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子四周還包裹着靈力的某隻兔子,楚念汐微微擰眉,「你出來做什麼?」
某隻兔子死死盯着楚念汐蒼白的臉,無聲地控訴着。
楚念汐眉心擰得更緊了,「回去。」
他身上生機這麼弱,居然還敢在這個時候擅自跑出來?
可惜,某隻兔子完全不為所動,紅瞳之中怒意更盛。
楚念汐輕吐出一口氣,好不容易恢復了一些力氣,撐坐了起來。
但只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讓她氣喘不已。
雲墨體內的力量太過霸道了,這一次她損耗不小,一時間也騰不出力氣把某隻兔子給丟回泉底去。
「刀刀,把他丟進去。」
「是,主人。」
刀刀興奮地沖了過來。
它終於可以報仇了,哈哈哈!
刀刀惡意地揚起爪子往前一踹,就想將某隻死兔子給踹回泉底,誰知「咔嚓——」,它可憐的爪子又被咬了一個正着。
「啊!」
頓時,慘叫聲響徹了整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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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楚念汐恢復力氣,將雲墨帶出空間的時候,懷裏已經多了一隻毛茸茸的小東西。
雲墨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了,雖然明心玉露泉沒能完全化解盤距在雲墨體內的力量,但至少壓制了下去,只要沒有意外,一般短時間內不會復發,而雲墨不出半個時辰也應該會甦醒了。
現在讓楚念汐頭疼是某隻正在發脾氣的兔子。
她從未見過軒轅煜發這麼大的火,雖然眼下他還只是一隻不會說話的兔子,但只要不眼瞎都能輕易感知到他眼睛裏的怒火與陰鬱。
刀刀那一踹,自然就讓自己悲慘地淪為了炮灰,如果不是她搶救及時,她都怕刀刀一隻爪子會被直接廢掉。
楚念汐低頭看了眼懷裏正閉着眼睛生悶氣的兔子,心下不由苦笑。
她知道他其實是心疼自己損耗了過量的靈力救雲墨,可他沒辦法朝自己發火,只好將所有的怒火發泄在刀刀身上。
為了不讓空間裏那三小隻徹底成為炮灰,也為了安撫他的情緒,她也只能將他帶出空間了。
「我沒什麼事。只是靈力損耗大了些,調息一下就能恢復。倒是你,你屢次不聽我的話,還數次因我身臨險境,該生氣的人,難道不是我嗎?」
感覺到懷裏某隻兔子身軀僵硬,楚念汐眼底閃現出一抹狡黠的笑,卻是一閃即逝,「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
說着,她將兔子放在了床榻上,然後隻身走出了內殿。
而殿外,因為有蕭浩歌和上官遙月坐陣,雖然很多人對楚念汐不服氣,但也沒有人敢擅自往前一步。
羽萱已經將郭松陽給救醒了,郭松陽恨恨地瞪着蕭浩歌,卻也無可奈何。
誰讓自己不是對手?
這個虧,他是註定要吃下了!
終於,緊閉的殿門打了開來,滿面倦色的楚念汐緩步走了出來。
「君上呢?君上怎麼樣?」
郭松陽在羽萱的摻扶下,幾乎是撲過去。
楚念汐正要回答,卻被蕭浩歌搶了先。
「滾一邊去,沒看見丫頭臉色這麼難看嗎?一定是因為治你們天君累的。先讓她休息一會兒。」
對蕭浩歌來說,神域的天君能不能救活,完全不在他的關心範圍內,他只關心他的小徒弟有沒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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