熱的教徒們的朝拜。
趙永康入鄉隨俗,也跟着眾人一起跪下朝拜。
「進去看看。」就在自己覺得無聊的快要睡着的時候,體內的玉貓卻突然出聲。
「哪兒。」
「那老頭兒腳下。」
「好的。」
趙永康四下張望,看沒有人注意到他,偷摸的往前走去。
繞過了人群,好不容易到了面前的這所巨大的白色施羅特建築群,碗口粗的巨柱在眼前好似龐然大物一般。
從側門走了進去,屋子裏非常空曠,也沒有什麼安保力量。
而整棟建築區區四層,法師老者就在四層之上的天台上。
「現在去哪兒。」
「往上走,上到頂層。」
「是,會被發現嗎。」
「沒讓你上到天台上,讓你上四層。」
趙永康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四層,提心弔膽的,生怕被人發現。
可是他的確是多慮了,朝拜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老者在上面做法,根本不可能有人在他身邊。
第一這是對亡靈和神靈的尊重,第二也是營造一種肅穆安靜的氣氛,使得做法能夠順利進行。
來到了四樓,趙永康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只見半空中懸浮着一口巨大的方形棺材,棺材整體呈現紅色,周身環繞着一種說不上來的神秘感與壓迫感。
而懸浮的棺材正上方開着一個圓形的口,上方正是那名老者,好像老者能騰空做法就跟這口猩紅棺材有關。
「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這是什麼啊。」趙永康只是覺得很神奇,很玄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玉貓會這麼激動。
「神器啊。神器。」
「恩。」
看來體內的玉貓是心情大好,所以才跟趙永康說了這麼一大堆話:「如果老夫的眼光沒有問題的話,這應該是上古時期傳下來的神器。眾所周知,經年許久的物品經過歲月的沉澱和積累,能變成古董。大到住宅,小到錢幣。而神器呢,是會使用內氣的大神通者灌入真氣而日積月累形成的。」
「那就是說神器肯定是古董,而古董不一定是神器嘍。」
「沒錯。」
「那跟我恢復實力有關係嗎。」
「當然,這口棺材你覺得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不一樣。不一樣。」
趙永康喃喃自語。
「對。有一種撲面而來的殺伐之氣。」
「不錯。這口棺材應該是上古時期一個元神留下的,最初的目的不大清楚,有可能是防止自己身死後,魂魄俱滅,而打造完棺材後注入了內勁。可是把棺材注入內勁後,元神並沒有馬上死亡,而是殺了許多人,這些人死時的怨氣和元神的殺氣匯集到了這口棺材之上,才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啊。。」這是趙永康第一次聽說什麼神器啊、元神什麼的,覺得很奇妙,很好玩。」
「沒錯,我能感覺的到這股力量有多麼強大。」
「請問你恨姚飛嗎。」
「我恨。」趙永康絲毫沒有猶豫,直接點頭肯定了。
「那就沒錯了,既然這口棺材吸收了大量的殺伐之氣和幽怨之氣,那就會被你完全吸收,助你恢復實力。」
「真的嗎。我可以恢復實力。」
「理論上是這樣的。」
「我該怎麼做。」
「不着急,現在白天,人多眼雜,等到晚上在來,我會親自指導你吸收這裏的怨氣。」
「咚~咚~咚~」
「進。」
「許先生,又有什麼令我不安的壞消息了嗎。」
「關於姚飛的。」
「說。」
「就在半小時前,姚飛出現在霄雲路那片,我們在那裏的四人報出了咱們的名號後,被他扭斷了四肢。」
白宗清沒有說話,背對着許澤。
可是許澤能看出來他的肩膀在微微發抖。
「欺人太甚。」
許久,白宗清從牙縫裏一字一句的擠了出來。
短短四字,包含着白宗清的屈辱和憤怒。
自從五四會建幫以來,哪有這麼跌份丟臉的時候。
既然手下的人都已經報出了自己五四會的名頭了,卻還被姚飛打斷了四肢,這是挑釁嗎。
「我們怎麼辦。」
「馬上啟動預案。攻打巨鱷幫。半年之內要吃掉他們,姚飛別以為有寡婦護着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她以為她是檔嗎。是一號首長嗎。」
「可是咱們的計劃還沒有部署完畢,現在執行的話……」
「別說了,我意已決。」
「哎。」許澤重重地嘆了口氣,沒有說話,領命出去了。
方宏遠帶着大哥和五弟跟王電鑽敘了敘舊,就離去了,l市那邊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待着自己處理呢。
方凱知道姚飛很忙,也沒有再去打擾,況且馬上就要高考了,自己要趕快回去準備了。
天樞吩咐玉衡留在燕京,暗中保護姚飛,有什麼事情及時匯報,便跟着方宏遠一起返回了l市。
姚飛剛安頓好巴松,兜里的電話就響了,是安康打來的。
這才想起自己救出了安意如後,就被巴松叫走去看病了,都忘給這個可憐的老人打個招呼讓他安心了。
」安伯伯。」
「小飛,你回來了。。」
「恩。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安康在電話那頭一直在叨嘮着這句,可見安意如的失蹤讓這個老人的心又多了幾分脆弱。
姚飛不禁心頭一熱,連忙說道:「安伯伯,意如已經救出來了,剛才一直在忙,忘了給你打電話報一聲平安了。」
「意如救……救出來了。」
「恩,放心吧,她現在很安全,一會兒我回去就帶你去見見她。」
「不用了, 小飛,我知道你回來後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你把地址告訴我吧,我自己去就行。」
「好的。」姚飛突然想到自己一會兒還要問問家裏的老頭子鬼門十三針後幾針的針譜在哪裏,因為根據對巴松母親病情的診斷,只有用上後四針才有治癒的可能,可是自己只學到了前五針,一些皮毛而已。
都怪自己當時太懶,沒有在醫術這方面好好深造一下。
「那好吧。」姚飛說出了地址,又打電話給了吳默,讓他交代一下,要不然門口的人不會放安康進去的。
忙完了以後,給巴松說了一些注意事項,他就離開了。
坐在車上,姚飛撥通了家裏老頭子的電話。
「餵。」還是那種猥瑣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這是姚飛現在最喜歡的聲音,好親切,好溫馨。
「老頭兒,在家嗎。」
「小飛啊。怎麼了,在燕京還順利嗎。」
「恩,相當不錯。」
「又遇到麻煩了吧。」
「為什麼這樣說。」
「沒麻煩你會想着給我打電話。,「
「……」
「有一點小事兒,」
「行了,你小子什麼時候學會賣關子了,有事快說,一會兒我還要去村東頭聽戲呢,」
「是這樣的,我一個好朋友的母親得了艾爾斯摩症,而且比較嚴重,應該是中後期了,我需要鬼門十三針的後幾針來幫助她調養生息,但是我……」
「你沒學會唄,」
「老頭兒,我說你能不能不這麼實誠啊,」
「你想繼續學習嗎,」
「恩,』
」那就回來吧,正好方凱那小子也想你了,他還讓我問你你到底參不參加高考呢,」
「哦,對了。」姚飛一拍大腿才想起來,這已經快4月份了,離高考不足兩個月了,自己再不回去,就要錯過了,」
「當然參加啊,但是等我把這邊的事情給忙完吧,明天我就先回去取針譜,」
「行吧,回來給我正好做幾天飯,省的我忙活了。」
「……」
趙永康好不容易等到了夜深人靜,周圍一片寂靜,他躡手躡腳來到了白天朝拜的那所建築前,輕車熟路的上到了四層,在漆黑的夜裏,這口猩紅的棺材懸浮在半空中,更營造出一種不寒而慄的氣氛。
「現在照我說的去做,不出一晚,你就可以恢復實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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