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實在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太多是鄭欣怡一個女人無法承受的事情,站在四合院門口,鄭欣怡突然感覺以前是自己把這個世界想的太過於簡單了,一個人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打拼,竟是這樣的不容易,她突然覺得好累。
因為有最好的消炎藥,再加上鄭欣怡這劑良藥親自護理,程浩宇恢復的很快,沒幾天都能拄着拐杖下地行走了。
坐落在裏屋順着窗戶望見窗外的鄭欣怡心事重重的站立在四合院,依靠着雙拐走了過去,距離鄭欣怡還有一段距離,她就已經聽到身後那拐杖落地的聲音,下意識的轉身,對程浩宇扯出一個微笑,上前一步將他扶住:「不好好在屋裏養傷,怎麼出來了?」
「欣怡,你有心事?」程浩宇追問。
鄭欣怡深深的嘆了口氣,望了望不太藍的天,莫名的開始懷念老家那個特別湛藍的天空了,發自內心的感慨:「沒什麼,就是在想自己這一路走來所發生的所有事件。」
程浩宇自然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信誓旦旦的說:「欣怡,貓哥雖然把我打傷,可其實他是個重義氣的人,我在部隊這麼多年,你要相信我看人的實力,我想以後他應該不會在為難你,而且我會特意囑咐他照顧你,以後有了貓哥的照應,我相信沒人再敢找你的麻煩。」
鄭欣怡說不清的目光投向他,沉默不語,程浩宇被她看的有些心虛,不再開口,就這樣靜靜的同她對視着。
「我不想再開醫館了。」鄭欣怡鄭重其事的說。
程浩宇神情微微一愣,瞪大雙眼:「為什麼?開醫館不是你的夢嗎?」
鄭欣怡微微點頭:「以前是,可是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想做。」
「什麼?」程浩宇好奇的追問。
鄭欣怡提了口氣,一本正經的目光投向他:「程浩宇,以前因為我自己的一些私人原因,讓我不敢正視自己的內心情感,現在我想真真正正的遵從自己的內心,不過我不知道我現在是不是已經為時過晚?」
程浩宇徹底的懵了,眉頭微微皺起,思索片刻,他自認為自己看人的能力很強,可眼下,他真的看不出鄭欣怡到底在想什麼。
許久,鄭欣怡鼓足了勇氣:「程浩宇,我喜歡你,其實從我第一眼看見你,就對你有了好感,如果你也同樣的喜歡我,那麼我們從現在開始就正常的交往吧!」
咣當一聲,拐杖落地的聲音,程浩宇整個人都傻了眼,徹底的驚呆了,瞪大雙眼死死的望着鄭欣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鄭欣怡半蹲下腰,拾起地上的拐杖,有些不確定的口氣:「我知道,因為退婚一事,已經傷害了你家人,如果我們現在選擇交往的話,以後要面對你的家人和我的家人,如果你心裏在怪我的話,我、、、、、、。」
還沒等鄭欣怡的話說完,程浩宇已經將她緊緊的攬入懷中,情緒特別的激動,五官逗樂開了花:「欣怡,我喜歡你,特別特別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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