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這個要求有些唐突,但小女子是在沒了辦法。令狐公子,我想請你來幫我。」
李玲祠說的很委婉,並沒有說讓王禍到她手下去效力,而是去幫她。
假裝沉吟了一會兒,王禍苦笑開口:「李小姐,若是別的事情,我也就答應了,只是我酒客的規矩你不是不知道。我這次出來,可要好好到處轉轉,多管一些不平事。」
福伯一聽王禍這話大急,趕忙把手中的令牌拿出來,放到王禍眼前。
「令狐公子,你可知這是什麼?」
看着那個令牌,王禍陷入了懵逼當中。
他雖然號稱酒客,但也只是知道有這麼個組織罷了,具體到底是個什麼狀態,他可不明白。
正在王禍面色僵硬之時,鄭武驚訝的叫喊起來:「這,這,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愧字令。
傳說那是上一代酒客受奸人蒙蔽,誤殺了沈家一門。了解真情之後,雖然把那奸賊與他的背後之人殺了個乾淨,但沈家是再也回不來了。
那一認酒客在心灰意冷,離開之時,交給了當時沈家唯一的血脈一塊令牌。
只要是酒客中人,只要見了此令,就要無條件完成持有者的一個要求,不論善惡!」
王禍現在真是對昨天把這鄭武留在身邊的決定點了三十二個贊,差點就沒高興的蹦起來。
「咳咳。」妝模作樣的拿過那令牌在手裏把玩一番,王禍向李玲祠一躬到地。
「李小姐將這令牌環宇我,只要不讓在下去送死,所有事情,我都可答應。」
看到王禍行如此大禮,李玲祠趕忙向前幾步,虛浮一下,王禍自然也就站了起來。
男女授受不親,在這個武道世界中,雖然也有些江湖兒女不在意這些,但李玲祠畢竟也算是個大家閨秀,對這方面,還是比較在意的。
「令狐公子能來幫我,小女子就已感激不盡了,又哪敢苛求太多?這愧字令,就當是小女子送與令狐公子的,日後還有重謝。」
聽到重謝二字,王禍不謝的撇撇嘴。李玲祠能給他什麼?銀子他看不上,靈幣和修煉丹藥,這李玲祠又肯定是拿不出來的。
聽到王禍剛才的話語,無論是林和還是福伯都是一喜。
李玲祠雙目當中放出光彩,不過她連忙道:「令狐公子別這麼說,你來幫我玲祠就已經感激不盡了。怎麼可能讓令狐公子你去送死呢?」
王禍笑着搖搖頭,隨後正色道:「無規矩不成方圓,任何地方又要有主次之分,我加入李小姐的麾下,就是你的手下。要不然其他人會怎麼想?」
福伯看着王禍,簡直對這位酒客中人好感度爆棚。
他之前還真擔心過這令狐沖若是真的決定幫助小姐,那他的地位該如何安排?
如果雙方是平等的待遇。那對於以後加入小姐麾下的人來說,他們到底應該聽誰的?
現在令狐沖竟然如此知進退。為了李玲祠着想,這讓福伯都不禁對他心生感激。
而此時一直都跟在李玲祠他們身後的探子自然也聽到了這個消息。連忙將信息傳遞給李淑志他們。
聽到了這個消息後,眾人第一個反應就是不信,但得知了是因為愧字令的緣故後,眾人的面色頓時一片鐵青。
這年頭信誼二字還是很重的,並不像王禍前世那樣發誓如喝水,毀約如吃飯那樣的坑爹。
除了少數人,就算是殺人無數的大魔頭,也會把信誼二字看得極重。
江湖中人很少承諾,而只要承諾了,那就是一定要完成的,尤其是那些名聲大的人物或組織。
得知李玲祠拿出了愧字令他們就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令狐沖投入李玲祠的麾下,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這件事,氣的李淑志當場摔了杯子,平時很喜歡的一個花瓶也被他一腳踢得粉碎。
「來人,給我把葉鵬他們都叫上。我要在去會會那令狐沖,讓所有人知道,這是林江城,他們銷聲匿跡了幾十年的什麼狗屁酒客,插手我們的事情,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李淑志在這邊大發雷霆,帶着人向王禍所在的客棧奔去,他另外三個兄弟當然也都收到了消息,帶着手下,向王禍所在的客棧急速敢去。
李淑志等四兄弟浩浩蕩蕩的向着客棧殺來,此時客棧當中,李玲祠柔聲道:「既然令狐公子要加入我們,我這就去召集我手下的所有人,回到宅院去給令狐公子你接風洗塵。」
有了令狐沖的加入,李玲祠頓時感覺自己身上壓力都仿佛輕了許多。
王禍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來:「先不着急,我想之前跟在你們身後的那些尾巴都已經把我加入你們的消息都傳遞出去了。有些人恐怕已經忍不住了,正向這邊來呢。
既然加入了李小姐的手下,我自然也要盡力。等下一戰,就當是我的投名狀了!」
這一句話說出,王禍整個人的氣勢一變。
若說剛才的王禍鋒芒內斂,絲毫看不出他是個武道高手的話,那現在,王禍就仿佛出竅的長刀!
豐瑞,直接,毫無畏懼。給人一種,就算擋在王禍前方的是一座大山,他也能一刀劈開的感覺!
一直跟在李玲祠身後的那個中年聾啞人眼睛一縮,右手握拳,三根極細,甚至已肉眼完全看不見的細針從他手指縫中探出。
王禍似乎感受到了什麼,眼神剛要看向他。
「轟!」
客棧大門直接被踹開,李淑志等人帶着手下陸續走進來,看到端坐在一張桌子旁的李玲祠,與戰在她身旁,正撫着刀柄的王禍。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陰沉之色。
李淑志冷笑道:「令狐沖,你昨天擅自干擾英雄擂,又出口不遜,侮我洛江派的門主,看在你是酒客中人的份上,我們不予追究。
你不感激涕零的滾出林江城也就罷了,現在你竟然還敢摻合到我們洛江派的內務中來,真以為你是什麼狗屁酒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就算是你們酒客中人齊出,也輕易不敢來林江城撒野,你令狐沖憑什麼!」
臉上似笑非笑,王禍挑挑眉:「哦?你是說我酒客中人,不敢來林江城鬧事。
等我想想啊,嗯,我師傅剛剛突破先天七重,正找不到好對手,你說,我要不要讓他老人家過來?
嗯,我還有兩個好詩書,具體修為不知道,反正我師傅是小師弟,嘖嘖,要不我把他們也叫過來?」
李淑志臉色一滯,就像是三伏天從頭澆下一盆冷水,讓他打了個寒顫。
雖然不知道王禍這話是真是假,但他不敢賭,賭了,他們洛江派也就完了。
李仁忠到是明智一些,不在王禍這兒找不痛快,而是開始勸說李玲祠。
「小師妹,你這又是何苦呢?你把令牌交出來,我自然會保你一世富貴的,有些東西你爭是爭不來的。」
王禍想要說些什麼,反駁一下這個李仁忠。但李玲祠這時竟先站出來道:「大師兄,不是我想要爭,而是我只想要保住我自己的東西。
還有二師兄,令狐公子可不是干擾我洛江派的內務,他是我請來幫助我的。
你們都可以請來幫手,我為什麼就不可以?」
李淑志他們都詫異的望着李玲祠,平日面對他們的指着,李玲祠只會沉默以對,什麼時候她竟然還敢明目張胆的反駁頂嘴了?
王禍則是在暗中點了點頭,他還算沒看錯人。
李玲祠的性格只是溫婉良善,而不是軟弱可欺。
她要真是軟弱可欺的話,那令牌她也保存不到現在,恐怕早就被李淑志或者某個人給奪去了。
以前面對李淑志他們,李玲祠不敢反駁,只能隱忍,那是因為她手下實在是沒有實力,根本就沒有跟對方叫板的資格。
現在有了王禍在,她的膽子似乎也足了一些。
李青書在一旁冷聲道:「李玲祠,你一個女流之輩也想要爭奪城主之位嗎?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小屁孩,你這麼看不起女人,你老娘和你的那些祖宗知道了,肯定都會傷心的。」王禍淡淡道。
他說過,要送李玲祠一份大禮,當然不會讓她頂在前面被李淑志等人炮轟。
李青書這小子他看不順眼很久了,雖然說王禍現在的年齡和他差不多,如果真較汁起來,他或許還要比這李青書要小一些,但心理年齡可是要遠超他的。
果然,李青書被王禍一句話就給激怒了,他面色通紅的對王禍大喝道:「你說誰是小屁孩?酒客傳人又能怎樣?不過只是一群藏頭露尾,不敢已真面目示人的無膽鼠輩而已,有什麼資格囂張?信不信我今天讓你走不出林江城!」
李青書他們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直接將客棧周圍的林江城武者都給吸引過來了。
不過他們當然不敢離近了去湊熱鬧,只敢在遠處圍觀。
聽了李青書的話,眾人都不禁在暗中撇撇嘴,暗道這門主的小徒弟果然還是太年輕了,江湖經驗太淺,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酒客確實行蹤隱秘不假,但他那是怕人打擾。畢竟酒客的名聲放在那,整個西城府,甚至整個大周想要加入的年輕人都不計其數。
李青書幸好是在這林江城內說這大話,否則,早就被百八十個人給圍毆致死了。
今天就一更,事情好多,嗯就是這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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