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回魔都?」潘鐵問道,
「最近在京城還有一些事情去辦,短期之內應該不會回去。」顧獨回答,
「嗯,好,你等通知吧,這是台里的決定,我也只是轉達而已,具體的事情會有《每周訪談》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找你商洽。」潘鐵繼續說道,「具體的時間不會長,應該就在最近的一兩日之內。」
「多謝潘製片,只是對於《每周訪談》節目組,都不太熟悉,潘製片什麼時候有空閒時間,可否幫我介紹一下?」顧獨對待未知的事情希望有更多的了解。
「哈哈,好,到時候我會陪《每周訪談》的製片人一起去見你。」潘鐵笑着說道,「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了,那邊忙的脫不開身,如果你還想留下繼續欣賞這手書法,那就繼續在這坐着吧。」
潘鐵打趣的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會客室,顧獨也沒有真的那麼惡趣味,也是直接離開了,並且沒有回後台,而是直接走出了京城電視台大樓。
因為提前離開,現在天色還沒有徹底的黑下來,只是才18點左右。
初秋的傍晚,晚風清涼,不知不覺中有了一絲冷意,走出京城電視台大樓的顧獨忍不住搓了搓手。
哈~~~~
搓手哈氣,京城的溫度比魔都的要稍微低了一些,因此顧獨有些不適應這種快速變冷的天氣。
酒店裏的餐食雖然美味,但是少了一些市井的駁雜,顧獨清冷的外表下,藏着的其實是一個很有潛力值的吃貨,可能這是莫問和顧獨僅有的不多的相似之處,不管是巔峰時期的莫問,還是如今處於低谷的顧獨,對於「吃」無疑是非常情有獨鐘的。每逢別人打趣自己的嗜好,莫問便會解釋道「我不是餓,只是舌頭太寂寞。」並且顧獨深深的堅信長得好看的才能叫吃貨,長得不好看的只能叫飯桶。
穿越過來的這段時間,因為要着手的事情着實有些多,顧獨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在處理重要事情的同時兼顧自己的這些小嗜好。
根據之前從林月如那裏打聽到的情況,顧獨對京城的美食也是有所了解,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去往京城十分有名的美食一條街——四季花園,四季花園裏面就像它的名字,每個季節的特色菜都有。
晚風清涼,周圍燈光閃爍,雖然入夜,但街上的行人卻不少,顧獨就這麼坐在車中打量。
下車之後,漫步在這個頗有盛名的小吃街,不應該再稱它為小吃街了,整個四季花園各色菜都有,吸引來京的遊客到此一游,人潮擁擠,說是小吃城也不為過。唯一有些遺憾的是,顧獨不得不還要帶着口罩,最近顧獨的知名度漲的很快,顧獨為了不被洶湧的人潮包圍,只好做一個蒙面俠了,幸好在小吃街里臉色帶着口罩的人比比皆是,顧獨也沒有引起什麼注意。
旁邊的攤位上各種美食琳琅滿目,有顧獨一到冬天就喜歡吃的桂花糖年糕,小小一塊桂花糖年糕,需要十來步工序。剛做出來的糖年糕白白胖胖,趁熱咬一口,軟糯粘牙,香氣四溢。還有可口的鹹肉菜飯。用的是矮腳青、蘇州青,葉肥肉厚,口感甜、糯、滑,與鹹肉絕配。更講究的還要掘一筷熟豬油進碗中,充分攪拌,那味道更是粒粒香濃了。
......
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酥餅咬了一口,一個字
「香,」
「咦?那不是糟魚嗎?」顧獨大吃一驚,這種做法的糟魚可是前世莫問最喜歡的一種小吃了,放下酥餅,顧獨趕忙小跑過去,攔住了那一對即將收攤的老夫婦,
「大爺大娘,你們怎麼收攤這麼早啊?」相比於其他的美食小攤正在熱火朝天的吆喝,這對老夫婦已經準備收攤了。
「我們老兩口平常在家呆着也是很閒,就自己買了一個小車到這擺攤,掙錢嘛,誰都想,但是這種小生意能掙多少?只要能解解悶就行,我們這裏還有最後一份食材,原本是打算留給一位常客的,以往這個點早就該到了,現在看來是來不了了,你要不要來一份,我老婆子的手藝那可是響噹噹的。」老大爺拍着胸脯向顧獨吹噓自己的老伴的手藝。
「好,大爺,不瞞您說,我還真就喜歡這個東西。」顧獨興奮的說道。
「算你小子有口福了,等着。」大爺說完就開始給老伴打下手,只見他將火腿片、冬筍片排列在糟漬過的魚條上,放蔥段、薑片、撒味精,澆上黃酒,上籠用旺火蒸大約十幾分鐘,魚皮泛白收縮時,馬上取出,一份香噴噴的糟魚就隆重出場了。
「哇,好香啊,」顧獨迫不及待的拿起最上面的一塊,雖然有些燙手,還是被顧獨呲着牙吃完了。
「王大爺,今天事情有點多,一路趕來,萬幸您老還沒回去。」一個清亮的聲音從後面想起,顧獨轉身看向說話之人,他面孔黃裏帶白,瘦得讓人擔心,好像大病新愈的人,但精神很好,沒有一點頹唐的樣子。
「哎呀,小錢啊,你來晚了,我和老婆子趕着收攤,正巧把給你留的做給這位小兄弟了。」老大爺對來人有些抱歉的說道。
這個人顯然就是剛剛老大爺說的那個熟客了,那人對顧獨笑了笑,
「你好,我叫錢德治。」
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顧獨臉上的黑色口罩一眼,
「你好,錢先生,我這下面的肉還沒有動過,要不你和我一起?」顧獨並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
「呵呵,不了,我們用不了多久就會見面的。」錢德治回答道。
眼前的這個看起來大病初癒的男子令顧獨有種琢磨不透的感覺,這種感覺連對潘鐵都沒有產生,雖然他最後一句說的聲音很小,但是顧獨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不由的對他的身份愈加的好奇。
顧獨雖然很好奇這個短命相的男子到底是誰,但是很是沒有接着打聽,拿着塑料碟,轉身回桌子上慢慢品嘗去了。
錢德治看着顧獨逐漸遠離的身影,緩緩的眯了眯眼。
「小錢啊,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晚?」老大爺問道,以往的錢德治每周的周三都會準時來,今天卻是實晚到了。
「哈哈,剛才跟着一個人,沒想到他竟然也是來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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