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提亞,哭什麼。,丟我的人。」
眾人齊齊回頭望去,只見發聲的是一個身高不足一米六的男人,蓄着小山羊鬍子,後背微微的拱起,顯得更加矮小。
那是那雙算不上大的眼睛卻炯炯有神,看着在場的每一人。
被稱為赫斯提亞的女子看着來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委屈的心情了,歇斯底里的大叫道:「宙斯大哥。」
姚飛不禁暗暗發笑,看來這幾人是按照古希臘十二主神命名的,那女子應該是排行老四,而面前這個矮個子山羊鬍男人應該就是老大了。
「德墨忒爾他……」
宙斯擺了擺手:「行了,我都知道了。」
「還請大哥為我們做主。」
「行了。」
「赫拉,看一下。」
看來這是老二,姚飛心裏暗暗想到。
一個花白鬍子的老頭兒站了出來,他瘦的皮包骨頭,有一股道骨仙風的模樣,逍遙不已。
老頭兒幾步來到了男子面前,在姚飛的眼裏就算是神仙也已經無力回天了,肯定死的透得不能在透了。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大跌眼鏡:
只見赫拉輕點了一下男子的脈搏,然後翻了下眼皮。伸出手指快速的在男子的身上連點了幾下,姚飛能看出來這融合了古神州的點穴和古印度的引術。
但是如果僅憑這兩招,男子也沒有醒來。
花白鬍子老頭兒臉上卻沒有驚訝的表情,好像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過了兩三分鐘,男子竟然悠悠醒來。。
赫拉點了點頭,招來女子:「赫斯提亞,他暫時沒事兒了。」
「我知道了,謝二哥。」
赫拉回到了宙斯身旁,在他耳邊咕咕叨叨說了一大堆。
宙斯皺起了眉頭,想了半天,抬起頭看着姚飛:
「你提條件吧,只要條件合理,我都能接受。」
「很簡單。」看了一眼手錶,還有時間。
「我要蝕心散的解藥。」
「你怎麼知道它叫蝕心散的呢,」
「哼。就你那點兒小伎倆我還是能識破的。」
其實蝕心散的名字也就是剛才在車上監聽到的,可是他不介意裝13一把,威懾一下他們。
「給他。」宙斯直接一口應承了下來。
」大哥……」
女子顯然不敢相信。
「難道你不想救你三哥了嗎,」
「想。當然想。」
女子剛才就想用自己的解藥換取三哥的解藥,只是礙於老大的威嚴,才不敢輕易交出,現在好了,宙斯親自吩咐,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給你。」
女子不再猶豫,從兜里掏出了一個瓷瓶子。
「一天兩次,早晚各一次。三天就好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女子一陣氣結,碩大的胸脯起起伏伏,煞是壯觀。
「老四。」
女子低着頭,退了回去。
「姚先生,我們十二主神做事從來講信用,這事情也不至於騙你。」
「講信用,把我騙到天橋上去說是給我解藥,其實是想殺我。,」
不過姚飛卻並沒有說出來,省的到時候局面不可掌控。
「好吧。」他也終於做出了讓步,從懷裏也掏出了小瓶子,女子正要伸手去接,姚飛卻從裏面數了三粒,遞給了女子。
「早、中、晚各一粒,一天毒就解了。」
「後會有期。」
姚飛看着手錶,還剩下10分鐘左右,快來不及了。
「上車。」
等到林風三人剛剛落座,車子便呼嘯着駛遠了。
看着漸行漸遠的汽車,女子很不解,看着大哥宙斯:「大哥,為什麼放他走,」
「不放他走有辦法嗎,老三中着毒,咱們這隻有你我還有赫拉三人,他們那邊有四人,要是真的拼起命來,還不知道誰能贏呢,我們不能打這種沒有把握的帳。」
把車子都快開的飛起來了,差點撞住了好幾輛車,後面警笛聲大作,沒有過多理會,硬是活生生的把車子停在了別墅門口。
下車的時候,順道打電話給了吳默,拜託他擺平。
衝進了房間,巴松已經急瘋了,來回的轉。方凱也是在一旁心急如焚的等待着。
終於等到了姚飛,兩人激動的站了起來。
「等一下。」他擺了擺手,沒有理會兩人,直接來到了巴松他母親的房間。
時間已經還剩下不到兩分鐘。
「把她嘴掰開。」
「是。」
姚飛從懷裏掏出了小瓶子,把藥悉數倒在了病人嘴裏,又點了幾處穴位,才長鬆了一口氣。
終於完了。
這將近一天的經歷仿佛抽空了他身體裏所有的力氣一般,再也不想做什麼了,現在心裏只有一個想法:睡覺。
交代了巴松一些餵藥的主要事宜,又告訴方凱自己馬上就回l市參加高考,自己就回到了自己房間,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入夜,燕京車水馬龍。
一個矮個子蓄着山羊鬍子子的小個子男人坐在一間並不大的房間裏, 下首坐的分別是白髮蒼蒼的老者和一個妖媚的女子。
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說說吧。」
兩人都沒有張口,宙斯看了看:「赫拉提斯你先說吧。」
「是。」
女子想了想,才繼續往下說道:「很可怕。」
「怎麼個可怕法,」
「那小子的內力是我所見過最精純的人,甚至……甚至……」
「但說無妨。」
「咱們的大法師都比不上他。」
「哦,」宙斯挑了挑眉毛,顯是對這個話題感起了興趣。
「真的,那小子的內力當真邪門,不知道只修習了短短數年,是怎麼練到的,真是邪門了。」
「還有呢,」
「還有,就是特別無恥。」
「……」
「老二,你說。」
「高。」
老二赫拉只短短的說了這麼一個字。
「高在哪裏,」
「我自認為自己在醫術方面已經站在這個世界頂峰了,但是沒想到一個孩子,一個毛兒還沒長齊的孩子,居然用毒下藥有這麼高的造詣,他的那種毒藥我號了脈,也無法得知裏面究竟含有什麼成分。並且那種毒藥威力的確霸氣,要不是我行醫幾十年,還真抑制不住那些病毒,到時候老三可就危險了。」
「當真有這麼厲害,」這會兒,大哥宙斯也不得不重視起來這個問題了,因為他們兄弟十二人個個心高氣傲,一般嘴上從不認輸,更不要說是像今天一樣狠命夸一個還不滿二十歲的小孩子了,那簡直是太天方夜譚了。
女子和老者對望了一眼,一起點了點頭。
「哎。」大哥宙斯長嘆了一口氣:「你們也知道法師給我們只有半個月的時間,現在老七老八在執行別的任務、老九需要靜養。老十、十一十二在總部跟着大法師。老五老六替法師鎮守其他地方。能調動的只有我們四人。這回,我本不想出手,但是你們把這個小孩兒說的這麼神乎其神,讓我也不禁心裏癢起來了,時間緊迫,咱們連夜討論一下接下來該怎麼做,還有不到一周的時間了。」
一夜無話,誰也不知道這一晚上三人究竟說了些什麼。
姚飛是在次日的第二天中午才醒來的,那時,方凱已經離開燕京,回學校了。
畢竟馬上要高考了,一分一秒都很寶貴。
巴松的母親在吃了解藥後,也在昨晚醒了過來。
這也讓姚飛長鬆了一口氣,生怕那個嫵媚的女人是在騙自己。
在婉言拒絕了巴松母親讓巴松下跪感謝自己後,姚飛出門要去看看那個女人,那個傻得可以為自己擋子彈的女人。
還是那麼美麗,只不過這份美麗間多了一份安靜;還是那麼冷艷,只不過這份冷艷中多了一絲可愛……
長長的睫毛搭載着微閉的雙眼,頭髮卻是有條不紊的搭在腦後,顯是天天有人護理。
搭上了脈搏,姚飛多麼希望自己這回的診斷能有奇蹟出現。
但是無奈,依舊是那麼死氣沉沉。
一陣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考。
「姚先生啊,你來了。」
原來是隨行的護士。
「恩,來看看她。」
「哎,安小姐還是那樣,我們頭兒說了,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救治她的。」
「多謝,你這是,」
「哦。」護士調皮的笑了笑,揚了揚手中的毛巾和臉盆:「每天這個點兒啊,我都要來給安小姐擦拭身體。」
「我來吧。」
「這……」
「怎麼,還不放心我,」
「沒有,沒有。」護士連連擺手,把手中的毛巾和臉盆遞給了他。
「那我就先出去了。」
等着護士離開後,屋子裏就剩下他們兩人。
姚飛拿起了手中的毛巾,輕輕的把它放在了臉盆中,用水浸濕後,微微的擰了一擰。
捋了捋意如耳邊垂下來的碎發,一隻手撫上了她的耳垂上,另一隻手拿着毛巾拂過了她的耳邊,生怕多使一點勁兒,就弄疼了意如一樣。
然後就是脖子、雙手……
這美好的時刻正在延續,卻又被門口的動靜打斷了。
「就知道你小子在這裏。」
姚飛沒有回頭,依舊仔細的給意如擦拭着身體:「吳大哥,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哎,你這個當下屬的不去給我匯報工作,我這個當領導的還不能主動來看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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