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靜的轉過頭反駁道,「不是。」
那女人穿着白色囚服,目露不爽,兇惡的對沈木白道,「老娘明明聽到那幾個大人叫你蘇翠花了,你真當我們幾人聾了不成?」
沈木白心裏嗚嗚嗚的哭了。
那女人指着牢裏的另外六個人道,「來的,我們幾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你最好給老娘識相一點,聽話一點,否則有你好看!」遂完,她冷笑了一聲,「別把我們的話不當回事,老娘雖然不能出了這牢獄,收拾收拾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沈木白一臉失魂落魄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而在那女人眼中,則是以為她害怕了,便滿意的回到了原位上。
這個牢房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一共八個人住在裏面,卻是顯得有些擁擠了。地上鋪着茅草,過於有些簡陋。
牢房裏的每一塊好地方都被佔了,那一個個女人望過去都很是壯實,特別是其中一位高高大大的女人,說是熊腰虎背也不為過。
她在沈木白進來的時候,就維持着一臉冷漠,坐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對外界的一切都不怎麼關心。
其他女囚犯似乎對她頗為忌憚,都離她那地遠上一段距離,然後又嘰嘰喳喳的討論着什麼。
沈木白卻是有些絕望了,上一個世界雖然變成一隻貓,但好歹有吃有喝日子過得也好,這個世界什麼都沒有,不僅要吃牢飯還要頂着蘇翠花這個無比接地氣的名字。
「我見那人三天沒吃飯了,他還是人嗎?」那幾個女囚犯圍在一起低語道,只是她們似乎日子過得奔放慣了,沒控制好音響,蹲在角落裏的沈木白還能清清楚楚的聽到。
「我昨天啊,不小心聽到兩個獄卒在偷偷討論這個人,聽說是一個魔教教主,還是個無惡不作,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還把許多正道人士給擄了,現在那些江湖門派正想辦法討伐他呢。但是有官府壓着,這才沒鬧出那麼多事。」
「我見他一動不動的,該不會是死了吧?」其中一個女囚犯壓低聲音道。
就在此時,坐在裏面的那個身體最強壯的女人走了出來,她的皮膚接近那種古銅色,身上自氣場,銅鈴般的眼眸給人一種兇惡至極的威懾,「讓開。」
幾個女囚犯紛紛頓了一下,雖然心中萬般不情願,但還是乖乖的讓出了位置。
那女人走到木桶前,然後解決了一下生理問題,一股淡淡的尿騷味傳到空氣中,其他人倒是習以為常,沈木白卻是忍不住屏息住了。
那女人栓了一下褲腰帶,然後轉過頭看了沈木白一眼,眼中帶着冷漠的神情,隨即便又回到了原地,往後一趟,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角落裏的沈木白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身子,因為對方那個身量,鼓噹噹的肌肉似乎一拳就能把她給打死。
忍不住低低嘆了一口氣,沈木白把目光落在了下斜方對角處的那個牢房。
粗大的鐵鏈把一身黑衣的男人牢牢的鎖在一個架子上,四肢都被束縛住,微微低垂着頭顱,一動也不動,看不清他到底是何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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