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的情緒明顯低落不少。
林陌欽用手在白澤面前揮了揮:「嘿,小白澤,你師父又是誰?」
這次,白澤沒有再說「關你屁事」,反而一反常態給他解釋:「我師傅,是我娘親活下來之後,最親的人。」
這個信息量有點大,活下來,是指什麼意思?最親的人?是個老頭嗎?
一個慈祥和藹,猶世外高人的老頭形象出現在他腦袋裏。當他看到凌墨的時候……去尼瑪的慈祥和藹,去尼瑪的老頭,明明就是一個強勁的對手。
「能解釋解釋,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嗎?你娘親以前發生過什麼事嗎?」
白澤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看得他有些心虛:「幹嘛這麼看着我?」
「我發現,你一直在不動聲色地打聽我娘的事,你該不會真的喜歡我娘吧?」
林陌欽有些尷尬,是還是不是?就連他都說不清楚。
「你放棄吧,我娘可以喜歡上任何人,但絕對不是你。」
「你個小屁孩知道個屁,我這麼英俊……」
他後面的話說不出來了。
看着白澤的眼睛,嚴肅認真,沒有一絲玩笑的成分,讓他也不能像以前一樣,笑嘻嘻沒心沒肺地說出誇獎自己的話。
他有些氣惱,帶着些不甘:「為什麼我就不行。」
這次沒人給他解惑,他也告辭離開,明明想要瀟灑一點,卻帶着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憑什麼我就不行?憑什麼不會喜歡我?我就不信,憑我的魅力,還治不了一個女人。
然後興沖沖回去,想法子抱得美人歸。
這時的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為什麼要這樣。或者說,他知道,只是不願意相信,不想深究。
看着突然男二的好感度突然及格,狐妖妖愣住了。她好像什麼都沒做,這男二怎麼了?受刺激了?還是他本來就這樣,自己想着想着想通了?
狐妖妖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反正對她沒什麼壞處。
看着狐妖妖的微怔,凌墨擔憂問到:「怎麼了?」
狐妖妖搖頭,然後繼續為他布菜。
「今天我問澤兒要不要來給你送飯,他說要看書就沒來。」
凌墨只是哦了一聲,似乎對他的行為並不意外。
「你是不是給澤兒說了什麼事?」
「嗯,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他了。」
狐妖妖本來以為自己多想了,或者,如果真的是凌墨說了什麼,至少也會隱瞞一下,可他就這麼坦白開口,倒讓狐妖妖吃驚。
狐妖妖有些遲疑:「那你又知道多少。」
「除了他的父親是誰以外,我都告訴他了。」
凌墨專心吃飯,說出的話就好像在和她嘮家常,如果內容也能這麼平淡就好了。
「怎麼,你來這裏是質問我的嗎?」凌墨放下手中的碗筷,認真看着她。
出奇的,狐妖妖沒有生氣。
「不,其實,我很謝謝你。你做了我不敢做卻想做的,澤兒其實早該知道這些。只是我從來不敢開口,我是一個膽小的人。」
狐妖妖有些難過。
不是裝的,是真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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