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看着眼前這個黑黝的男人。
她又偏頭看了一眼,那個床上的易領晨。
「他的腿手術了?」
葫蘆笑了笑。
「嫂子,你放心,晨哥的腿沒事,醫生說了不會變成瘸子。再說了,就算是晨哥變成瘸子,你也不能拋棄他,他這麼喜歡你。都是俺們這些哥們看到眼裏的,要是你因為這個拋棄他,你就太沒有良心了。」
林晚晴「……」
很快,另一個男人就進屋了,他手裏拎了很多東西。
「嫂子醒了?」
「瓜藤,你買啥了?咋去了這麼長時間?」
「咋樣了?」
「俺在陪着嫂子聊天呢?!」
林晚晴看着眼前的這位男子,她略略點了點頭「你好!」
「嫂子,醒了?來來來,吃個香蕉。」
這個人說着就掰了一個下來,遞給了林晚晴。
葫蘆伸手接了過來「晨哥出事,你能過來就行了,別再這邊照顧了。回頭讓你媳婦兒知道了,不好,你先回去照顧她吧!」
瓜藤「嘿!你這是說的啥話,媳婦兒再親,也趕不上咱們兄弟情分親啊。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哪能為了一件衣服,就斷了自己手足的。」
林晚晴「……」
她聽到這話,剛剛剝開的香蕉,也不吃了。
她放下之後,便一直都沒有在講話。
她看着眼前這兩個跟易領晨稱兄道弟的人,忽地,不知道為什麼眼睛一酸。
是不是自己在他的心裏,也是如這個男子說的這般呢?
「瓜藤,別別別,你還是先回去吧,你媳婦兒還懷孕呢?這兒,有我照顧就行了。」
「沒事,別把話說的那麼見外!」
「……」
林晚晴默默的轉過了身,看來她真的不適應易領晨的朋友們,他的這些朋友好像都不是特別會關愛自己的女人。
她是一個極度沒有安全感的人,有時候,真想把自己的一生就這樣託付給他。
但是,他真的猜不透易領晨的內心。
她回頭看着床上的易領晨,還有站在他身邊的這兩位,她的眼睛的轉了轉。
——
易領晨甦醒過來之時,他偏頭看着林晚晴。
他先是蹙了蹙眉頭「你們來了?」
「晨哥」
「晨哥」
兩個人一起喊道「其他人都在路上呢?伯母去美國了,有點事,她還不知道,要不要打電話讓她也過來。」
易領晨「媽,去美國就讓她去,她肯定有事,不用打電話。晚晴呢?她怎麼樣?」
他生怕這兩個人性子直,不太懂。
「傷!」
他又補充了一個字。
「嫂子沒事,就是腳暫時不能走路了,裏面扎了樹杈之類的,有點嚴重。」
易領晨單手撐床正要起來,就被葫蘆給扶住了「晨哥,嫂子沒什麼大事,你的腿剛剛做了手術,還是多養養吧!」
他看着林晚晴的背身,半響都沒有說話。
葫蘆和瓜藤對峙了一下,葫蘆給瓜藤使了一個眼色,瓜藤慢慢的對着林晚晴走過去了。
林晚晴一直都在閉目養神,她不想說話,也不知道該跟易領晨的朋友們說些什麼,所以,就一直裝睡。
瓜藤對着葫蘆擺了擺手「睡着呢?」
葫蘆笑嘻嘻的盯着易領晨「晨哥,你挺在乎嫂子的?說實話,我總覺得她跟我們一個類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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