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嘉臨趕緊掉頭開車去了目的點,過去的時候就看到蘇昔昔的額頭上貼着退燒貼,一張臉慘白,渾身衣服都已經被體溫給烘乾了,他給了店主一筆錢用自己的衣服裹着蘇昔昔,一手則是提着蘇昔昔的細跟高跟鞋抱着她往車上走去。
蘇昔昔發着高熱,一直都覺得難受渾身的血液都好像是在倒流一般。
「葉嘉臨你混蛋……」她夢裏面還在不斷地罵,葉嘉臨一邊開車一邊給醫生打電話讓他去自己的公寓。
回去之後葉嘉臨便去浴室里開了熱水,調好了溫度之後才將蘇昔昔抱着進去,她渾身都冷透了,家裏面也沒有其他人,葉嘉臨想了想還是吞了吞口水親自給她脫了衣服將她放在溫熱的水中。
被溫熱的水包裹住自己的時候,蘇昔昔才覺得自己渾身很舒服,熱水縈繞在周身的感覺那麼舒服……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到有人在清洗的頭髮,然後再是沖乾淨泡沫,她身上也是用毛巾簡單的擦拭過,然後蘇昔昔就感覺到自己被人抱了起來。
她下意識的往葉嘉臨的懷中湊了湊,聞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氣息,低聲叫了句:「葉嘉臨……」
「嗯,是我。」他是不是應該慶幸蘇昔昔還是認得自己的,將她放下之後葉嘉臨給她換了一條裙子,然後拿着吹風機把他的頭髮吹乾,蘇昔昔的腦袋就擱在自己的腿上。
因為渾身沒有力氣所以一直都閉着眼睛的,蘇昔昔躺在那裏只覺得自己頭昏眼花根本真不開眼睛沒有力氣說話。
醫生過來之後給她做了檢查,淋了雨之後燒的有點厲害,所以給她開了點退燒藥之後就離開了。
蘇昔昔燒的難受嘴裏面一直都在不斷地嘰嘰咕咕的,忍的眉頭都擰了起來看起來十分難受,小手捏着被子緊緊地抓着渾身滾燙的厲害的很,一直都在踢着被子。
葉嘉臨只好一手壓着她的被子以防止她踢被子,後面蘇昔昔渾身都是滾着細密的汗水就跟自己是在火裏面燒烤過一般,她不斷地扭動着自己的身體不斷的想要踢開被子獲取新鮮的空氣。
「……蘇昔昔,不許動了!」他是被蘇昔昔折騰的夠嗆,一晚上蘇昔昔都在不斷地亂動,他渾身都被摩擦着就差沒有起火了。
蘇昔昔壓根兒就沒有什麼察覺的意思,不斷地在扭動着自己的身體。
葉嘉臨只好一腳壓在她的身上,蘇昔昔壓根就不能夠動彈,葉嘉臨一手又從她她的身前環過去,將她徹徹底底的給壓死了,但是蘇昔昔還是不怎麼老實,到了後半夜時候蘇昔昔身上的燒退了下去,葉嘉臨才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
隔天早上蘇昔昔比葉嘉臨醒的更早,剛剛想要動一動就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些重,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自己腦袋邊的人,蘇昔昔差點叫起來。
一瞬間想到了昨天晚上,腦海裏面迷迷糊糊的有個大概印象……葉嘉臨給自己洗了澡換了衣服,然後照顧了自己一整晚。
她不敢動,就連呼吸都好似停下來一般,屏住呼吸躺在那裏。
葉嘉臨醒過來的時候看到蘇昔昔閉着眼睛還在睡覺,冰涼涼的大手掌落在蘇昔昔的額頭上,感覺到那裏已經沒有那麼燙才收回手,然後翻身下床去伸了個懶腰。
他忙活了一晚上是真的沒有睡好,但是走的時候醫生跟他說了高燒之後病人要飲食清淡。
公寓裏面沒有傭人,平時的話都是一些家政阿姨固定過來打掃房子,葉嘉臨洗漱完畢之後就慢慢的走到了廚房裏,開始打火先裝滿水,然後給葉夫人打電話過去。
葉夫人現在已經坐在自己家的花園裏面吃茶了。
接到電話之後還意外:「喲,這麼早給我打電話啊?你不覺得不方便啊?」
他清清嗓子之後才問:「想什麼呢?我是想問你那個……怎麼煮粥?」
他是真的不會。
葉夫人正在喝茶,差點兒一口水憋死自己,眨巴眼睛問:「你怎麼突然間心血來潮想到要開始煮粥了啊?天啊,兒子,你終於長大了,竟然都開始學這個了。」
葉夫人霹靂巴拉一大堆,葉嘉臨看着那鍋水就要煮起來了要是不打斷葉夫人估摸着她會跟自己說的更多。
「好了,你還是趕緊跟我說到底怎麼做吧,蘇昔昔生病了,家裏的阿姨麼有過來。」
「這樣啊?蘇昔昔怎麼就病了啊,這孩子的身體底子怎麼就這麼差啊?」葉夫人語氣裏面有些擔憂,「你還是好好地照顧昔昔,別整天只是忙着工作,知道嗎?」
然後說了粥是怎麼做的,葉嘉臨第一次做粥成功的……煮糊了,自然就是沒有辦法吃了,差點沒有把鍋給煮壞了,看着被燒焦的粥雙手插在腰間隱隱的有些為難。
葉嘉臨下床之後蘇昔昔才醒過來,她出了一身汗水之後很不舒服,所以就先去浴室裏面洗澡,然後換了衣服出來準備去上班,但是沒想到葉嘉臨沒有出門。
她聞到了一股燒糊的味道,往廚房裏面走去,看到葉嘉臨雙手插在腰間看着一口鍋。
「你是在做什麼?」一股糊了的味道,而且廚房裏面都是煙霧。
蘇昔昔擰着秀氣的眉頭,因為高燒之後嗓子還有些疼,有些沙啞。
葉嘉臨聽到聲音之後回頭來,清清嗓子才說:「煮粥,生病之後不是應該吃點清淡的嗎?」
她眨巴自己的眼睛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想到昨天晚上耳根處有些不自然的紅,但是還是走過去了看着鍋裏面糊掉的東西,重新拿了一口鍋出來:「哪裏有你這樣煮粥的,水都燒乾了,水放多了,米少了,火太大了所以糊了,出去,我自己來做就好了。」
她一臉嫌棄。
那天晚上也就是在這裏葉嘉臨跟自己說了那樣的話,她差點跳了進去,此時此刻蘇昔昔有些不好意思,別了頭髮低着頭說:「你出去吧,我自己來就好了。」
他穿着米白色的家居服,頭髮軟軟的搭在額頭上,目光也跟着柔軟了幾分。
蘇昔昔重新開了火之後站在炤台前面,葉嘉臨低頭只看到了蘇昔昔小小的側臉,然後伸手去將蘇昔昔給拉了回來,眯着眼睛問她:「蘇昔昔,那天徐冬雅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麼?」
「沒有。」
蘇昔昔的身體頓時緊繃住,「沒有人跟我說了什麼。」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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