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他到底是在說什麼下流的東西,白深深橫了他一眼,兇狠說道:「詹少秋,你無恥,你胡說些什麼呢?」/p>
「害羞了?」他挑着眉尖處詢問。/p>
白深深被他逼得無可奈何了,她越是退步,他就越是得寸進尺,若是自己再退步詹少秋豈不是會把自己給捏的死死地。「詹少秋,你理着我遠點,不要靠近我,剛剛我說的還不夠清楚還不夠明白嗎?你到底還想要鬧到什麼時候去?」/p>
她真的是已經受夠了,不想再這樣下去了。/p>
「白深深——」他怎麼從白深深的口裏聽出來的全部都是對自己的嫌棄呢?不斷地在推自己離開自己,而蘇唯一卻是不斷地在拉着自己。詹少秋的目光凝視着白深深看,弄不清楚到底白深深是什麼想法。白/p>
「你不用那麼大聲叫我,我能夠聽得到。」白深深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她氣急了,也怒急了:「詹少秋,你何必這樣惺惺作態呢?我受夠了,真的已經受夠了。」/p>
她伸手想要將他給推開,只說道:「我受夠了和你共處一室,受夠了這樣待在你的身邊,我受夠了——詹少秋!我要離婚,我不要再繼續做這個詹太太。」/p>
想到他和蘇唯一,她拿着什麼去爭,去搶?/p>
能夠搶的,不是自己的。/p>
並沒有什麼意義。/p>
白深深剛剛吼出來的那番話徹徹底底的激怒了詹少秋,剛剛白深深是在說什麼?他伸手捏着白深深的下頜,目光緊緊地盯着白深深看着,寒冷的目光就這樣凝視着白深深,他的氣息微重,那可怕的樣子讓人覺得心頭都在抖。/p>
「你剛剛說什麼?你再說一次?」/p>
「我剛剛說的難道你沒有聽清楚?好,我再說一次,我說我不要再繼續做這個詹太太!」白深深瞪大眼睛瞧着這個男人說道,她的氣息微微的有些重,眼神重重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白深深看到他怒氣蓬勃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詹少秋,你是在生氣什麼啊?你有生氣的資格嗎?你沒有,你一點資格都沒有。」/p>
應該生氣的不是他,是她才對。/p>
不應該撩動她的心,卻又偏偏要來撩動她的心,偏偏要讓她動了心,這都怪他,都是他的錯。白深深的眼睛紅紅的就這樣瞧着他看。/p>
詹少秋卻是將她壓在身下,他的眼神很難看,宛如刺一般刺向白深深。/p>
她看着這樣的詹少秋覺得很陌生,但是恨熟悉,他對自己不就是如此,白深深嗤笑一聲笑的很蒼涼,他突然間覺得眼前的女人他從未了解過,詢問:「你是在笑什麼?」/p>
「我笑什麼,我是在笑話你啊。」白深深扯着嘴皮子便笑了起來,她眯着眼睛看着詹少秋:「你何必惺惺作態呢,那樣讓人覺得噁心……詹少秋,你以為這個位置我稀罕嗎?就算是我不嫁給你,我嫁給其他人,都是一樣的,會有人很愛我,很愛我的。」/p>
她不在乎那個人到底有多少錢,到底有多富有,只要他深深地愛着自己就行了。/p>
她要的就是這樣,很簡單的東西罷了,其實要的東西並沒有那麼多。/p>
她說完那些話,詹少秋的目光狠狠地盯着她看,咬牙:「你敢給我找男人試試看?」/p>
「你看我敢不敢?我才23歲,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在你這棵樹上吊死?我才不會……」她仰着脖子好似在宣誓着什麼似的,「那麼多長的帥的,好看的,難道我隨便找一個會比你差到什麼地方去嗎?」/p>
「你敢去你看看我會不會打斷你的腿?」他氣死了,白深深不氣死自己是絕對不肯罷休的是不是?他盯着白深深看,恨不得將白深深給捏死的好,剛剛是說的什麼話,想要給自己戴綠帽子嗎?/p>
「好啊——」就在詹少秋以為自己用實力將白深深給壓制下去之後,她仰着脖子倒是得意起來了:「好了,那你打斷我的腿好了,剛好我可以用我的賬號帖子,順便貼上我的檢查報告——詹家大少詹少秋家暴自己的妻子,順便我也能夠給自己爭取點錢,這樣不是很好嗎?」/p>
白深深仰頭瞧着他說,眼神裏面充滿了明亮光明,充滿了戰鬥力似的,她瞧着詹少秋一字一句的將那些話說出來,一點都不怕他的樣子。/p>
以前就現她伶牙俐齒,機靈,今天倒是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p>
詹少秋的頭皮頓時一緊,壓着白深深的肩膀,白深深卻是拳打腳踢的:「你給我起開,別他媽壓着我——」/p>
「起開?」他還就偏偏壓着她了,雙腿將她的雙腿輕易的就給壓着,白深深壓根就逃不開,任由她如何反抗都無法逃出他的控制之內,他循着白深深的唇瓣吻下去,不過多久便感覺到唇瓣上傳來的一陣刺疼,他瞪大眼睛看着白深深,舌頭舔着自己的唇瓣,嘗到了一些腥鹹味,是血。唇瓣上還有些疼痛的感覺,詹少秋目光微微的眯着,想到她剛剛和沈遇白在一起的時候:「白深深,不想讓我碰,但是沈遇白卻可以碰你,是吧?」/p>
這個跟沈遇白有什麼關係?詹少秋能不能不要總是把事情扯到沈遇白身上去?可想到他和蘇唯一在一起的時候,白深深止不住的冷笑:「你管我呢?詹少秋,憑什麼你跟蘇唯一可以在一起,我就不能跟沈遇白在一起?也對,沈遇白比你年輕,也不比你差,關鍵是他對我好,比你好百倍千倍,我幹嘛一定眼瞎就要套在你身上?」/p>
「你起開——別來碰我,詹少秋。」/p>
她抗拒的樣子,讓他覺得心煩意亂,她是在為了沈遇白抗拒自己?/p>
「白深深,為了沈遇白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他咬牙說道:「蘇唯一只是你的藉口吧?我早就說過了,蘇唯一跟我之間沒有那樣的關係,你不信,其實是你自己想要去沈遇白身邊。」/p>
他簡直覺得自己像是要瘋了似的,被白深深給逼瘋的。他握着白深深的手腕兒,白深深也登時怒了,他和蘇唯一難道沒有關係?沒有關係那蘇唯一給自己過來的話,是假的嗎?她冷笑:「你滾,別用你那些思想來思考我,詹少秋,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你,不想要再跟你生活在一起。」/p>
詹少秋手裏的力氣越來越大,恨不得要將她的手腕兒給捏碎一般。/p>
她疼的抽氣但是他都沒有現,好似骨頭都要被捏碎了似的,詹少秋當真以為自己是不會反抗嗎?白深深凝視他的眼睛,同樣不肯退讓,兩人是誰也不肯去讓着誰。/p>
「詹少秋,我說了,放開我。」她再次冷聲吼着。/p>
她一點兒後悔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是越的執着起來,詹少秋望着白深深的臉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白深深,你非得跟我鬧騰是不是?我不是已經跟你保證過了,詹太太這個位置只會是你?」/p>
「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話?在你的心裏面,一直都是利益至上。」她道,公司是他媽媽留下來的,他那時候不顧一切都要驅趕走詹少華是因為什麼,不就是因為詹少華想跟自己搶奪公司嗎?她清楚,她明白。/p>
或許在他的眼底,她根本不算是什麼,不斷地安撫着自己的情緒,讓自己乖乖懂事,在自己身邊罷了。她都懂得,不需要再去多問,有時候並不是要去自取其辱才好的,有些道理她自己清楚明白也就可以了。/p>
「你就是這樣看我得。」/p>
「對啊,你想我怎麼看你?你就是這樣的人,你是詹少秋。」她說道,完全忽視了他額頭上暴跳的青筋,低聲說:「是一個可怕的人,詹少秋,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去喜歡你。我跟你說過的,要麼你送走蘇唯一,要麼你就跟我離婚,別想着兩全其美的事情。不過你現在也已經做出選擇了,從此以後,我們兩個再無關係,離婚吧——」/p>
她一字一句的說。/p>
「白深深!」/p>
男人暴怒的聲音響起,他不斷地後退可白深深卻是不斷地再得寸進尺:「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所以讓你覺得我這個人很好說話?是不是啊?嗯?你想離開我,那也得我同意。」/p>
「你——」白深深氣急了,她紅了眼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看着眼前的男人:「詹少秋你也不要逼急了我。」/p>
說罷白深深便掙扎着要站起來,這些掙扎讓他越憤怒,他一雙眼睛赤紅的看着白深深,勾着唇瓣冷笑:「逼你?你知道什麼叫做逼嗎?白深深,我讓你聽話點,是你自己不願意聽的,那你就要接受懲罰……」/p>
「什麼懲罰?」白深深瞪大眼睛慌亂的詢問,什麼都不明白,她瞧着詹少秋看,他一手壓着她的下頜便吻下去,一邊吻一邊說:「你不是很討厭我碰你嗎?那我就一點點的碰給你看。」/p>
「詹少秋……」她不斷地要躲開,但是詹少秋卻不斷地逼迫而來,想到他和蘇唯一在一起的畫面,白深深抓着身後的枕頭朝着他砸過去,詹少秋輕易的便抓住了枕頭,她的手胡亂的摸着,終於摸到了床頭的東西,想也沒想便砸過去,只聽到一陣悶悶的聲音詹少秋的動作停下,白深深感覺到自己的臉上好似滾下來什麼東西,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男人額頭上……此時正蜿蜒着一條血痕。/p>
「啊……」她嚇傻了,完完全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再看自己手裏的東西,頓時,她心裏面慌亂了。/p>
「對不起,詹少秋……我不是故意的……」/p>
她說着推開詹少秋往外面跑去,急匆匆的大叫着管家名字,徐管家出來的時候看到她神色很是慌亂,白深深忙說:「幫忙叫醫生。」/p>
深更半夜叫醫生?/p>
管家也不敢耽誤忙去給醫生打電話,大概半個小時醫生才過來,白深深和管家一直都在臥室裏面,詹少秋的衣服上面還有血跡,他坐在沙上一言不,醫生過去的時候給他檢查完畢,不忍問:「怎麼會搞成這樣的?腦袋上面的血管很多,破了之後容易引起大出血的。」/p>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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