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姐姐一直讓你代替塗山去外結親,你可知道與你締結姻緣的男子是誰?」
塗山蘇蘇拿着天書純愛天篇上下翻動着,喜愛的不得了。
塗山容容見此,隨口一問。
「不知道啊?」
已經正式成為紅線仙的塗山蘇蘇哪裏還想其它,撲閃着大眼睛說道。
聞言,塗山容容眯着眼睛看向白月初,這迷之微笑令其心臟陡然一塌。
「幹嘛看我?難不成是我?」白月初不由說道。
「雖然不想承認,但確實是你。」塗山容容沒有否認推辭之類的,直接承認。
「什麼!」白月初大叫一聲,他震驚了。
「哦?」
塗山蘇蘇神情一楞,眼睛眨了眨,萌萌噠的兩隻狐耳動了動,一堆問號飄過。
「呀,怎麼是道士哥哥!」
一秒鐘的懵逼之後,塗山蘇蘇原地跳起來大叫道。
「小蠢貨,你激動個錘子?我還沒答應了!」白月初說道。
塗山蘇蘇低着頭,兩隻白嫩的小手糾纏在一起,在不斷思考着。
「你不答應,也得答應。因為你的命運早在六百年前早已經註定。
如果拒絕,我會收回在你身上不屬於你的東西。」
此時,塗山雅雅的聲音傳了過來,她面若冰霜,猶如九天上的冰仙子。
永遠是那麼的氣勢俾倪,大部分男子見了也不禁自慚形愧。
這聲音如同夢魘一樣在白月初心底響起,令透心涼,表情完全怔住,他畏懼的看着塗山雅雅,不敢與之對視:
「你是老大,你說的算!」
「而且假如你不想當塗山姑爺的話,那就得替那個人還債。」塗山容容說道。
「還債?雖然我是個窮人,但從來不借高利貸,你可別說話。」
白月初面露警惕之色,當今這個浮躁的社會,騙子有些多,窮人惹不起啊。
「呵呵,你也知道自己是個窮人。難道上輩子就不是窮人嗎?上上輩子?」塗山容容忍不住一笑。
「……,敢情我一直都是個窮人!」
白月初突然覺得錢途灰暗,發家致富的夢想要夭折了,不禁問道:
「那啥,姐姐。我上輩子欠了多少?」
「不多不多,也就五個億。」
塗山容容笑道,開心不已,畢竟催債的碰見債主那心情別提多舒服。
「五個億!」
白月初聽了直接一個趔趄站立不穩,眼前一片黑暗,血壓急速身高,腦子裏都是五個億的字眼飄過。
他這輩子都沒有見過五個億,但卻欠下五個億的債!
「噗呲!」
一念至此,胸悶不已,如五雷轟頂,白月初捂着胸口,直接一口老血噴出。
「我告訴你,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別想賴我,我是白月初,其他誰也不是。」白月初說道。
「是嗎?那你如何證明這一身磅礴不屬於你的妖力,要知道你可是人類。還有這個純質陽炎,虛空之淚?」塗山容容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白月初此時心累啊,不想努力了,突然想找一個絕世大腿抱着。
他目光空洞看着四方,突然發現渺渺天地,似乎無處容身啊!
他目光看向站在塗山雅雅身邊的許易,鼻子一酸,情不自禁想要叫出那個「字」!
但生生止住了,面對五個億的債務,心神一陣頹廢。
「等等,你剛剛說不當塗山姑爺的話就會有這五個億的債務?」
忽然,白月初打了個冷顫,靈光一閃,目光灼灼的看着塗山容容。
「道士哥哥!」塗山蘇蘇露出迷之表情。
「是啊,如果你當塗山姑爺,我們自然就是一家人了。那個債務自然也就沒了。」塗山容容說道。
「這可是五個億啊!」
白月初的內心在顫抖,他目光艱難地放在小蠢貨身上,隨即心裏大罵自己真的是毫無人性啊。
塗山的人胡鬧,他怎麼能跟着胡鬧!而且小蠢貨還這么小,放在人類社會,可是要判刑坐牢的。
但那是五個億!哪怕再讓他奮鬥一百年也賺不了這麼多錢?
「你想好了嗎?」塗山容容再次問道。
白月初面露思索之色,他覺得事情不像是他表面看的那麼簡單。
內心掙扎了一番後,全身泄力似的,無力說道:
「抱歉,我還是不能答應。這五個億我一定會還上的,哪怕這輩子還不了,下輩子繼續還。」
「看樣子你已經做好生生世世給塗山打工的覺悟了!」
此刻,塗山容容手裏出現一張白紙,淡淡法力縈繞在白紙上,出現一行行清無比晰的字跡,同時說道:
「簽了它吧,以後你就是塗山的員工了,給塗山做事。
不要拒絕,你上輩子還不起債務的時候,也是這樣做的。」
白月初面露狐疑之色,他總覺得窮了這麼多世不是自己的原因,而是出自這張類似賣身契的白紙。
就像是無底洞一樣,無窮無盡!
但是現在,他又不得不簽!
「算了,簽了吧。」
白月初心一狠,大手一揮寫下自己的大名,爭取這輩子還了五個億的債務。
「呵呵,這是一個聰明的選擇。」塗山容容笑道。
「boss,我能問個問題嗎?」
和塗山簽約之後,白月初整個人也放飛了,飄了。
「問吧?」塗山容容說道。
「他,怎麼會純質陽炎?而且似乎和你們塗山很熟的樣子?」白月初目光放在許易身上。
「哦,那得從六百年前說起了!」塗山容容說道。
「六百年?人類能活那麼久嗎?」白月初說道。
「也許有吧!」
塗山容容說出一個不確定回答,或許這也是許易失去記憶的原因吧。
人類體弱,修法力,不修命。
哪怕修為再高的修士,大部分都活不到兩百歲!
而妖族雖然不及人類天生契合大道,但也因此,擁有悠久的壽命,坐看滄海桑田。
「這算什麼回答?」白月初說道。
「至於許大哥為何會純質陽炎,自然也是因為他有那種血脈啊。」塗山容容說道。
白月初現在信了,許易真可能是他上上上輩子的「爹」!
怪不得自己一直跪,現在心裏莫名平衡了不少。
而且他看許易和塗山大老闆關係似乎不一般,那麼自己是不是應該抱一下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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