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語薇輕輕為他後背的傷口上藥,眼眶沾染上了水汽,遮擋住了她的目光。
顧爵璽從來不會騙人,可是唯獨這件事,葉語薇不信。
除了那些被砸出來的青青紫紫的痕跡,最嚴重的是他後背之上被鋼筋劃開的一條十公分的口子,被縫過的地方布着猙獰,葉語薇收回了自己眼中的淚痕,小心翼翼的為他塗着藥。
房間裏除了葉語薇正在壓抑着的聲音,便只剩下了兩人的呼吸聲。
顧爵璽拍了拍葉語薇的手臂,也沒有在說什麼,而是將自己的後背完全交給了葉語薇。
葉語薇小心翼翼的為他上完了藥,然後又重新將繃帶系好,只是除了後背,他的腿上也有許多需要上藥的地方。
顧爵璽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雖然這會兒他確實在強打着精神,可是如果強打着精神看到的是她接下來的那一幕,好像也是值得的。
要上藥就要把顧爵璽的病號褲子脫下來。
所以這個工作自然就落在了葉語薇的頭上。
只是這麼光明正大的給顧爵璽脫——褲子?
顧爵璽挑眉看着葉語薇,葉語薇雙手有些無處安放。
「你自己脫。」葉語薇悶聲開口說道。
顧爵璽抬了抬自己的手,「都是傷,又不是沒見過,還和二八小姑娘似的做什麼?」
「就,就是沒見過。」葉語薇說這話的時候,臉已經紅成了火燒雲。
顧爵璽微微傾身,握着葉語薇的手腕,「顧太太這是在怪我以前關燈辦事?那以後不關燈了,讓顧太太看個夠?」
「顧爵璽。」葉語薇低叫出聲,伸手便去捂他的嘴。
顧爵璽因為這突然的動作向後靠了一下,因為碰到傷口直接悶哼出聲。
葉語薇急忙收回了自己的手,帶着擔憂看着顧爵璽:「你,你沒事吧?」
「葉語薇你謀殺親夫呢?」顧爵璽咬牙開口說道,忍着後背的疼,這疼,反而讓他精神了一些。
葉語薇見他還有力氣責備自己,直接哼了一聲,然後慢慢的移到了床的中間伸手去為顧爵璽脫褲子。
葉語薇一邊在心中暗自說着,這是她的男人,怎麼就不能看了,一邊臉紅心跳的閉着眼睛去摸索腰帶的地方。
「唔——」顧爵璽突然悶哼了一聲。
葉語薇猛然張開了眼睛,一雙大眼水汪汪的就這麼無辜的看着顧爵璽。
顧爵璽哀嚎一聲,拿着葉語薇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間,直接閉上了眼睛念心經,等到他身體好了,他一定狠狠的辦了這個該死的女人。
葉語薇這會兒也是臉紅心跳,很快的將顧爵璽的褲子脫了下來,就連上藥都是抖着手上的。
而全程最痛苦的絕對不是葉語薇,而是顧爵璽,尤其是葉語薇的小手在他腿上划過的時候,那種感覺,鬼知道的抓心撓肺。
可是他這滿身的傷啊!
葉語薇秉着心神為顧爵璽上好了藥,剛剛為他換上新的病號褲顧爵璽已經壓住了她的脖子,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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