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於我?」
姬無涼一聽,似乎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一聲,他道:「雲歌,我跟皇上雖然不是一母同胞,但好歹,他是我母親撫養成人的,你說他會相信我是故意闖入入後宮妃嬪居住之地,還是會相信一個不安於後宮的女人,意圖勾引親王這樣的理由?」
「姬無涼。」
唐雲歌臉色冷寒無比,竟然是絲毫都不懷疑他的話,畢竟,他的話更足以取信於皇上。
「雲歌,你是一個聰明人,你應該明白,這個罪名應該更足以說服皇上。」姬無涼望着她,道:「而不是你所說的,擅自闖入後宮妃嬪居住之所。」
「…………」
唐雲歌臉色冷冷地望着姬無涼,什麼話也沒有說,他說的沒錯,他的話,更足以說服皇上,饒是她到時候跟他魚死網破,只怕,那暴君也未必會相信她的話,更會以為她是一個瘋子。
「當然,雲歌,你若是像之前一樣,乖乖的,不要再讓我着急上火,一切,還跟過去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
姬無涼說到這裏,突然之間臉上冰涼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溫存之色,他道:「我依舊會護着你,你依舊還是我的雲歌。」
「打一巴掌再給顆糖嗎?」
唐雲歌聽到這裏,譏諷冷寒一笑,剛欲說什麼,便聽到假山之處有一絲絲細微的動靜,她心底一怔,只見姬無涼的身影徒然之間如同一道閃電般射出,冷寒無比地道:「什麼人?」
唐雲歌聽到這裏,心底一緊,臥槽,怎麼回事,竟然是有人?
她立馬跟着姬無涼出來,只見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手持一把冷厲的刀劍正壓着一個太監跪在地上,那男子見到姬無涼出來,立馬行禮道:「屬下該死,才發現這個太監在偷聽,請王爺責罰。」
「沒用的東西,本王回頭再跟你算帳。」
姬無涼聲音冷颼颼地傳來,如同入骨的寒風般直直的往人的心底鑽,讓人莫名的一寒。
「晉,晉王?」那太監看着姬無涼,瞪大了眼睛,顯然是不敢相信,一臉震驚的樣子。
「是本王,又如何?」姬無涼瞟了他一眼,眼神如同毒蛇入骨似的,朝他爬了過去,讓他下意識的打了一個顫抖。
「這是什麼人?」
唐雲歌從裏面走出來,看着跪在那裏的太監,立馬問了起來,神色當中有幾分擔憂之色。
「不知道是哪裏的太監。」
那男子說罷,扭過頭一腳朝那太監的背部踹過去,一看就是練家子的,在他踹過去的時候捂住了他的嘴巴,冷厲地道:「不許發出聲音來,我問你說什麼,你便說什麼,否則我就殺了你。」
「嗯嗯嗯……」那太監吃痛的眉頭蹙成了一團,連連點頭。
「你是哪個宮的,說~」那男子這才是鬆開了他的嘴巴。
「奴才,奴才……」那太監一聽,臉色顫抖不已,顯然是被他剛剛聽到的事情給嚇到了,此時一臉格外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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