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幾率不大,但是總比坐以待斃到好,而且她進去保護對方還可能順便培養師徒感情刷刷好感度啊。
這麼一想,這個決定實在是明智得不能再明智了。
喉嚨里的血腥氣上涌,沈木白身子不穩的顫了顫,一旁的宴容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垂眸看來,沉聲詢問道,「師尊?」
沈木白的身體損耗太多,更何況這兩個月還一直為對方不斷地渡靈氣,能撐到這個程度已經很不錯了。
她擺了擺手道,「無事。」
只是剛想站起來,她腳下一軟又跌落了那結實溫暖的懷抱之中。
沈木白,「.....」老臉都丟盡了。
顯然,沈木白還是很想在自己徒弟面前保留一點尊嚴和威嚴,於是咳了咳,故作嚴肅道,「為師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她想祭出法器,然後發現,她竟然連這個力氣都沒有。
這就很尷尬了。
於是場面有一瞬間的沉寂,或許是察覺到了什麼,宴容出聲道,「讓徒兒送師尊回去吧。」
還沒等沈木白回話,對方便將她一把抱入懷中,伴隨着一道低沉的嗓音,「得罪了。」
沈木白只覺得自己作為師尊的顏面在一瞬間蕩然無存,所以她頗有些自暴自棄的故作冷聲道,「不容許再有第二次。」
宴容身子微頓,垂眸視線落在她的臉上,就在沈木白感到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的時候,對方望着她一瞬不瞬地低聲回道,「嗯。」
幾日的時間,足以讓沈木白調息了,雖然不至於讓身體恢復到最好的狀態,畢竟丟了半顆金丹可不是開玩笑的。
秘境開啟的那日,沈木白帶着幾個徒弟,前去場地集合。
她穿着一身淡金色祥雲仙裙,姿態端得如同那素衣真人一般,只是卻又有些不同,少了些凌厲,多了一分氣勢,讓旁人的目光不由得望了過來。
「那位是素衣師叔吧?果然不同凡響。」
「素衣師叔怎麼和我上次看到的有些不同,雖然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但總覺得周身氣質都不一般了。」
「我還是第一次覺得素衣師叔長得真好看,和宗門內的那位師妹和那位師姐相比,一點兒也不差,反而還別有一番風味。」
「你竟然敢拿她和同門的師妹師姐相比,若是被聽見,是不是不要命了。」
是了,素衣真人雖然在一百多歲便進入金丹中期,算是宗門內同修為數一數二的,但是為人高傲凌厲面色不善,要是惹得她不快,那是要不依不饒的。以往見了她的弟子們那是能躲則躲的。背地裏還給人起了稱呼,母老虎。
或許是想起了往日的事情,那些弟子訕訕的住口了,轉移話題道,「素衣師叔身邊怎麼還帶着那個宴容,莫不是想讓他進入這小秘境?」
「怎麼可能?那宴容不是已經成為了個廢物了嗎?沒有一點修為如何進入得了那秘境,就算進得了,怕是沒多久便喪命在裏面。」
「等等,我怎麼察覺到了他身上的氣息有些不同...好像是修真之人才會有的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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