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這樣的匕首,即便是吳勇都沒有過。
要知道,吳勇可是在外邊闖蕩過的男人。
二愣子激動的看了看手中的匕首,然後又看了看朱武,說道:「這匕首,真的是給我的?」
朱武點了點頭。
倒是一旁在打鐵的大漢突然停了下來,目光炯炯的看着滿臉都是驚喜的二愣子。
那種眼神,就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寶貝一樣。
老者在一旁輕聲咳了一嗓子。
鐵匠才又開始動作起來,「鐺鐺鐺」的。
朱武看着一旁的二愣子,說道:「好了,該回去了。」
說完之後,朱武就帶着一臉驚喜的二愣子走了出去,他們兩個來到鎮子上就是為了拿這柄匕首。
街道上面,全是在討論賣豆腐那家死掉的消息。
朱武領着二愣子快步走開,因為這裏人描述那一家的死法有些古怪,就好像是這個世界中魔道的手段一般。
讓人死亡之後形如乾屍,必然是吸走了一身的氣血。
說不定,就是一個路過此地的魔道修士乾的,這種事情是真的惹不起……惹不起。
他只是一個菜鳥穿越者,而且還是一個練體境的小修士,按照街道上對他一家人的說法。
能造成這種情況的至少也要是修煉出真氣的輪脈境修士。
那種修士,一個人就可以滅了這個小鎮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殺了那一家。
不是他冷血。
而是這樣沒有絲毫的依據和道理,難道還是有殺人癮不成。
只是殺了一家五口緩解一下,朱武可不會相信這種說法,因為這個世界本就是一個人弱肉強食的世界。
更何況是魔道修士。
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意願去行事,他們沒有所謂的規章制度。
強者生,弱者死。
即便是在宗門之中,也會有這自相殘殺的存在。
只不過一切辦事都很隱秘,讓人找不到藉口罷了,否則又是一樁較為麻煩的事。
鐵匠鋪中。
鐵匠停下了手中的活計,目光炯炯的看着老者,說道:「你看到沒有,方才來的那個少年。」
老者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先天蠻體,最適合修行我這一脈的功法,對我這一脈來說,簡直要比那些所謂的天驕妖孽還要讓人心動。」
老者深以為然。
他和這鐵匠一同來到這小鎮子,對彼此都很了解。
都是一樣被亡命天涯的苦命人。
他想要做的是報仇,鐵匠想要做的是傳承……還有報仇。
仇人一樣,目的也大致相同。
只不過對方比他多了一件事罷了,來到這裏幾十年的時間,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鐵匠如此激動。
「怎麼,你想要收他為徒,從而傳下你這一脈的修行之法。」
「自然,蠻山一脈不能再我這裏斷絕,再說了,你難道就不想要傳下命師之道。」
「不想……」
鐵匠:「……」
簡直是無法交流。
他們蠻山一脈自百年前被魔主所滅之後,偌大的一個門派,只剩下他還苟活於世。
逃亡了幾十年,然後才在這個小鎮子隱居起來。
安生的做一個打鐵匠。
曾經在逃亡的時候他也曾想過,暗中去刺殺魔主的人。
但是雙方實力相差太過懸殊,所以根本就無從下手,而這老者也和他差不多。
估計兩者的差距,也就是一個是紫陽王朝中的修行人,而另一個不是。
鐵匠是,但是老者卻不是。
鐵匠來到這裏兩年的時間,這個老者同樣也來到了這裏,猶豫雙方實力的差距。
所以,鐵匠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待在他手底下。
他不知道這老者是從那裏來的,但是鐵匠卻見識過他的手段,至少是一個天罡境的修士。
不然的話,也不肯輕易的壓制住他這個元府修士。
老者曾經對他說過,他是外來的一個命師。
對於命師這個稱呼,鐵匠沒有聽說過,甚至他在周邊的一二流王朝之中,也沒有聽說過。
老者鎮壓他的當天便說,他們之間有相同的命運。
所以他們只能在這幾十年的時間裏,待在同一個地方,甚至可以說是在這個地方等人。
等一個必須要等到人。
直到今天,鐵匠看到了二愣子。
所以他以為他要等的人來了,至少這老者沒有騙他,但是過了許久老者都沒有表態。
所以,二愣子不是他要等的人……
老者搖了搖頭,口中喃喃道:「還不到時候……還不到時候。」
對於老者搖頭進屋的行為,鐵匠只能狠狠的接着打起來手中的農具,這個今天晚上就要交差的。
另一邊,距離臨山村數里的地方。
寧天三人仗着自己的身法在地面疾馳。
在他們前面不遠處,便是一座小山坡。
那個小山坡上面,有着一顆枯樹。
沒過多久,三人便來到了這個小山坡上面。
看着面前的枯樹,劉媛皺了皺眉說道:「這個地方,我可不會下去的,髒死了。」
大樹只剩下了樹皮,裏面的樹幹已經消失不見。
在大樹的根本就是一個巨大的坑洞,正是朱武第一次執行系統任務來的地方。
一個僅容一人可以下去的坑洞。
李狂面色不解的看着寧天,說道:「這裏有什麼東西,為什麼我們要來到這裏。」
寧天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巡天盤,眉頭微微皺起:「這裏有萬全方的氣息,雖然不多,但是確確實實的就在這個下面。」
李狂面上有些抽搐,眼角跳動:「你是說那萬全方殺了人之後,來到了這種鬼地方。」
寧天說道:「或許不是萬全方的氣息,而是那個逃走之後隕落的守城小將殘留的氣息。
他很有可能帶着某種沾有萬全方氣息的東西逃到了這裏。」
每個守城的將軍,都在朝廷那裏留有命燈,這人的命燈已經滅了,很顯然已經死了。
寧天有些疑惑的是,那個萬全方如何能夠躲得過巡天盤的追蹤的,即便是個仿品,這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躲的過去的。
一旁的劉媛撇了李狂一眼。
李狂眼角跳動一番,然後老老實實的跳了下去。
他算是明白,眼前這兩位是不可能下去的,所以能夠下去的人,就只剩下他了。
片刻之後。
李狂跳了上來,只不過面色有些難看。
「除了甲冑和官牌,所有的東西都沒了,地面上還有一個斷裂的拉環,很顯然有人已經來過了。」
寧天面色一冷,
在這個時候,萬全方是不可能來到這裏的,那也就是說有一個小雜魚找到了這裏。
拿走了他所有的東西,只留下了甲冑和官牌。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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