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偏頭挑着眉頭笑的溫婉動人,隨後望着白深深才說,「白小姐,你呢?我想白小姐應該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吧?」/p>
說完蘇唯一又看了看詹少秋,不好意思的笑起來,「我知道……我跟少秋是有段過去,可是,那都已經是過去了,我和少秋之前就已經說好了;我認輸,所以我也應該離開這裏了,今天來只是想來道別的……」/p>
她都分不清到底蘇唯一是在演戲,還是在說真的,她的表情看起來很是真摯,但是卻讓她有些不好的感覺,總覺得她的笑容很虛假。/p>
但今天是詹老頭的生日,本身大家都希望開開心心的她能夠說什麼?/p>
「……」白深深心裏面再不願意也得裝作自己還很開心的模樣,點點頭,輕笑,「這是你跟他的事情,與我無關。」/p>
說完她將手從他的臂彎間抽出來,轉身便離開了。/p>
正好葉嘉臨和宋清揚還有顧明月他們過來了,白深深見到他們總算是見到了認識的人,所以走過去跟他們一起去喝酒去了。顧明月率先將她拉到了一邊,依靠在桌邊吃點心,低垂着的眉頭瞧着白深深有些憂鬱的臉問,「蘇唯一這個小賤人怎麼過來了?你怎麼不把她給趕出去啊?」/p>
「你現在是詹太太,完完全全有這個權利把她趕出去,清掃現場,我現在覺得自己眼前好似有隻蒼蠅在飛一樣。」她把手中的碟子丟開,一副沒胃口很噁心的樣子。/p>
今天的廚師都是請的最好的,白深深看着顧明月隨意浪費的東西,不得不教訓她。「顧小姐,你要知道還有很多人呢,是吃不上事物的,所以不要浪費食物好嗎?這樣難道不會讓你有罪惡感嗎?」/p>
她歪着頭詢問道,隨後給顧明月塞了一塊水果,自己倒是絲毫不在意的樣兒。顧明月艷艷的唇瓣微動,微微的咀嚼着隨後便低頭問,「難道你就不擔心嗎?蘇唯一……」/p>
「擔心什麼?剛剛她說自己是過來跟大家到別的。」/p>
「道別?」/p>
「嗯哼。」白深深點點頭,「她似乎是要離開了,而且和詹少秋已經說好了。」/p>
或許事情到這裏就應該結束了,不會再有什麼意外了。蘇唯一走了以後,他們之間能不能獲得平靜呢?未來的路,她也不清楚。而顧明月仔細的回味着她剛剛的話,卻覺得不太可信,搖搖頭說,「我可不是你這樣想的,女人心,海底針,你還是防着蘇唯一一點比較好,沒準,她現在是以退為進,故意削弱你們對她的敵意呢?或許啊,她心裏就是在產生着其他陰暗的想法,也不一定啊。」/p>
「不會吧。」白深深有些錯愕的看她,總覺得事情不會有那麼電視劇才對。/p>
顧明月無奈的戳着她的頭,白深深這個小腦袋瓜能夠想到什麼啊?什麼都不知道,而且,對於很多事情還比較無知,不過白深深的心思單純,她有時候又希望白深深能夠一直都保持着自己的單純才好。/p>
「深深,人善良,單純,是好事。不過,也不能太善良單純,不能將所有的人都當做好人,明白嗎?」顧明月孜孜不倦的教訓着白深深。/p>
而就是這個時候一邊一個穿着筆挺西裝的男人走過來,是徑直朝着她和顧明月站立的方向走過來的,「您好,顧小姐,白小姐。」/p>
「你是?」顧明月抬頭看着身側的男人,大概3o歲左右,眉高眼深,很是英俊,不過她似乎沒有在a市見過到這人,但是對方卻能夠準備的叫出自己的名字,所以不免疑惑。/p>
「您好,我叫葉晟庭,葉氏在a市的負責人。」葉晟庭手中端着酒杯跟顧明月碰了碰。/p>
一聽葉晟庭三個字,顧明月便恍然大悟,點點頭揚了一個很明媚的笑容,低頭跟白深深說,「葉氏負責人,前段時間剛剛來a市的,我記得以前葉氏就是在a市的,現在是打算將公司展重心放在a市了嗎?」/p>
顧明月挑着眉頭便詢問了他,算是朋友之間的一些簡單交談,她本身就習慣性遊走在人群中,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飯局。/p>
「是啊,打算重新回到a市區。」葉晟庭點點頭,再去看白深深問道,「最近好點了嗎?」/p>
而白深深抬頭看着面前的人,只覺得很熟悉,好像是很熟悉……熟悉到,好似很久很久見到他一般,不過,想了想她搖搖頭,倒是前幾天見過他,「原來是葉先生,前幾天謝謝你了。」/p>
「怎麼了,你們認識嗎?」顧明月聽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好像是已經見過了,認識了?顧明月朝着白深深眨巴眼睛就差沒有寫兩個字,八卦。/p>
白深深則是努努嘴忙讓她不要去多想,直接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前幾天我在路邊差點暈倒了,是葉先生幫了我,上次的事情我都沒有感謝他呢。」/p>
那天自己情緒不好,很多都沒有注意到,沒想到這裏會遇見葉晟庭,白深深先對他表達了深深地感謝,隨後顧明月被宋清揚給拉走了,現場則是只留下了他們兩個人,葉晟庭倒是個很好相處的人,便說,「早就聽說詹家老宅的環境不錯,要是不介意的話,不如你帶我參觀參觀如何?我的房子正好也準備裝修,或許,能夠有點靈感。」/p>
「好啊。」反正她在這裏也覺得很無聊,她欣喜的答應下來。她帶着葉晟庭繞到了花園後面,葉晟庭看着整個花園深呼吸一口氣。/p>
「這裏很漂亮。」他雙手插在褲兜裏面,表現的很自然,隨後笑了笑。/p>
而白深深則是抬手挽着自己耳邊的頭,抬眸瞧着他看,點點頭,不過卻是有些悶悶不樂的。葉晟庭低頭看着白深深脖子裏面的那個吊墜,眼神卻是有些深,看着白深深此時的樣子。/p>
多嘴問了一句,「深深。」/p>
「嗯。」白深深剛剛是在想其他事情,所以有些走神。/p>
「你看起來很不開心?是因為什麼?」葉晟庭便問,想到再次見到白深深的時候她似乎都是悶悶不樂的。/p>
「我表現的很明顯嗎?」她聳着肩膀便問,她以為自己已經將不悅的情緒給壓下去了,但是沒想到還是被輕易的現了。/p>
「嗯。」葉晟庭點點頭,跟白深深找了地方便坐下來,眼底裏面有些遺憾,「我查過一些關於你的資料,知道你結婚了,難道詹少秋對你不好嗎?」/p>
「我們的關係很複雜……很難說……」白深深也不知道如何跟葉晟庭說這樣的話,她只覺得葉晟庭就好像是一個相遇很久的老朋友,她可以對他暢所欲言,「最近,這些事情讓我很為難,我……」/p>
「我明白你的意思。」葉晟庭點點頭,雖然很想去告訴她那些事情,但是現在不是時候。葉晟庭的眼底有一抹濃濃的哀傷,拍着白深深的肩膀才說,「不過,你要是覺得我還不錯的話,可以跟我做朋友,以後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我說,不開心的事情,也可以跟我講。」/p>
「可以嗎?」她眼睛裏閃爍着一些光芒,雖然很是唐突,不過她還是說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我在那裏好像是見過你似的……總覺得你很熟悉……」/p>
但是她就是想不起來,但是葉晟庭給她的感覺就是那種,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覺。白深深歪着自己的小腦袋瞧着很是好奇的看他。而葉晟庭則是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深呼吸一口氣,「好了,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吧,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不是嗎?」/p>
他不想去為難白深深,那時候她年紀還很小,不記得很正常的。不過她對自己還有一些隱隱約約的印象,也還是不錯的。/p>
他抬手想去揉揉白深深的腦袋,不過現這不合適,要是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他們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p>
白深深則是看着葉晟庭的手,停在半空,再看葉晟庭的眼中有自己根本就看不清的東西,她抬頭看着他,覺得很是奇怪。不過就是這時候沈管家走過來,「深深,原來你在這裏啊?時間快到了,趕緊進來吧。」/p>
「知道啦。」白深深趕緊回應,回頭跟葉晟庭說,「好了,進去吧。」/p>
不過剛剛進門口的時候有人不小心將酒水倒在她的身上,白深深只好先去衛生間裏面將裙子整理下,不過裙子上的水跡很煩人,她想要傷口去找吹風機吹乾,不然待會兒肯定會出醜的。/p>
剛剛從衛生間裏面出來,就在門口的地方撞到了不想要看到的人。/p>
蘇唯一現在是站在她面前,白深深則是提着裙子看着不遠處站的女人,偏頭去,便走。根本不想去理會蘇唯一,但是,顯然蘇唯一併不打算放過她,瞧着她準備離開已經上前去攔住了白深深的去路。/p>
她目光看着樓下的地方,挑着唇角處便笑了起來,她此時的樣子可不是像是剛剛在門口看到的那樣,溫和,而是帶刺兒的玫瑰花似的,美艷,卻是有毒。/p>
「蘇小姐,你想做什麼?」白深深的眉眼裏面有些冷,不在是剛剛那副無所謂的樣子。/p>
她的一些眼神跟詹少秋像極了,那冷漠的表情,一舉一動都像極了。現在她只想要撲過去撕爛了她的嘴臉,讓她不能夠再自己面前嘚瑟,她微微的眯着眼睛瞧着白深深看,嘴角一揚,便是得意的笑起來,「白深深,你怕什麼?怕我吃了你,見到我就想跑?還是……」/p>
她拖長了尾音瞧着白深深,一副很是同情的樣子,「你是在擔心其他的,比如說我是在撒謊,不會離開他。」/p>
她心裏面是不放心,而顧明月跟她說的時候她也仔細思考了,白深深則是端端的站在她面前,挑高眉頭無奈的看她,「我不在乎……」/p>
「是嗎?你是真的不在乎嗎?」蘇唯一抬高下巴,聲音也放低了,卻是勾着聲音冷笑。/p>
白深深突然間打了一個寒顫,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她抱着手臂詢問,「蘇小姐,今天你並沒有邀請函,那你來這到底是做什麼?你別說是給老頭慶祝,老頭那樣阻攔你跟詹少秋在一起,你應該恨死了老頭才對。」/p>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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