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蘿雖然不滿霍瑾川的這個態度,但是官晴裳認準了他,是她們的主子,她自然是不敢得罪的,不然,他以後又改變主意了……
真的跟官晴裳在一起了,那她們哪裏還有什麼好日子過?
紫蘿跟一群人都退下去了。
等到她回去之後,看到官晴裳,還將床幔已經落下來了。
「小姐。」
官晴裳「他呢?」
「回稟小姐,谷主回話:沒空!」
「沒空?他在忙什麼?」
「忙……忙着照顧那個昏迷不醒的女人。」
官晴裳她直接披了長衣「隨我去見他。」
紫蘿「……」剛剛她是見識到了霍瑾川的那個愛答不理的樣子,現在小姐這邊前去?定然會傷心而回。
「小姐,你暫未與谷主相處,想必了解甚少,這邊貿然前去,定然有失體統?我們也猜不准谷主的想法?也許……他是真的擔心晚晴的病情?這種痴情的男人,書說是很難以打動的?」
「為何?」
「因為他的整個身心都被同一個女人,所打動着,不會再會看別的女人一眼。這種看似專情的人,往往也是最無情的。」
官晴裳「……」
那她該怎麼辦?
她慢慢的站在原地「他是我真正見識的第一個男人,況且書已經將他記載,那他是我的夫君了,為什麼……不可以?」
紫蘿「是,他的確已經是小姐的夫君了,我們也已經將晚晴的名字,與小姐的名字並列。但是,谷主還未按手印,目前最關鍵的程序根本無法進行。」
官晴裳「……」
她看着紫蘿「帶記錄本,隨本小姐來。」
紫蘿「……」
她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小姐,這麼緊張一個人,或者是一件事。
現在,她讓霍瑾川簽字按手印嗎?
這怎麼行呢?
即便是要簽字按手印,也要等到吉時啊?!
「小姐,不可衝動,吉時還未定,不可現在去讓谷主按手印啊?帶後面的的人測算準了,之後才可進行啊、」
官晴裳「……」
她剛剛走了兩步,停住了腳步。
單手扶着門框「我該怎樣與那個晚晴相處?」
「小姐,不慌,晚晴小姐身子弱,想必是一時半會兒甦醒不過來,小姐,也可以藉助這點時間與谷主慢慢相處。我會命人加快預測,想辦法讓谷主,儘早的簽字做效。」
官晴裳「……」
——
第二天,官晴裳帶着一些人和食物過去看霍瑾川了。
當她發現,霍瑾川跪在了林晚晴的床前睡了一夜之時,氣憤的轉身對着身邊的女傭「你們是怎麼照顧谷主的?如何使他跪地一夜,不入塌?」
身邊的女傭個個都不講話,昨晚對着霍瑾川勸了勸了,說了也說了,是他聽不進去。
都告訴他了,這邊的男子不可與女子同處一個臥室?
可是,誰敢下手拉他一個大男人啊?
睡好意思去下手拉他啊?
不過是告訴他了。
他自己不走罷了,這不是還給他送了一個毛毯過來嗎?
「小姐,是谷主他……」
霍瑾川單手撐着床沿,他想要站起來,腿都麻了「哎呀!」他的長腿一彎,疼的他直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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