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和霍展白在一起,可是他們中間橫着一個夏依然。
她信,霍展白不想跟夏依然在一起,但是那個人怎麼辦?
「……你讓我不要管,可是我要怎麼說服自己不在乎?」她剛還平靜聲音裏面帶着些哭腔:「你跟夏依然有了孩子是事實,你打算如何處理這個孩子?還有夏依然?你覺得我們之間真的能夠回去嗎?」
她心裏面在搖擺,想跟他一起走下去,卻又怕,真的很怕。
聽到她的哭聲,他的心就揪着,那樣難受。
至少她現在心裏面有了鬆動,不再是之前那副態度了,至少讓他看到了希望,他看着奧城別墅露出了這段時間以來的第一個笑容,舔了舔唇瓣,堅定的說:「我會讓她拿掉這個孩子,久久,不管有什麼難題我們都會過去的。」
「每個人都有犯錯誤的時候,也應該有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對嗎?」他咬着煙頭,聲音輕輕的問。
說完這話霍展白就咳嗽起來,咳嗽聲音不止,詹久久聽到他的咳嗽聲音就想到了剛剛看到他的時候,那樣憔悴,是生病了?
她想讓自己徹底的冷硬下心腸來,但是偏生這個時候她完完全全對他冷硬不下來什麼心腸。
「你生病了?」
「病了,很難受。」他咬着煙頭說了,胸口處好似悶的呼吸不過來,火燒火燎的,他的眼眸就凝視着奧城的方向,好似穿過那道牆壁看到了她:「久久,我不是想你同情我,我來這裏,只想等待我的妻子回家;以後未來的幾十年,都是你來陪着我走過的,我想等我老的時候,還是你在我身邊。等你老了,等你病了,是我在你身邊照顧你,老了,你還可以依靠我。」
她喉嚨裏面哽咽的疼,好久沒有說話。
好像吼——霍展白你別說了。
她咬着自己的手指頭才沒有讓自己失控。
霍展白說完那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他不知道如何哄女人開心,也不知道什麼才是最甜蜜的事兒,每次好像自己做什麼她都很滿足,實在是很好哄。
他等不到她的回答了,那就他來說:「詹久久,我愛你。」
她捏着手機的手,捏的更緊了,而後他好聽的聲音一下下的闖進來:「愛你的全部,從頭到尾我都愛你,你說過的,一萬年啊。」
那天她無意中跟他說的話,他都記得啊……
她再也忍不住掛斷了電話,怕自己再聽下去就會暴露自己的情緒,但是掛斷電話之後她就坐在地上哭成了一個傻逼。
嚎啕的聲音從胸口處撕裂而出,像是撕開了自己的胸腔一般。
方雲凱來的時候就聽到了她的哭聲,走到了洗手間裏去看到她坐在那裏還在哭,他抱着她出去,放在沙發上,徐管家去拿了毛巾過來給她擦臉,詹久久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方雲凱給她擦手的時候她還是迷迷糊糊的,反手抓住了他的手,低聲不斷的叫着他的名字。
「霍展白……」一邊叫,一邊吸着鼻頭,好不難過的模樣。
他坐在床邊很想將自己的手給抽回來,也想將她拉起來,告訴她——我是方雲凱,不是霍展白。
但是床上的人睡的很死,她抓着自己的手貼在臉頰邊,徐管家看到這一幕也悠悠然嘆氣,瞧着方雲凱有些不好意思:「方先生,久久小姐最近身體不太好,還得勞煩你多費心了,她現在很難過傷心,你多擔待些……」
她這樣的精神狀況讓他也不忍心再說出什麼苛責的話,總是要給她時間去消化的。
霍展白離開之後霍母折回了病房,一眼就瞧着躺在床上的夏依然,再看她手上的傷,再看夏依然那張依然歸於平靜的臉,她走過去不免苛責:「你這是怎麼搞的啊?怎麼能夠不拿着自己的身體當着身子,要是肚子裏面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
說到底,霍母更加在乎的還是自己肚子裏面的孩子,要是自己肚子裏面沒有孩子,霍母會如何對自己?
夏依然想到卻想笑,一手抓着自己的衣服,目光微涼,「孩子?霍展白壓根就不想要我肚子裏面的孩子,他親自安排的醫生想要打掉我肚子裏的孩子,你覺得這個孩子能活下來嗎?」
霍母一聽,臉色頓時白了。
霍展白這人說一不二的,方才就跟自己虎着臉,她這個兒子什麼都好,唯獨就是不聽自己的話,這孫子是自己的孫子他不要自己還能不要嗎?
她一下子抓着她的手,安撫着夏依然:「依然,你可不要這樣說,你肚子裏的孩子才是我的孫子呢,我看展白還能夠做出什麼事情來,要是他敢動你肚子裏的孩子,我第一個就不答應。他還能夠對我這個媽媽做什麼不成?」
如果是自己對抗霍展白,或許沒有什麼能耐,但是加上霍母呢?霍展白總是會看幾分薄面的。
夏依然想着,眼底裏面卻是生了恨,要想嫁給霍展白還是得抓住他的心才行,否則,霍展白的性子也不會喜歡自己的。
詹久久入睡的這段時間裏面,方雲凱一直都在一邊陪着的,直到夜深了以後才從奧城別墅裏面離開。
她精神一直都不太好,半夜裏面又做了噩夢,夢裏面猛地很可怕,她夢到自己被一輛飛速駛過來的車子撞了過來,她身下流出來了好多血好多血,轉眼間又看到了霍展白給自己遞過來了一封離婚協議書,夢裏面她難受的好似針扎,醒過來,渾身都是一陣大汗。
詹少秋聽到她在房間裏的聲音推門進來,看到她面色驚恐的坐在床上,詢問:「久久,你怎麼了?」
她嚇的還是沒有回過神來,渾身上下一直都在顫抖着,那張臉也是,一直都是慘白慘白的。
「……」他不停的安撫了好久,詹久久才放鬆了自己的神經,跟他說:「少秋,我沒事,我就是做惡夢了……」
白深深瞧着她這個樣子也蹙着秀氣眉頭,提議:「我看久久是被夢魘了,心緒不寧睡不好,城外有一家寺廟還不錯,不然久久去城外的寺廟住一段時間吧?那裏安靜也方便她休息……」
畢竟霍展白每天都來,每天都在這裏,久久每天看着也會一直想着的。
詹少秋則是扭頭詢問她:「久久,你看呢?」
她點點頭,一手抓着自己的衣服點點頭。最近這段時間她總是覺得自己跟不上,總是覺得莫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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