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妃娘娘請息怒。」
如嬪看着華妃那模樣,撇了撇嘴,面色上態度依舊格外的恭敬,道:「臣妾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這不是玫嬪在說容妃借着娘娘往前辦事的程序來辦事的嗎,這娘娘要不是辦的好,容妃姐姐也不會按着娘娘辦事的程序來啊,娘娘說,是嗎?」
「你自己明白就好。」華妃冷眼看了一眼如嬪,不經意間瞧着如嬪旁邊坐着的唐雲歌,只見唐雲歌正似笑非笑的盯着她,那眼神看的她心底一沉,冷聲地道:「雲貴人,你這麼盯着本宮是幹什麼?」
「妾身只是看娘娘雖然如今不需要掌握後宮事務,但依舊事事操心,有些心疼娘娘。」唐雲歌坐在那裏,似笑非笑的盯着華妃,她道:「畢竟,娘娘今日身體不如往日身體那麼強健了。」
「唐雲歌!」
華妃一聽,頓時就想到她的身體是如何變成這樣子的,眼神徒然之間散發着吃人的眼光似的,剛一激動,她臉色慘白了幾分,下意識的捂着自己的胸口,趕緊就服着隨身所攜帶着的藥,直到是臉色稍稍有所好轉。
「娘娘現在身體這麼差?」
如嬪看到這裏,一臉的震驚和不敢相信,一臉擔心地道:「娘娘的身體要是不好,就還是回去休息吧,今天晚上人多眼雜的,要是不小心碰到了娘娘,或者是傷麼了娘娘,那可怎麼辦是好?」
「這就不勞如嬪操心了。」
華妃服下來了藥之後,臉色好轉了許多,扭過頭冷厲鐵青的盯着如嬪,道:「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
「……是。」
如嬪臉色一僵,有幾分難看之色,自然是知道華妃從未曾把她這個如嬪給放在眼裏過,可是那又如何,如今不也是落得這個下場?
「如嬪姐姐就別替華妃娘娘擔心了,華妃娘娘畢竟是武家出身,從小身體就不錯,這小心康養着,身體一定會康復的。」唐雲歌一旁看着到這裏,勾唇諷刺一笑。
「雲貴人說的是。」如嬪一聽唐雲歌這麼一說,立馬笑了起來,臉上的尷尬之色減少了許多。
「雲貴人如今倒是會順杆子往上爬。」
華妃看着唐雲歌這麼一說,自然是以為她跟容妃站在了一起,往日容妃也多有為她解圍之舉。
如今看來,果然是跟容妃抱團取暖了。
「這不是沒辦法嗎?」
唐雲歌說到這裏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未減,但笑意卻未達眼底,相反的有一絲冰涼的寒氣,道:「不然,這萬一要是哪天來個刺客跑到我琉璃宮暗中刺殺,我到時候怕是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華妃一聽,心底突的一跳,冷冷的盯着唐雲歌。
「沒什麼意思,就是突然之間想起來前一段時間,宮中不是還進來了一個刺客了嗎?」唐雲歌淡聲一笑。
「對對對,這件事情我也聽說過。」
如嬪也趕緊點了點頭,道:「你說這刺客哪來這麼大的本事,竟然是能在戒備森嚴的皇宮裏面來去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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