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幫主。」
「哈哈,姚小友客氣了,你對我整個巨鱷幫來說可算是個大恩人啊,咱們以後就平輩相交吧。」
「這可不敢,王幫主縱橫神州的時候,我還沒出生呢。」
「有能力者不分高低貴賤、歲數大小,姚小友就不必過謙了。」
兩人客套間,已經進了包房。
包房裏除了王電鑽,還有一干眾人。
「這些都是跟隨我當初打江山的人,他們可都是我巨鱷幫的頭號功臣啊。」
「這是老李。」
「老張。」
「老趙。」
一個個或胖、或瘦、或高、或矮的男人都一一站了起來,微笑的看着姚飛,同他握手交好。
全部落座後,王電鑽才端起酒杯緩緩說道:「今天我們巨鱷幫在這裏宴請姚小友,主要是為了感謝他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姚小友的話,估計我們在座的眾人永遠都無法聚齊了。」
「是呀。」
「恩恩,姚先生乃是我們巨鱷幫的大恩人啊。」
「姚先生,今後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我老趙在所不辭。」
一聲聲示好的語言讓姚飛有些受寵若驚。
「大家客氣了。我姚飛只是知恩圖報罷了。當時我的好友方凱被五四會擒拿住的時候,是王幫主替我出頭,排除異己,救出了我的朋友。這份恩情,我自當報答。」
王電鑽擺了擺手:「姚小友客氣了,一碼事歸一碼,這份恩情我王某人記下了,日後定當奉還。」
寒暄了幾句,王電鑽終於扯到了正題:
「其實今天設宴邀姚小友前來還有一件事情想拜託給你。」
「請講。」
「是這樣的。」王電鑽拿起了酒杯,像下了什麼大決心一樣,猛地灌下了一口烈酒,嗆得咳嗽聲連連:
「我想請姚先生替我執掌巨鱷幫。」
「什麼。,。」
「還望姚先生不要推脫。」
「還望姚先生不要推脫。」
在座的十餘人也齊聲喊道。
短暫的震驚過後,姚飛趨於了平靜,他壓抑住自己內心的種種疑問,看着王電鑽,只見王電鑽一臉認真的盯着他,目光誠懇,毫無玩笑之意。
「王幫主說笑了吧,現在巨鱷幫剛剛經歷過大戰,人心不穩,您又是身體倍兒棒,精神頭十足,正好干一番大事業的時候啊,為什麼要把這個位置讓給我啊,」
王電鑽有些勉強的笑了笑:「哎,我王電鑽在這個地界上呆了這麼多年了,不說聰明吧,起碼稱不上愚蠢。這幾日在裏面我也想了很多,原來國家想滅我們真的只是彈指一揮間啊。我王電鑽慚愧啊。僅僅面對一個五四會都差點被滅門,更何況從這次的行動上來看,我們的頭上還有國家這座大山。」
姚飛也明白王電鑽說的話,一個幫派在國家這個龐然大物面前還是太過於弱了些。
「可是我……」
「姚小友不必忙於拒絕,讓你來替我接管我們巨鱷幫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第一你對我們巨鱷幫有再造之恩,讓你來執掌,全幫上下都是沒有意見的;第二你本領高強,又有中央的人做靠山,最關鍵的一點,你是國安局的人。你知道到我們這個歲數,把名利榮譽看的都淡了許多,在座的眾人都是眼睜睜的看着巨鱷幫從一個小幫派逐漸做大到現在這個樣子的,它就像我們的孩子一樣。做父母的,不求孩子有多大出息,只求他平平安安的就好,巨鱷幫在你的手上我就放心了。最後你跟五四會是不是這個仇怨解不開了吧,」
「沒錯。」
「那就對了,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所以你也不必推脫了。」
「這……」姚飛還是有些猶豫,畢竟這可不是一個小事情。
「哈哈,我知道這不是一件小事兒,還請姚小友回去好好考慮一番,我隨時等你的答覆。」
「好的。」
「……」
吃完飯後,姚飛就急急告辭了,他要回去好好想想今天王電鑽給他說的話,還要準備一下,過幾天就要去滅殺彭圖安了。
「哎,姚小友還是心裏對我們有防備啊,但是這孩子真的是目前最合適的人選啊。」
「沒錯啊。」
「對呀,我看着孩子挺穩當。」
「恩恩,巨鱷幫交給他我就放心了。」
可是誰都沒有注意到,在這十幾人裏面,有一個男人一直陰沉着個臉。
眾人散去後,這個男人坐回了自己的車子上,狠捶了一下座位,正是剛才的老趙。
「媽的。王電鑽這個王八蛋,我們***江山的,現在說把這偌大家產送人就送人了,連個招呼都不給我們打。他把我當什麼了,我趙風也不是吃素的。」
「趙哥,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哼。這還用我說嗎,當然是斬草除根了。殺了那個姓姚的小子,我看他王電鑽還有什麼花招。」
「是,那我通知弟兄們了。」
「看,小海,根據我從外面打探回來的消息,姚飛現在就在離我們不遠出的l市,如果可以,我們現在就出發,差不多天亮之前就可以到達了。」
「你真的那麼恨他嗎,」一聲白衣的孟海眼睛看着遠處,陰沉沉的說道。
彭圖安打了一個激靈,穩了穩心神,才好受一些。
「小海自從整個人修習完這個心法後,我竟然不敢與他對視了。實在是太可怕了。」
「難道你不恨他嗎,」
「我為什麼要恨,」
「他和那個臭娘們奪走了我的一切。現在該是他們償還我的時候了。」
孟海斜眼看了一眼滿臉怒意的師父,不想說什麼了。僅存的一絲感激讓他點了點頭。
「那我們即刻出發吧。」
姚飛一個人走在街上,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街上的燈光把他拖得特別長,特別落寞。
街拐角處駛來了一輛汽車,開得很慢,就跟自行車的速度相當。
在姚飛屁股後面不緊不慢的開着,突然就在離他還有不到20米的時候,這輛汽車卻突然加速,朝姚飛撞了過去。
姚飛終於感覺到了危險,只見他下意思的一個後空翻,人早已落在了車子後面。
開玩笑,他現在早已領悟了《息髓經》第二層,其身手上了一個大大的台階,躲一輛汽車還是綽綽有餘的。
沒想到汽車一個急轉彎,又調轉車頭,朝姚飛駛來。
「這是又一波要我命的人啊。」姚飛此時才明白,這輛車並不是無意撞自己的,而是早就預謀好的。
「哼。你們這些膽小鼠輩,有本事光明正大的跟我一斗。耍一些陰謀詭計,算什麼好漢。」
灌入雄厚內力的這一聲就猶如驚雷一般,在車旁炸響。
「呵,大哥,這小子嗓門還真大啊,震得我耳朵直發疼,身手他媽的還真矯健啊。居然能躲過咱們車子。」
「閉嘴。你懂什麼。老大交代了,這人是個硬茬子,須得小心對待。」
「哦。」顯然這個小弟對大哥的話不以為然,以為他和老大都是驚弓之鳥。
「叫上弟兄們下車。一會兒看我眼色行事。」
姚飛看着這輛車總共下來了5個人,一個長得賊眉鼠眼的還在駕駛位上沒有下來。
「哼。看來還有點腦子。」
看着迎面而來的5人,腳步平常,從他們的身上也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真氣波動,看來只是幾個平常的小混混罷了。
「你們想殺我,」
「嘿嘿,小子還有點自知之明啊,明話告訴你吧,有人托我們哥幾個要你的命,你也別問是誰了,要怪就只能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吧。」
「哼。大馬路上公然襲擊國家安全人員,殺了你們我也沒有什麼麻煩。」
「什……。,」
剛才的那個瞧不起姚飛的小弟,剛想嘲笑質疑姚飛什麼。
可是最後那一個字卻再也說不出口了。
一招。
身死。
剩下的四個人蒙掉了,他們沒想到對面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男孩兒出手竟然這麼不留情面,而且一出手便是殺招。
關鍵是他的動作太快了。根本就沒有看清人就死了。
「哎,幸虧出門帶了海納百川,別說這金烏刃還真是鋒利啊。」姚飛滿意的把玩着手上的這把通體金黃的小刀,在月光的照射之下,刀身上居然顯出了淡淡的金光。
「都去死吧。」
姚飛說完,便沖了過去。
僅僅數秒,全部身死。。
坐在車裏面的大哥雙手止不住的顫抖,沒想到這小子點子這麼硬,他退縮了,他害怕了。
「魔鬼。一定……一定是魔鬼。」
現在他的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趕快發動車子,先離開這裏。。
「去哪兒,」,沒想到一聲如鬼魅般的聲音出現在自己耳邊。
一轉頭,大哥差點兒嚇得尿了褲子。
那個男孩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到了車裏副駕駛的位置上。
「我只問一遍,誰派你來的,」
「我……」大哥明顯猶豫了。
「啊。」他只覺得大腿上有一股難以忍受的疼痛,這疼痛讓他痙攣了,甚至產生了一絲的幻覺。
低頭一看,原來是大腿處被男孩兒插了一把刀子。。
「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我說。我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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