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句話可是激起了姚飛的好奇心了。
這是多麼奇葩的一位僱主啊,先不說他找的殺手業餘程度,單單光是把自己的容身之地透露給對手,姚飛就覺得有些奇怪了。
「不可輕信,小心陷阱。」趙雪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姚飛身旁,看他一人暗自發呆,禁不住出聲提醒。
「恩,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好奇,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要不然我去看看?」
趙雪有些遲疑,從心裏上他是不想讓姚飛趟這趟渾水的,她只想幫助姚飛早點把那個白聚賢殺掉,幫助他完成任務,讓他安安全全的回國,其他的都不那麼重要了。
可是趙雪知道閻王說的話,向來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無奈的點了點頭,趙雪卻又倔強的拽住了姚飛:「我要和你一起去!」
「滾!都給我滾!」僕人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被屋中突然傳出來的怒吼聲和夾帶着扔出來的一兩個碎片給驚到了,他們只知道幫主自從回來後就在這件屋子裏瀉火。
而瀉火的方式也很大眾:罵人摔東西。
許澤重重的嘆了口氣,這位幫主本以為這幾年他帶領五四會越走越順,他的成長速度也日趨樂觀,許澤覺得自己無愧於上任、乃至上上任老幫主的重託。
可是今天的事情又讓他擔起了心,幫主的忍氣工夫還是差點兒火候啊。
許澤進門躲避了一個迎面而來的花瓶,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
白宗清正要發火,抬頭看清了來人,硬是把肚子裏憋得那口氣給生生的咽了回去,他沒好氣的看着許澤說道:「先生為何大笑啊?」
許澤直言不諱:「我在笑幫主你啊!」
「哦?」
「幫主一定還在為剛才那兩個人生氣吧?」
這句話一下子戳到了白宗清的痛處,他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滿眼通紅,滿臉怒氣,惡狠狠的說道:「兩個匹夫!我白宗清發誓一定要他們的命,要不然難消我心頭怒氣!」
許澤笑了笑,沒有說話。
「先生難道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沒有,幫主既然做出了選擇,外人在怎麼說,也只是做無用功罷了。」
白宗清盯着許澤看了良久,嘆了口氣,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先生直言吧,是我白宗清魯莽了。」
許澤欣慰的笑了笑,才接着說道:「其實幫主,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也很生氣,我們周密佈置的局居然被他們給攪得一團糟。道上的兄弟估計已經把我們五四會畫到了不仁不義之徒行列里了!」
「是呀!」白宗清咬了咬牙。
「但是,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恩?」
「我們可以利用這次機會着急麾下的二員大將對其餘的幫派展開一次圍剿。吃下整個華北地區!」
「先生,我沒聽錯吧,咱們不是商量怎麼給那兩個鄉巴佬好看嗎?怎麼成火拼搶地盤了?」
「幫主,這並不難想通。為什麼這兩人能輕鬆出入我們大會?為什麼王電鑽處處與我們為難?又為什麼我們頒佈善惡獎罰令的時候他們唯唯諾諾,遲緩不前呢?」
「?」
「因為我們本身沒有讓他們無條件服從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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