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那水聲越來越大,夜非白的心也越提越高:「隔着這麼厚的身體能有這麼大的聲音,應該是瀑布之類的東西,而且規模不小。」
夜非白心越來越寒,這樣下去就是必死無疑。
「有什麼辦法能讓這該死的東西停下來?」夜非白哀嘆一聲,一拳砸了下去。
只聽得一聲咆哮,卵巢突然一陣痙攣,夜非白被擠壓的扭曲翻滾,這重量根本不是人可以抵抗得了的,只能任其蹂躪。
夜非白被蹂躪了好幾下,只覺得身子都要散架了,才感覺到蠕動停止了。
「什麼情況?」揉着酸痛的身體,夜非白無奈至極:「就這麼一下這個怪物不會這麼大反應吧,就算是在卵巢里,等等!卵巢里。」
「會不會是體內的緣故,神經痛覺更敏感,而且他也沒辦法觸碰到,剛才的痙攣。。」夜非白莫名想到了自己大便太干用力的情景,不由得一陣惡寒:「有規律的刺激他,讓它把我拉出去?不對是生出去。」
雖然滿臉滑膩液體身處一個怪物體內,夜非白還是保持着絕不吃虧的理念,甚至強迫自己去想像這只是胃不是什麼奇怪的地方。
深吸一口氣,夜非白把自己縮做一團,這樣再次遭受蹂躪,四肢舒展會遭受巨大傷害,甚至有可能骨折和挫傷。
「哈!」夜非白大喝一聲,再次一拳砸向了卵巢。
「嗷~」
一聲巨大的鳴叫,和示威的火車汽笛聲完全不一樣,這聲音顯得極為痛苦。
接下來卵巢又是一陣痙攣,擠壓着夜非白,還好夜非白早已縮成一團,避免自己遇到斷手斷腳的局面。
十多秒之後,四周再次恢復平靜,夜非白再次錘了一拳,又是一陣天搖地晃。
夜非白有些疑惑,為什麼蛤蟆陰鬼還是沒有把自己吐出去。
但讓夜非白感到欣慰的是,雖然沒有把自己吐出去,但移動的步伐被停止了,那水聲非常巨大,就如同在耳邊,真是千鈞一髮。
「停下來了,現在怎麼出去。」夜非白嘗試着摸到洞口順着進來的腸道爬出去,但是腸道太過濕滑,又沒有着力點,而且腸道是一種傾斜的位置,夜非白正處在低的那端,要徒手爬回去難度十分之高。
「真是麻煩,但是讓那個老陰比贏了的話,我死都不會甘心的。」夜非白牙根都癢了,他從來沒把比賽想的這麼黑暗過。
「但是硬肛好像也打不過啊。」夜非白轉念一想,放棄了直接正面擼這麼剛猛的崔浩。
「這學生里,臥虎藏龍,還真的不能小看每一個人。」夜非白苦笑道,真是低估了隱藏的奇人異士,開始來個天神一,這次又是崔浩。
「一個個老謀深算,藏的比誰都深,你們到底在瞞什麼,目的又是什麼。」夜非白想得頭疼也想不到答案。
三年前他只是個小市民,雖然經歷了幾年生死雖然變得睿智許多,但卻沒經歷過爾虞我詐,不知道這群人到底為的是什麼。
正思考如何出去,突然間蛤蟆陰鬼又開始動作,巨大的身體又開始移動起來。
「怎麼回事?怎麼又開始移動了?」夜非白還以為是蛤蟆痛感消失了,連忙補了兩下,雖然痙攣是在繼續可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什麼情況?」夜非白開始着急了,痛感刺激無效,但痙攣還在繼續代表着不是它不痛,而是有什麼比這痛還要吸引它去做的事。
「能夠吸引它的東西,能夠吸引它的東西。」夜非白不停念叨着這句話,希望能從滿是漿糊的腦中世界,理出一絲曙光。
「有了,那個蛋。」想到這一刻,夜非白真是連稀奇都是冰冷的,整個肺部涼了一片。
只有那個蛋,能引起蛤蟆陰鬼的如此反常,在母愛這一感情下,任何物種都是如此。
但是夜非白想到個透心涼的問題,如果那個蛋是真的,那麼崔浩的戲演的太好了,那一抹快速的驚慌,真正騙過了夜非白。
想到這夜非白更氣了,至始到終懵逼一片,被各種挖坑算計。
「要死一起死。」這是夜非白最後的想法了,雖然只是個比賽,死了也不會有一點影響,但夜非白是個吃不得虧的傢伙啊。
想到這裏,夜非白還決定報復一下蛤蟆陰鬼,於是抱着一顆蛋就想拿起來,但是卻發現蛋居然是固定的。
仔細一摸居然發現底下有一個連接器官,就像胎盤那樣供給養分並固定住卵。
「這是什麼?」夜非白沒見過卵生動物的體內,不知道是個什麼結構,不過既然想到要破壞。
夜非白手上一用勁,直接把蛋拔了起來,這直接引來了劇烈的痙攣,蠕動幅度之大,差點把夜非白連人帶蛋全部碾碎。
還沒等夜非白反應過來,卵巢牆壁像靈活的橡皮玩具,步調一致的把夜非白往往外推送着。
腸道的肉壁也是一波接一波的蠕動,把夜非白勻速往外推送。
「這是?他要產卵?」夜非白大喜過望,誤打誤撞居然讓蛤蟆陰鬼要產卵。
不過轉念一想,夜非白又有些奇怪,既然脫離「胎盤」才能產卵,那它把壞掉的蛋送回來幹嘛?
「那麼這些液體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我猜的那樣,這根本不是像蛋清,這tm壓根就是雞蛋清吧。」夜非白臉徹底成了豬肝色,想到了這裏,夜非白總算明白為啥這液體有蛋清的質感卻有着臭雞蛋的味道,這壓根就是破蛋回收再造的地方。
隨着離出口越來越近,夜非白終於在黑暗中又看到了光明。
光線很暗,但久經黑暗還是有些不適應,夜非白眯着眼睛,等着自己呱呱墜地。
不過真等到了要離開蛤蟆陰鬼的那一刻,才看清眼前事物的夜非白嚇得瞬間清醒,慌忙抓住口器旁的尖刺,把自己吊在蛤蟆陰鬼身上。
夜非白看見了一片大裂谷,下面是幾十米高的懸崖,懸崖下面有着一個湖泊,看起來是堰塞湖,蛤蟆陰鬼正一半身子在外面一半在岸上撐着身體,仰着頭去觸碰遠處的黑色衣服球。
崔浩正抓着天頂結的藤蔓網,用樹藤吊着衣服包,慢慢吸引蛤蟆陰鬼走出懸崖。
雖然心裏很着急,但夜非白沒辦法阻止,因為他沒辦法亂動,而最大的原因是,夜非白不會游泳,掉下去必死無疑。
「我這是惹到哪位大仙了嗎,還是說系統故意的。」夜非白已經無話可說,就像系統故意針對一樣,無論做什麼都逃不過制裁。
望着掛在天上的崔浩,夜非白滿腦子都是怎麼拉他一起死,自己的失敗似乎註定了,各種事故故意刁難。
「我在蛤蟆頸部,離頭有三四米,跳過去好像不太現實,更何況沒有着力點。」夜非白還是一隻手拉着口器上的尖刺,還好這個尖刺長的不鋒利,而且不平整帶着凸起,不然夜非白早就涼了。
「這怎麼辦,就這麼放棄認輸了嗎?不,不可能的,我死都不同意。」夜非白咬着牙,滿腦子都在運轉:「輸也得輸的好看點,連對手摸都沒摸到就輸了,太丟人了吧。」
蛤蟆陰鬼的鼻尖都快要碰到黑衣服包了,不過看起來卻不是想拿走,而是確認它的氣味。
隨後面部一鼓,嘴巴微張舌頭向里蜷縮。
「這是!」夜非白面色一喜,終於響起了蛙類所擁有的絕技,長舌頭。
「不行我必須得過去。」夜非白瞬間冷靜下來,閉上雙眼,所有事物都已一種靜態的狀態擺在夜非白眼前,所有的可能都在一一推演。
強行跳過去,不可能,否決。
刺激蛤蟆陰鬼讓他把我丟過去,成功率過低,暫時待定。
。。。
無數種嘗試在幾秒內完成,終於夜非白猛然睜開眼睛。
「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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