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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寧靠在樹幹上,從進了叢林一直到現在,飛禽的表現不是眼瞎的都能看的清楚。
如果最後贏得那個人是飛禽,她想,她不會有怨言,甚至不會覺得玉江卿是故意的。
而且她也確實從這次的事情裏面發現了自己和飛禽的區別,他顧全大局的更加全面。
玉江卿坐正靠在了大樹上,然後伸手將丁寧的身子壓在了自己身上,「睡會吧,我守着你。」
這一天,丁寧是真的累了,她枕在玉江卿的腿上,身上是玉江卿剛剛脫下來的外套,暖暖的。
一句『睡吧,我守着你』,好像就可以讓她忘記現在的處境,可以安心的閉上眼睛。
玉江卿將衣服蓋在她肩頭之後,輕輕的拍着她的肩膀。
上次他和顧爵璽來的時候就說過,有機會他一定會帶着丁寧來一次,可是真的帶着她來了,玉江卿反而覺得自己有病,好好的日子不好嗎?
林中的夜晚靜謐無聲,雖然說的是教官不能參與,玉江卿還是囑咐所有人,注意他們的安全,不要因為不用你們值班就可以真的睡着。
過了十二點,飛禽醒來接替了高平,讓高平快點去休息。
等到高平睡了之後,飛禽抬頭看向了那邊玉江卿,看着睡在他身上的丁寧,他有些看不懂這倆人,雙軍人家庭本就比一般家庭要困難許多,這倆人非要都在特戰這裏面鑽。
但是他不否認,丁寧有這個能力。
玉江卿也抬頭看向了他,飛禽過去在玉江卿身邊坐下,「丁醫生能力挺強的。」
不是恭維是實話。
玉江卿低頭看着這會兒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能睡得安穩的女人,若是自己給了她安全感,那這個結果,他很開心。
「如果她不是我老婆,那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兵。」玉江卿說着,為丁寧整理着有些亂的秀髮。
飛禽頓了一下,明白了玉江卿的意思。
玉江卿靠在大樹上,輕輕拍着丁寧,好似在哄着一個小娃娃一般。
「有沒有想過,這次你們根本通不過。」玉江卿聲音壓得很低,不想打擾了丁寧休息。
飛禽不知道玉江卿這算不算泄題,只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能走哪裏是哪裏吧。」
玉江卿目光落在了那邊的高平和走禽身上,「或許你帶着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走,你們都有可能離開,只要兩個人可以相互配合,比人多了或許更輕鬆一些。」
飛禽目光跟着過去,「想過,但是這種情況下丟下戰友,我做不到。」
玉江卿微微點頭,「最終出去的,只能是一個人,如果你失敗,你可能就沒有下次機會了,我和顧爵璽走過一次,兩個人相互配合是最好的辦法。」
飛禽眉眼間深了幾分。
玉江卿繼續開口說道,只是這次聲音提高了一些,「你能力很強,我很看好你,不敢你帶着高平還是走獸,不出兩天,你一定能出去。」
飛禽依舊沒有開口。
玉江卿看着他,靠回到了樹幹上,將丁寧身上的衣服收緊了幾分,「飛禽,每個人的機會只有一次,老天爺給了你第二次,你如果還聽不懂我的話,那你就真的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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