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默暗鬆了口氣,從懷中掏出了證件給了警察中領頭模樣的男子。
男子翻了一下,隨即敬了個禮:「國安局的同志。」
「恩,這件槍擊案件我們國安局受理了,這是上面的批條。」
吳默說着,又從兜里掏出了一張條子。
「恩,好的,小李把人交給他們。」
吳默使了個眼色,後面幾個人把姚飛和玉面閻羅帶回了車上。
「怎麼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姚飛正坐在吳默的對面:「回來看一個友人母親的,沒想到剛下飛機,這個神經病就盯上我了,口口聲聲說是受了別人差遣,來取我性命。」
「對了。我要去看看友人母親了,來了這麼長時間了,都把正事兒給忘了。」
「去吧,我們這裏一有消息就會通知你的。」
離開了國安局,這回姚飛卻並沒有在兜圈子,直接打車到了自己在燕京買的別墅。
自己剛剛敲門,門就瞬間被打開了。
姚飛一愣,隨即就明白了,這是巴松太牽掛自己母親安危了,一定一直這樣守在門口。
果然,一開門,巴松那張焦急的臉就出現在他眼前。
「恩人。」巴松說着,便要順勢下跪。
「別。」一把扶起跪在地上的巴松:「對不起,路上出了點兒事情,來晚了。」
突然巴松又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恩人。我……我……唔……唔……」
竟然嚎啕大哭起來。
「你怎麼了。」姚飛大驚。
「你就別騙我了,恩公,剛才我在電視上都看到你了,你被人追殺了,對嗎。都是俺不好,連累恩公你了。」
「我上電視了。」
巴松點了點頭。
「草。」他暗罵了一聲,沒想到這些記者反應還真是快啊。
「你先起來,起來。」
「我……」
「起來吧,這不怪你,那些人本來就是要取我性命的,就算我今天不到燕京,他們明天說不定也會在l市、在南盟村要我的小命的。」
「這些人真是太可惡了。要是讓我見着他們,一定把他們碎屍萬段。」
「恩,人已經抓到了,不說了,先看看你母親吧。」
「好的,恩公,你這邊請。」
姚飛無奈的笑了笑:「不是說不準再叫我恩公了嗎。」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以後再這樣叫,我就不高興了。」
「那我要怎麼稱呼你呢。」
「我不是早就說了嘛,叫我姚飛或者小飛就行了。」
「這……」
姚飛擺了擺手:「別說了,帶我看看你母親吧。」
終於見到了巴松的母親,第一眼姚飛就感覺不對勁,中醫講究望聞問切,第一個字便是望,在這上面扁鵲是大師,一眼就能看出來人要玩完兒了。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老實說,姚飛覺得巴松的母親自己已經無力回天了,就算自己把鬼門十三針全部學會,也沒有戲了。
可是他不肯打擊巴松,還是湊近老婦人,仔細的觀察了起來,很快號起了脈。
很不好!可以說是相當不好!
脈象雖說平滑,卻毫無生機,每一次的跳動都顯得後勁不足,隨時像會停掉的一樣。
「最近給她吃什麼沒有。」
「沒有啊,就是按照你的吩咐,每天早晚各給她煎一副藥,其他也沒了。怎麼了。姚兄弟,我母親還好嗎。」
「沒什麼大礙,正常反應。」
「呼……那就好。那就好。」巴松長嘆了口氣,拍了拍自己胸口,心中的大石頭終於咣當一聲落地了。
「可是我還要換一些藥材,以前的效果已經達到了,不必再繼續煎服了。」
「需要什麼藥材,你寫下來,我給你買去。」
「不用了,我要親自選材拿藥,等我回來,中間不要餵她別的東西!」
「好的。」
終於把巴松給矇騙了過去,姚飛急忙掏出手機,想求救自家老頭兒。
可是自己的電話還沒撥出去,卻又一陌生號碼打了過來。
「喂,你好,姚飛。」
「姚先生,你好啊,給人家母親看病,情況如何啊。」
「你是誰!。」
給巴松母親看病僅僅發生了幾分鐘,他們就能知道並且打給自己,可見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當中。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好像知道治療方法哦,你敢興趣嗎。」
「說條件吧。」
「痛快!跟姚先生這樣的人說話就是省事兒,那好吧,我就直說啦,半小時後,北區康風路下面有一座立交橋,下面有一個破棄的小倉庫,你一個人來!」
電話便成了盲音,不給姚飛周旋的機會。
姚飛撂下了電話,剛才再打電話時,他就感覺到不對勁。
好像一直都有一雙無形的手在幕後操縱一般。
巴松他母親莫名其妙的生病,自己剛來燕京就被殺手襲擊,現在自己剛剛給她看完病,電話又立馬打了過來。
可以說姚飛處處被動。
「左峰,幫我查個號碼。」
「燕京本地號。」
「能知道機主身份嗎。」
「不行,買的應該是火車站的電話卡,不記名的那種。」
「幫我定一下位。」
「東區立交橋附近。」
「謝了。」
這些人倒是沒有騙自己,果然是在那裏等着自己的,可是真要是孤身一人去,又覺得不安全。
那些人不讓自己帶別人去,自己還真沒有可以調動的人手,巴松肯定不行,他要留下來照顧母親。林風他們三人又被方凱帶回了l市,現在肯定來不及了。
想來想去,哎,只好自己一人了。
"我出去一趟,照顧好您母親。」
「用我幫忙嗎。」
「不用了,小事一樁。」
打車很快就到了地方,這是一個在橋下的露天修理廠,四周破敗不堪,顯然早已經沒有人修理了。
掃視了一圈,沒有看見人。
「有人嗎。」
「有人嗎。」
「哈哈,姚先生果然是人中豪傑啊。說話算數啊。」
話音剛落,從廢棄的小平房裏走出來一干男子,為首的是一個姚飛從來沒見過模樣的男子。
「你是……。」
「哈哈,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知道你今天走不出去了。」
『哦。」
姚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並沒有男人預想中的慌亂。
「你知道嗎。好多人都給我說過這句話,可是現在他們都已經死了。」
「好吧,就讓我見識見識姚先生的高招。」
「等一下。」
「哦。姚先生後悔了。害怕了。」
「沒有啊,我只想問問,賴好也讓我死個痛快。」
「好呀。你還剩最後一口氣我就告訴你。」
說完,男子不再理會姚飛,直接使了個眼色,一群人便向姚飛沖來。
「來得好。」姚飛說完後,便一個翻身,主動的進入了包圍圈。
幾人大喜過望,各顯奇招,企圖永遠把姚飛留在圈子裏。
一人左拳打出,直取姚飛太陽穴。
「十一路鐵拳。」
姚飛大驚,男子使得正是神州東廣一帶洪七留下的十一路鐵拳。
據傳這套鐵拳只有短短的十一招,可就這簡簡單單的十一招,讓東廣一帶的許多英雄好漢敗於馬下,談拳色變。
可是這套拳法在民國時期就已經失傳,沒想到今天姚飛在一個不起眼的嘍囉身上重新見到了。
來不及多想,急忙運氣抵擋。
很可惜,十一路鐵拳流傳下來,打敗眾多高手自有他的獨到之處,又豈是一朝一夕都能參透的。
所以很光榮他的太陽穴被狠狠的錘了一下。
中招。
使拳的男子大喜,他可是知道這一拳的威力的,砸到了百分之百會死。就算真的不死。至少也是個植物人。
可是讓他大跌眼鏡的事情發生了。
面前的瘦弱男子只是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然後喃喃自語:「我擦,大意了。」
沒事了。居然沒事了。
男子顫抖着雙拳,直接傻在了原地。
他沒有想到這麼致命的一擊,眼前的這個男人居然沒有事情。
那只有一個理由能夠解釋的通了:
「鬼啊。鬼。」
他不知道的是,現在的姚飛兼有天下第一陽剛內力的《息髓經》又得到了宗武必生的功力,其內力深厚程度放眼天下已經無人能敵了,挨一記重拳自然是不在話下了。
毫無節操的跑掉了。
姚飛和眾人納悶着看着遠方漸行漸遠撅着屁股逃掉的男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小子,看棍。」
正愣神呢,撲面而來一個棍子,從眼前掃過。
「擦。」
暗罵了一聲對方的不仗義後,只好再次還擊。
持棍的是一名老者,手中的棍子劈、刺、砍、拖。
花式繁多,且招式詭異。
打着打着姚飛就感覺不對勁了,不對。這絕對不是一般的棍法。
這應該也是一套很早以前流傳下來的高深棍法。
又過了幾招,姚飛往後退了兩步,肩頭還是中了一棍,疼痛不已。
可是他卻沒有心情去管這些了,不由得脫口而出:「蚩尤伏魔棍。」
「哈哈。好小子。有點兒見識。」
「哼。客氣了。」
「這樣看來你有資格讓老夫出手了。」
「切,吹什麼牛叉啊。還正兒八經要出手呢,看我把你打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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