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色的眼眸緊緊地注視着少女,季舒唇邊咧開一道弧度,弄着她的敏感|點,「嗯?」
與少年時期的季舒不同,現在的他是作為一個成年的男人,在空寂的城市呆了整整七年,才找到辦法重新回到輪迴點。可以說,那種被壓抑的感情是很濃烈了。
一旦爆發起來,是很變態的。
況且作為小丑面具身份時候的他,便是截然相反的形態。
就算是揭開了面具的偽裝,在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時,也很難讓人相信他們是同一個人。
沈木白臉色潮紅,有點氣喘吁吁道,「很奇怪。」
「哪裏奇怪了?」季舒微微歪着臉,舔了舔嘴唇道。
「不要咬那裏。」少女微微喘着氣,被欺負得充斥了氤氳。
淡茶色的眼眸變得完全濕漉漉,季舒解開對方身上的衣服,俯身在她耳邊道,「就算你喊疼,我也不會停下來。」
想要狠狠地貫|穿她。
想要侵|占她。
想要徹底擁抱她。
血紅色的眼眸似是能滴出粘稠的液體,季舒深吻着少女白皙的軟肉,攻略城池。
沈木白像一片在大海上隨浪起伏的葉子,只能無力的攀爬着他的背。
「在這個地方,我們是為了彼此而活着。」男人用略微沙啞而蠱惑的在她耳邊輕聲道。
沈木白雙眼有些失神的盯着他。
季舒笑了起來,唇角往上咧開的弧度近乎溫柔得毛骨悚然,他一個用力,身上的汗水滴落而下,傾身吻了吻少女的唇,「不是嗎?」
是啊...
這個世界的任務還不一定能完成呢,沈木白苦笑的想。
盯着上方那張臉,她道,「嗯,你說的對。」
季舒笑了,用力的親吻着她,用手別開她耳邊垂落下來的髮絲,「真乖。」
他微笑着,一邊用力的佔有着少女。
這樣就好了。
就算內臟,完全壞掉。
只要這個人完完整整的站在他面前,就夠了。
清晨的光線照進小木屋了,床上的少女身上痕跡點點,鼻翼里發出淺淺的呼吸。
她似乎好像是累壞了,眼帘下掛着淡淡的青痕,嘴唇像是被過度吮咬,嫣紅得十分誘人。
睡到臨近中午的時刻,才緩緩醒過來。
沈木白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然後撿起散落的衣服,穿了起來。
走到前廳的時候,聞見淡淡的香味,咽了咽口水。
正在做餐食的季舒轉過身,血紅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沈木白忍不住移開目光,「你在做什麼?」
季舒勾唇道,「過來就告訴你。」
因為肚子實在是餓了,沈木白又不是不記得昨晚的事,走了過去盯着鍋里,一看見東西就忍不住吸溜了下口水道,「要熟了嗎?」
季舒攬住她的腰,輕咬住她的耳朵道,「還走得了路啊?」
沈木白咳了一聲,瞪着他道,「你夠了啊。」
季舒彎了彎眼眸,輕捏着她的手掌心,「今晚可以試另一種姿勢嗎?」
沈木白假裝聽不到,催促他快點,然後穿着拖鞋走到客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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