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雲歌說到這裏,苦澀地一笑,道:「原本妾身還天真的以為皇上對妾身表面上的好,也還多多少少有一絲感情,可經此一事,妾身明白,是妾身自作多情不自量力了,不過,也怪妾身自己愚蠢,皇上若是真的對妾身有一絲半點的感情,又怎麼可能這麼久了,都還是不召妾身侍寢,皇上此舉,這分明,分明只是把妾身當成了一個擺設。」
唐雲歌說到最後的時候,一隻手握着受傷的手臂,一隻手拳頭微微緊握,仿佛是覺得格外的不堪的樣子,死死的咬着下唇,那模樣,不知道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還是巨大的委屈的樣子。
「你當真是這樣想?」太后依舊是一臉的冷意地望着她,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變化。
「妾身不敢再自不量力。」唐雲歌垂下眼眸,仿佛是真的是很絕望,她道:「其實妾身本就該明白,只是妾身之前不甘心,可如今看來,一切只是妾身自不量力罷了。」
「你知道就好。」太后冷聲地道。
「請太后指點迷津。」唐雲歌一臉誠懇地道。
「你且先好生養傷,一切等傷好了再說。」太后看了一眼唐雲歌,依舊是格外的冷淡,道:「哀家就先回去了。」
「太后……」唐雲歌一臉錯愕的樣子。
太后卻是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扭過頭就走了,唐雲歌回過神來,趕緊道:「妾身恭送太后娘娘。」
直到是聽到大門之處傳來一聲重重的關門之聲,一直是一臉錯愕還有委屈不願意相信的唐雲歌終於是恢復了一臉的淡然之聲,臉色雖然是依舊慘白,但卻沒有了剛剛的委屈和不甘心的樣子,她冷聲地道:「來人了,替我更衣。」
「是,小主。」
雖然這衣服上的血是她的血,但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沒有止住流血的傷口,只是傷口還真的是疼。
所以,那太后才沒有半點的懷疑。
只是不知道這一探望過來,她心底是如何想的,那太后城府頗深,她可不認為她今天這樣子就算是圓滿過關了~
太后帶着青兮離開了琉璃宮之後,緩緩的走在御花園當中,神色清冷,眼眸深不可測,看不透在想什麼一樣,隨即側過眼眸望着青兮,道:「剛剛她的話,你怎麼看?」
「瞧她那樣子,仿佛是真的受到了教訓。」青兮垂眸道。
「仿佛?」太后微微挑了挑眉頭。
「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青兮認真地道:「奴婢不敢篤定。」
「連你都不敢篤定?」太后淡聲地問道。
「是。」
青兮垂下眼眸,道:「怕是此女會有野心。」
「有野心是好事,要是半點野心都沒有,要了何用?」太后冷的一笑。
「太后說的是。」青兮點頭道。
「不過,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太后倒是從來都沒有把唐雲歌放在眼裏,她自始自終擔心的就只有姬無冽而已,隨即眼眸微轉,她勾唇一笑,道:「我們似乎都還忘記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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