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沈力檔在沈老爺的面前,擺出準備打架的姿勢問和森。
「別…… 別開槍」和森站穩就連忙對着那群對着自己指搶的黑衣男人擺手「自己人自己人」一邊小心的往沈力的方向移動着步子, 一邊笑呵呵的對着在場的人說明自己試自己人。
「你想幹什麼?」一個側身,沈力就撇住和森的手,惹得和森哇哇的叫。
「先放手,先放手」拍拍壓住自己的手,和森說「現在不是問我的時候」
「趕緊滾」沈力直接把和森推滾在地下。
「小少爺」齊河上前扶住和森,並小聲的問「您怎麼到這裏來了?」
「別說了」站起來,拍拍腿上沾的渣子,和森無奈的說「那笨道士抓錯人了,現在躺在病床上的身體是沈紀,可靈魂是我那的人」
「噓,小少爺」齊河打斷和森的話「這些我們都知道,只是沈老爺不信這些,現在正看醫生的」
「啊?」被齊河拉倒一邊和森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這和他們那些醫生沒關係」說完,朝病床走去。
「回來,別亂跑」和親伸手拉住和森的衣領把他給拉了回來「別給我惹麻煩」
「不是哥」和森着急了,開始直跺腳「他現在是借屍還魂啊」
「我知道」
「知道,那你還……」
「現在醫生正在急救,等醫生看完再說」
「那估計已經來不及了」聽了和親說的,和森嘟囔着表示自己的不滿。
和森在一邊着急的看着醫生在病床前搗鼓着,一邊不停的小聲催促着醫生,希望他快一點。
「哎呀 讓開,讓開」實在等不了,和森一個健步衝過去,把正在個沈紀做急救的醫生推開,直接跨坐在沈紀身體上兩隻手疊在一起,放在腦門上。
「把他給我拉下了」沈老爺拐杖一跺,幾個黑衣保鏢就衝上來,準備把和森給啦下來。
「沈老爺,請等一下」擋在保鏢面前,和親上前一步對着沈老爺恭敬的說「這小伙子是我們家的家庭醫生,比我有經驗多了,就讓他試試吧」
「醫生?哼」沈老爺瞪了眼和親「阿力,你知道怎麼做吧」
「爸,我知道,就包在我身上吧」
沈老爺沒有給和親做過多解釋,站起身子,抖了抖衣服,又杵着拐杖一步一步的離開病房。
「一分鐘後,我希望沒人打擾阿紀休息」臨踏出病房前,沈老爺拋下這句話,之後重重的關上門離開。
沈家雖說現在做的是正規生意,可並不代表他們手上沒有沾滿血,不代表你在做出他們不滿意事情的時候可以毫髮無損的出來。
「等……等一下」沈力一個肩摔,提着還在念念有詞的和森,仍在了地下。「就差一點了,好不好」揉揉屁股,和森還準備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這位大夫,請回」拉住衣領,開門直接又把和森給扔了出去,沈力特意在大夫二字上咬字咬得很嚴重,口氣中帶着那麼一點嘲弄。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
「小兄弟,你還是回去吧」一直做在門口的夫人拉住還準備衝進去的和森說。
「可是……」和森指了指裏面,欲言又止,他知道和這個婦道人家說,也不一定一次能說明白。
「我明白」沈夫人點點頭「可是你不是阿力的對手,你有這份心,也就足夠了」
「小媽,別和他廢話」見和森和夫人對話,阿力又上前一步,在和森面前揮着拳頭。
「真是,凶什麼凶,到時候你們家小少爺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可別怪我?」和森看了看表,臉上有些慌張,也有些不高興「到時候別來求我們啊」
「說說說,我看你能說出什麼花來?沈紀是被仇家尋仇,哪有你說的什麼破事?」見和森說上癮了,阿力又揮起拳頭佯裝要打他
「還不信?不然我們就來打一個賭」捂住腦袋,和森不依不饒的說。
「行了,和森……」話被自己二哥阻止,和森嘴巴在厲害,這時候也只有閉嘴的份「和一介武夫有什麼可以說的?」
「我武夫怎麼了?總比你們這些臭道士好,坑蒙拐騙的」見和親拐彎抹角的說到自己身上,他也不高興了。
聽了沈力的話,和親聳聳肩,沒準備搭腔,反而是重新走近病房,打量了下還在躺在床上被救活半條命的沈紀,還有在旁邊拿着手絹一直哭的沈莉莉,最後把目光落在站在病床前一直背着手看着一切的男人身上。
「這位沈兄弟」從後面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阿力怎麼辦事的?怎麼這群臭道士還在?」沈言轉過身,見是和親,臉上透露出不滿。
「二哥,我就說你想錯了吧,他們沈家就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跟着和親進來的和森見到這狀況,撇撇嘴不高興的說。
「沈兄弟,沈紀的情況我想你也清楚了,但是我還是必須得說明,這借屍還魂可不是件小事,還希望你們考慮清楚,到時候出事可別怪我們」見沈言也是這個樣子,和親也只是皺皺眉頭,還是硬着頭皮把該說的說了。
「怎麼不怪你們?」抬起眼角,沈言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說「如果不是你們來搗鼓這一回,說不定我第也醒了。我可以告你們蓄意謀殺」
「這怎麼能說是謀殺呢?」聽了沈言說的,和親有些無奈「我們接了你們生意,按照你們要求做生意,我們只負責讓魂魄歸位,現在出現問題,我們也得給你們做售後是吧?」況且法院還不知道會不會接這個案件呢?
「說不定是你們自己想殺了他」躲在後面的和森在和親話剛落,又忍不住補了一句。「哥,別管了。他們家壓根就不信,你也沒輒」
「哥,不如讓他們試試吧?」坐在一邊的沈莉莉抽泣着開口「說不定真的能救弟弟一條命呢?」
「姐,你瘋了!」沈力衝過來說「你居然相信這些臭道士的話?」
「可是,你忍心看着沈紀就這麼一直躺着?我可不像你們這些男的這麼狠心,為了一個位置爭得你死我活的」
「你這又是說的什麼話?這沈紀雖然和我們一個媽生的,可好歹也是我們從小一直看着長大的。你這麼說,讓這些道士去弄,萬一真要弄出個什麼三長兩短,你給誰交代?」被自己親姐這麼一說,沈力更是一肚子不高興,他是又時候沒良心,偶爾喜歡打打這個小弟弟,可這並不代表他不心疼啊!
「那就讓他來試試」沈莉莉指了指和森說。
「姐,你還真相信她說的?」
「那,小媽,你說,可以嗎?」她記得以前她小媽好像懂一些這方面的知識。
「莉莉呀,這……」沈夫人為難的看了看幾個人,下不了話。
「夠了都別說了」沈言出聲喝止了幾人「沈莉莉,你可別忘了那件事,也可別忘了爸怎麼給我說的。至於小媽,你私自找來這些道士,回去爸爸自然會處置你,現在你就別多說話了」看了眼還躺在床上的人,沈言有些嚴肅的說。
「那就是不同意咯?」和森先是皺了皺眉頭問,又側過頭看了看插着自助呼吸設備的人,很是擔心。
剛才用手抵住額頭的時候,他很明顯的感覺得到阿古的魂在身體裏面流動,想快速侵佔這個不屬於他的身體,正是因為太急於求成,而導致了今天晚上吐血,心臟間接性休克的事發生。本來想直接於阿古對話,告訴他危險性,可卻被沈力一個肩摔打破了計劃,還讓自己推動下,加快了身體和魂的磨合速度,如果被阿古佔據了的話,那以後沈紀想要回到自己的身體裏就會變得更難了,這是他擔心的,只好在回家的路上毫不隱瞞的把所有他知道的告訴了金和親。
「哎~~」說完和森一直忍不住的嘆氣,他一直以為阿古已經決心放棄了,卻沒想到他的求生欲,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大。
「杜小川是什麼人?」看了眼一直在嘆氣的人,和親問。
「不認識」和森搖搖頭「那天晚上和沈夫人闖進來,鬧了一通」想想那天的沈夫人和今天在醫院遇到的這個婦人,在他眼中就是兩個人,一個慌慌張張,一個卻沉定自若,讓他分不清,哪一個才是真的她。
「這杜小川是沈家人找來的」坐在副駕駛的餘光回過頭,打斷兩個人的談話「本來想一次性全套的,可是那沈夫人執意要用他,所以只好這樣咯,沒想到會在這個環節出錯」餘光聳聳肩,表示真不是自己技術上不好,真是他們沈家的選擇錯誤。
「可是,他那天拿的符是家裏的」和森想了想提出自己的疑問「那符,不像是家裏批量生產的。」
「和森,從現在開始,他們家的事情你最好少管」聽了兩人說的,和親皺着眉頭,有一絲不高興的說「先不說這個杜小川,光是哪個沈老爺就很奇怪」
「老闆,我也覺得」正在開車的齊河忍不住也開口了「那沈夫人一看就是和咱們一類人,這沈家人又排斥我們這行業,怎麼會去取一個這樣的女人呢?」
「這就是愛情啊……!」在家裏面聽段飛飛說多了,和森也不由自主的發表出感嘆,全然沒想到這和本來的他是多麼的不相符合。
「小……小少爺,你怎麼了?」齊河抽着半邊臉問。
「總之,沈家的事就到此為止」和森還沒有回答,和親就開口了。
「可是……」那個魂是他那裏的人啊!和森看了看車上的人,最後還是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
對於看得到鬼的這件事,金和森並沒有那種隨人就說的習慣,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雖然在說出來大家也都不會去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可在經歷小時候到處嚷嚷被人指指點點後,他也學乖了,對這事緊閉嘴。但,他的二哥金和親是唯一一個相信他說的人,也是一個不會排斥他的人。
「把這個拿回去給他吃」見和森不再說話,和親從內包裏面套出一個藥包遞過去。
「哦,知道了」和森點點頭接過藥包,打開車門準備下車「我走了,拜」
「你就住這裏?」擋住要被關上的們,和親也下車,環顧和森的居住環境。
「恩,一個人住剛好」
「這回稿子截了,換個地方吧」視線落在樓下的用品店,和親皺了皺眉頭,不滿的說。
「這個啊?」順着和親的視線過去,和森說「我不很介意了,反正家裏面也是弄這個的」
「我不喜歡你離這些東西太近」
「可是……」和森還想可是什麼,就被和親的關門上打斷,聲音被關在了門外。
「過幾天我叫齊河把我那套公寓收拾出來,你搬過去吧」車子開始發動了,和親又搖開車窗對和森說。
「我,我考慮下」雙手捏住衣角,有些不自然的說。他這樣的一個人,住在那種大樓公寓,再他看來實在不合適,他怕它們會影響到居民,怕把那裏弄的陰森森的。
車子慢慢遠離和森的住處,和親從反光鏡看着那個還繼續捏這衣角一動不動的人,無奈的搖搖頭,他們怎麼都親近不起來,明明是關心的話,卻顯得那麼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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