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趕緊用手撫慰,豆豆這才繼續吃起來。
「阿曼阿爽,吃飯了!」古靈在廚房裏喊道。
「來了!」
沈曼心中忽然湧起一股溫暖,古靈麥爽都是自己的老闆,而現在,卻好似親姐妹,甚至對她比親姐妹還要親。
沈曼非常感動,發誓要一直追隨她們兩個,並想在這裏住下去,而事與願違,連着五天,她都未能再來這裏居住。
深夜,沈曼躺在自己那張,睡了無數個夜晚的單人床上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眠,沈曼又想起那個夜晚,痛與舒適,沈曼忍不住又顫抖起來。
她喜歡那種感覺,那種感覺賦予她生命意義,讓她不再機械,她一直感覺自己活的很麻木,那種麻木不是身體上,也不是工作上,而是她的內心深處。
找一個老公,就像無數人做的那樣,結婚生子,然後老去,死去,她覺得那樣有些機械,她要過不一樣的人生,單身到老。
有自己喜歡的夥伴,可以相互打鬧,相互扶持,奔向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個人無疑就是古靈和麥爽,她要融入她們之中。
她掙扎了一夜,雖然剛回來那兩天還有些許排斥,但現在她終於下定決心,要搬過去和她們一起住。
清晨,飯桌之上,兩位六旬老人端坐在那裏,清晨這頓飯是沈曼做的,這是她第一次,兩位老人很開心,也很擔心,因為他們知道,女兒肯定還會提那件事。
兩位老人都是某中學的老師,知識淵博,知書達理,他們一直以為,自己的女兒也不會錯,但他們想錯了,沈曼很叛逆,不但喜歡瑜伽,還做了一名瑜伽老師,當然她現在已成了一個瑜伽分館的館長。
但,這並不代表他們滿意,瑜伽不是一個長久的職業,那只是練着玩玩的,只有真正的教育機構,才是長久之計。
然而,現在擺在兩位老人面前的是,沈曼決定不在家裏住了,她要和兩位女老闆住到平房裏去,說是去練瑜伽,憑着兩位老人多年的人生經驗,她不單單是去練瑜伽那麼簡單,但具體是什麼,他們想不出。
「爸媽,吃飯。」沈曼說着坐在了他們對面。
「小曼,你有什麼事就說吧。」沈平林說。
沈曼低下頭去。
「小曼,你看你的眼圈都黑了,我們很心痛,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吧,我們不會向你提不合理的要求。」嚴玉說道。
「媽,爸,還是那件事,我想去那裏和她們一起練習瑜伽。」沈曼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乞求之色。
「哎!我們一生都在教書育人,卻沒有練好自己的女兒,你不覺得這個理由太牽強了嘛。」沈平林說。
「對啊,小曼,你的老闆給你高工資,又讓你當館長,她們對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嚴玉也說道。
「爸媽,我和你們說多少遍了,她們都是很好的人,古靈還要比我小一歲呢,麥姐也才比我大兩歲,她們能有什麼目的。」
「人小鬼大,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她們有什麼花花腸子,兩個女孩住在山腳下,那麼偏僻的地方,人家都搬走了,她們為什麼不搬走,她們不會是倒賣人體器官的吧!?」沈平林越說越來勁。
「去去去!你什麼烏鴉嘴,讓你一說,我更不敢讓女兒去了,萬一把腎給挖了去,那下輩子還怎麼活。」
「爸媽!」沈曼一下子站起來,「你們都想到哪裏去了,古靈自小在那裏長大,父母雙亡,她對那裏有感情,所以才沒有搬走,麥姐父母離異,古靈收留了她,並且還把戶口落在了自己的戶口上,她們都是好人!」沈曼激動地說。
「聽你這麼一說像是好人,不過那地方太偏僻了,幾個女孩子住在那裏,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沈平林說。
「那裏都安上了防盜門窗,還有監控報警,還有……她們還餵了一隻狗。」
「呃,設備倒挺齊全,看樣子她們沒少遭受騷擾。」
「爸!我已經26歲了,我有自己的分辨能力,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請你們不要再管我。」沈曼大聲說道。
「小曼,你怎麼能這樣和你爸爸說話,我們也是為你好,給你介紹了幾個男朋友,你全不同意,你到底想怎麼着!?」嚴玉激動起來。
「求你們不要再給我介紹了,我現在不想結婚。」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等我們走不動了嘛,我們就你一個女兒,你不是只為自己而活,也要為我們考慮考慮。」嚴玉說。
嚴玉句句話都扎進沈曼心裏,她直直地看着兩位老人,在一瞬之間,沈曼忽然羨慕起古靈和麥爽來,只可惜,他們兩人感情相當好,九級颱風也吹不散兩人。
「媽,我不是你們手中的粉筆,我是活物,我有我自己的追求,我求你們放過我。」沈曼也激動起來。
「哎!看來怎麼說也沒有用了,那你就隨便吧!不過你得把具體地址留下來,免得我們連人都找不到。」沈平林說。
「我走了又不是不回來,我會經常來看你們,如果有什麼事就打電話,我天天都在瑜伽館。」沈曼說。
「不行!瑜伽館我們知道,你要把她們的家庭地址寫下來。」嚴玉說。
「寫下來可以,不過我可告訴你們,那裏有一隻拉布拉多,你們沒事別去那裏瞎轉悠,萬一被它咬到我可不管。」
「不用你管,我們有醫保,快把地址寫下來。」嚴玉催促道。
沈曼只好寫下地址,吃過早餐,沈曼走進自己的房間,開始收拾行李,沈平林沖嚴玉使了個眼色,嚴玉會意,起身來到沈曼房間,沈平林則收拾起碗筷。
「媽,你就放心好了,古靈和麥姐對我真的很好的。」沈曼收拾着行李說。
嚴玉張了張嘴,然後把門關上,說:「就是因為她們對你很好,我才不放心,有些事我是知道的,小曼,你告訴我,她們是不是對你有某種……比如說身體上的某種企圖?」
沈曼愣了一下,然後緊接着說:「媽!你想到哪裏去了!我們是好朋友,就是在一起教教瑜伽罷了,虧你還是一名人民教師,怎麼什麼事都敢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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