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想的正開心的時候,這時姜唐小步走了過來,林天抬起頭,見她怯生生的樣子,不由道:「怎麼,不認識我了?」
見到林天開玩笑,姜唐才輕舒一口氣,輕吐小舌頭道:「你之前的樣子太可怕了,居然把一個人活生生的給融化了,我都不敢認你了。」
「姜唐,你還是太年輕了。」林天正色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不在,你被這斯文青年帶走,你會有什麼後果?」
「這個?」姜唐微微一愣,「估計是會把我的精靈血脈之力拿來修煉,整天玩弄我的身體吧。」
「呵呵,他這一個傢伙絕對不是你想的這樣簡單。越是原始的秘法越是殘忍,它不但會汲取你一身的血脈之力,還會順勢抽取你的精血,元氣乃至血肉,最終把你抽成一具枯骨。」
「啊!」姜唐捂嘴尖叫出來,眼中全是恐懼。
「所以我將她挫骨揚灰,都是輕饒了他。」林天冷笑一聲,「你下定決心了嗎?」
「嗯!」這一次姜唐堅定到,「我想回到父親的身邊,好好修煉了。」
「那你不跟終南山的這一些道士走嗎?」林天指了指白青道人。
「算了,在這裏我能得到最好的修煉資源,為什麼要走呢。」
姜唐的眼中透露出一絲情意,至少她偷偷的看了林天一眼。
...........
五日之後,川地地區,一處隱藏在白象國,巴巴羊國,三個國家交界處。
這裏有着一群人藏在這裏。
這裏有着一座主城,主城最高處的青石大殿內,立着一尊高大三丈的鬼神像,那鬼神帶着猙獰的面具,渾身漆黑,一雙眼珠露出紅芒。
而此時,正有一群黑袍老者齊聚在鬼神像下。
他們最年輕的也有四十多歲,最老的面容枯黃,皮膚如同橘子皮一樣,只怕年近百歲。
各個身體都環繞這陰冷氣息,顯然都具備很強發力。
「神主,少神主神死,我們修煉渠道又斷了。」一個陰冷老者道。
「不錯,現在我們修煉的資源被斷了。這可如何是好?我們必定要讓這一個人血債血償才行。」另一個長老怒道。
「區區一個狗屁的陳先生,就敢殺我鬼神教的少神主,是不是忘記我們一直沒有去川地活動,他們忘記了我們的存在!」有人冷哼。
盤膝坐在高大鬼神像下的一個老者,這時才緩緩開口:
「將苟碧帶上開,把事情問個清楚。」
這一個老者看起來如同一截枯木般,坐在那如果不是心臟偶爾還在跳動,真會被人當做乾屍。他就是鬼神教的神主,迄今已經有了七十級的修為。
甚至..........更高!
苟碧進入青石大殿後,向諸位教主,長老拱手,恭敬的將當日的事情詳細敘述一遍。
「你說那人才五十級?便能召喚九萬里巨龍,將【冥墟百鬼】輕易破去,甚至少神主都被他硬生生融化?」一位長老皺眉道:「如果他真有這麼厲害,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他說讓我回來給諸位帶個話,說他擇日就要登門拜訪,消滅我們。」說到這,苟碧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
「好大的口氣!」
苟碧此言一出,整個青石大殿轟然炸堂,一片怒罵之聲。
「區區一個五十級的修士,也敢方言要滅我鬼神教?」
「教主,我等這就出發,那陳先生再厲害,能擋得住我們十個六十級聯手嗎?」
有人怒罵,有人不屑,有人義憤填膺。
神主神色不懂,繼續問道:
「除此之外,他還說了什麼。」
「他.......他好像還說,他在我的臉上寫上了他想要說的話。」不過苟碧搖頭嗤笑道:「我自己看了,什麼都東西都沒有,估計就是他.........」
「啊!」
他正說着,突然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
諸多怒罵的長老也如同被無形的大手扼住喉嚨,用驚恐的眼神看着苟碧。
只見苟碧的臉上瞬間爆發出一道道符文,隨後這一些符文組成了一個陣法,整個陣法讓苟碧的整個身體轟然冒出金色火焰,這火焰憑空浮現,由內到外,一寸寸的灼燒他的身軀,任憑苟碧滿地打滾哀嚎都沒有熄滅,反而愈演愈烈。
最後,苟碧在無盡的慘嚎之中,硬生生被火焰燒成了虛無,火焰才歸於熄滅。
整個大殿內,連一點灰燼都沒有留下,仿佛苟碧從來沒有來過。
一片死寂!
諸多鬼神教長老噤若寒蟬。
連神主都神色大變,眼中露出恐懼。
這等將陣法留在他人體內,定時爆發,硬生生將一個人燒成虛無的手段,是何等恐怖可俱?
想要和這樣一位大能教授,便是老神主都感覺無比刺手。
「我們.....我們還要去找他的麻煩嗎?」過了良久,才有一個人生澀道。
沒有一個人回答,大殿內還是一片靜默,這一下就連老神主都閉口不言。
眾人面面相覷,再也不敢提這一個話題。
.........
天就快要亮了。
林天躺在雲月宗內的床上猛然甦醒。
渾身上下流水線一般的肌肉充滿着爆發性質的能量。
穿上衣服,走出房間。
房間外面的人顯然是激動萬分,每一個人都起的很早。
他們都在等待着林天的到來。
林天這一個傢伙,現在就要真正意義上的前往川南了。
而他的部隊,他的嫡系,他真正仰仗的軍隊,就是雲月宗。
這一次出去的人選是經過千挑萬選的。
所以每一個被選上的人都特別的激動,就好像是第一次去軍訓之前的那一個晚上。
要去見識到更加寬闊的另外一片天地,所有人都睡不了覺,被選上的人是因為興奮,沒有被選上的人是因為遺憾。
林天簡單的吃完了早飯,看了一下時間,再過半個小時天就亮了。
自己出發的時間,也差不多要到了。
「時間差不多了,其他隊伍的人應該已經到了川南了吧。」
「我們也該走了,叫上她們吧。」
「真是令人頭疼的女人!」
林天笑了,這笑容有些寵溺,也有些無奈。
他能想像的到如果魏新月見到這一些女人的場面。
不過也是從今天起,林天決定自己真的要摸索一下如何打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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