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舒嬪則是臉色一變,抬眸一臉無辜不敢相信地望着姬無冽道:「臣妾一直以來,當然是把華妃娘娘當成了自己的親姐姐,臣妾……」
「當成了自己的親姐姐,那為何華妃中毒之前幾次召你,你都不願意去?」姬無冽冷聲地打斷了她的話。
「那是因為臣妾病了。」舒嬪立馬道:「這一點華妃娘娘也是知道的,玫嬪姐姐還來看過臣妾了。」
「是啊,皇上。」玫嬪在一旁早就驚呆了,怎麼也不敢相信。
「汪路……」姬無冽卻是扭過頭淡聲的看了一眼汪路。
「是,皇上。」
汪路上前了一步,手中拿了一張紙,道:「舒嬪娘娘是按這個藥方染上的風寒,是嗎?」
「這是什麼?」
舒嬪看了一眼,眉頭微蹙道:「臣妾就是受了風才染上的風寒,這個什麼藥方,臣妾怎麼看得懂?」
「看不懂?」
汪路輕聲一笑,低聲地道:「娘娘不懂,但奴才找人看過,卻明白,如果正常人服用了這個藥方所煎熬的藥,便會讓人如同染上了風寒一樣的陣狀,臥病在床,湊巧的是舒嬪娘娘前一段時間,也是染上了風寒。」
「那又如何?」舒嬪臉色極為難看。
「沒有如何,也就是湊巧是那娘娘從華妃娘娘娘飛羽宮回去染上風寒的前幾日起,原本雲貴人往華妃娘娘臥室裏面的一品紅下的毒被更換成了虞美人的毒,娘娘說,巧不巧?」
「這也有什麼巧的,可是隔了幾天呢。」
「是啊,不過,巧的是那幾日,娘娘可是日日都來飛羽宮,而在此之後,便不再來飛羽宮了,直到是華妃娘娘毒發。」
汪路說到這裏,望着舒嬪,道:「而且那幾天,巧的是娘娘每次都會惹到華妃娘娘大怒。」
「汪公公所說的,這些又有何意義,難道這就能證據下毒之人是我了?」
「娘娘別急,奴才還沒有說完呢。」
汪路一笑,道:「而娘娘則都會提前離開飛羽宮,湊巧那個時間段則正是飛羽宮的花匠們澆花養花之際,娘娘都會上前指點一二,直到華妃娘娘心情好了再讓娘娘進去,是吧,華妃娘娘?」
「沒,沒錯。」
華妃聽到汪路這麼一說,臉色變得格外的慘白:「可有時候,有時候本宮也會直接讓她回去。」
「但基本上都是在那個時間段,是嗎?」
「是。」
「是就對了。」
汪路輕聲一笑,抬眸望着舒嬪道:「娘娘,也是就是趁這個時候把毒給下去的,是嗎?」
「汪公公說的好像是親眼看見似的。」
舒嬪淡聲一笑,道:「汪公公,本宮畢竟是皇上的妃嬪,你這麼說,可有證據證明?」
「親眼看見倒也不是,不過奴才倒是將這些花匠那裏還有飛羽宮的奴才那裏都打聽清楚了,至於證據嘛,這件事情娘娘做的確實是高明,所以奴才也確實是沒有證據,但是俗話說的好,凡是做過的事情,那必留下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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