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皇上,這時間不早了,皇上是不是要就寢了?」唐雲歌實在是受不了這樣子的氣氛,忍不住的賠着笑臉的主動開口。
特麼的你大爺的,你問也問清楚了,太醫也來看過了,也確定了,你還呆在這裏幹什麼,趕緊走啊!
唐雲歌想着自己這趕人的意思應該很明顯了吧,身為皇帝,他那麼聰明,應該是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吧!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皇帝完完全全不按套路來。
只聽到姬無冽終於是停下喝茶,抬眸望着她,那幽深的眼眸漆黑一片,如同深海似的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她,仿佛是引得她深深的往下墜落。
而他那略帶着沙啞磁性的聲音緩緩的響起,一字一句地低沉地開口道:「就寢麼?」
「對,對,對。」
唐雲歌一聽這聲音,差一點酥軟的倒在地上,趕緊悄悄的掐了自己一把讓自己清醒過來,臥槽,她怎麼這麼沒出息,竟然是差一點被美色所惑?
「確實,時間是不早了。」
姬無冽側過眼眸,看着窗外霧朦朧的月色,月色上一片灰濛之意,帶着一絲柔美,他唇角揚起來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道:「那就就寢吧!」
唐雲歌一聽,頓時就鬆了一口氣,趕緊行了一個禮道:「妾身恭送皇上。」
「恭送?」
姬無冽側過頭,一雙狹長鳳眸蘊含着深遂而又看不透地幽光地盯着她道:「怎麼,不想讓朕呆在這?」
「沒有啊。」
唐雲歌一對上姬無冽那眼神,心底咯噔了一下,立馬搖頭道:「不是皇上說要就寢了嗎?」
「是沒錯。」
姬無冽望着她,道:「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問題啊。」唐雲歌看着他一臉的懵逼,搞不明白他在想什麼,在心底腹議,那我說恭送皇上,不也沒毛病嗎?
「既然如此,那還不伺候朕就寢?」姬無冽淡聲地道。
「什麼?」唐雲歌更懵逼了。
「伺候朕就寢。」姬無冽伸開雙手,一副大爺的姿態。
「………」
唐雲歌這下子徹底的一臉的懵逼,看着姬無冽呆在了那裏,這暴君這是什麼意思,今天晚上要住在這裏的意思?
等等,開什麼玩笑,誰讓你住在這裏了,誰同意了?
「怎麼,伺候人也忘記了?」姬無冽側過頭來一臉的淡然。
「忘,忘記了。」唐雲歌下意識地道。
就算是沒有忘記,可,可她憑什麼伺候他啊!
他憑什麼,憑什麼啊!
「給朕脫衣,總該會吧。」姬無冽淡淡地道。
「…………」
唐雲歌呆在那裏,內心忍不住又腹議,你特麼的沒手啊?
可,可她也只敢腹議,什麼話也不敢說。
「怎麼了?」姬無冽側過頭望了她一眼,看着她還站在那裏發呆,眉頭微蹙:「還不過來伺候朕脫衣?」
「………」唐雲歌依舊呆在那裏,真的決定晚上住在她這裏?
「唐雲歌。」姬無冽聲音一沉,連名帶姓的喚着她。
「哎!」唐雲歌一聽這聲音,瞬間就清醒過來,趕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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