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色職業裝,腳下穿着一雙五公分的高跟鞋,端莊優雅的身姿不時地引起周圍的不少目光。路過的男人大多表現出貪婪以及一股莫名的神色,試問有哪個男人不想得到這樣的極品女人,財色雙收!
其中有不少人顯然早就見過謝雨萱,鹽城副城主的女兒,名副其實的千金大小姐,只是這樣的極品怎麼可能還能輪得到自己?
想到這裏便不約而同地看向謝雨萱身邊這個從沒見過的小白臉,隱隱還帶着幸災樂禍和同情的味道,不自量力大概也就這樣子了吧!
「開車直接去玫瑰餐廳,陪我去見一個客戶。」無視周圍的目光,謝雨萱拉開副駕駛座車門,疲倦地坐了上去,揉了揉太陽穴說道。
巫辰看見謝雨萱滿臉的疲倦之色,不免有些心疼。忽然看到她那濕潤柔軟,仿佛被晨露沐浴過的長髮里卡着一片不知哪來的樹葉,很是顯眼!下意識地伸手替她撥弄下來,柔聲說道:「不要搞到這麼操勞,要多注意下自己的身體!」
謝雨萱原本看到巫辰忽然的動作而小小地驚愕了一下,不過看到他從自己頭髮上拿下一片樹葉時,又不自覺的鬆了口氣。感受到巫辰發自心底的關心,謝雨萱心裏一暖,瞥了他一眼,若有所指的說道:「這算是對我這個上司的討好麼?」
巫辰微微一鄂,沒想到白天那個冷冰冰的女王版謝雨萱還會開這種冷笑話,不過心裏卻頗為舒服,昨晚的那個謝雨萱又回來了。
只是還沒等他說出什麼,一個飲料罐子劃着一道弧線沿着車窗急速砸了過來,破空聲極其驚人,力道極大,一看就知道是下了死手。
意識到危險的巫辰眉頭一皺,本能的抬起手臂,很是輕鬆的抓住了罐子並順勢將其捏爆。
「嘭!」一聲爆響瞬間驚動了謝雨萱,急忙轉頭看向巫辰,只見他左手緊緊抓住一個已經破裂的罐子,正皺着眉頭轉頭看向窗外逐步接近的兩個人。
「是他!」一下子便明白了怎麼回事,謝雨萱緩緩拉開車門,靜靜的站在車前看着慢慢走近的兩人。
巫辰隨手將罐子扔掉,猶豫了一下也跟着打開車門站在謝雨萱身邊。
來人是兩個男子,一個長相比較普通,身體卻頗為強壯,此時正一臉不屑地盯着巫辰。
另一個男子則剛好相反,年紀大約二十三四歲,蓄著一頭短髮,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白皙的皮膚,眼睛柔和有神,鼻樑高挺,嘴唇帶着溫和的笑意,整個人散發出一股文雅的柔弱之氣,英俊的臉上此時噙着一抹善意的微笑。
「雨萱,好久不見了!」英俊男子徑直走到謝雨萱面前,溫柔地說道,眼神中帶着興奮的光彩和濃濃的愛慕。
「飛宇,你好!」謝雨萱避開歐陽飛宇的眼神,禮貌卻又略顯冷淡地回應道。對方畢竟是城主歐陽亭的兒子,因為和自己同年以及父親職位的緣故,謝雨萱平常和他也頗為交好,歐陽亭也存着讓她成為歐陽家兒媳婦的心思,只是因為剛才巫辰莫名其妙的被襲擊,心裏總有着幾分火氣。
「這位是?」歐陽飛宇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謝雨萱語氣中的冷淡,依然微笑着看向一旁的巫辰問道。
謝雨萱聞言眉頭一皺,很想說巫辰是自己的朋友,可是想到剛才罐子的那一幕,歐陽飛宇很顯然是看到了巫辰幫自己撥弄頭髮的那一幕而後誤會了,他的手下才會突然對巫辰襲擊。
這種事情很明顯不可能他自己出手,而後又想到山裏殺手的事情,哎,不能再給巫辰填新的麻煩了!
「他是我的保鏢和司機,巫辰。」謝雨萱略微一沉吟後說道。
只是話音剛落下,不待歐陽飛宇有所反應,剛才踢出罐子的男子便開口不屑地說道:「一個小小的司機也敢以下犯上,讓老子教你怎麼做好主人的狗。」說完擰起巨大的拳頭朝巫辰砸了過去。
巫辰自從歐陽飛宇出現後便一直安靜的觀察着對方,隱隱感覺到有股危險的氣息,這青年男子身手應該不弱。
同時也感覺到對方對謝雨萱一股道不清看不見卻的的確確存在的視為己有不容他人碰觸之意,只是這種事情自己沒有權利干涉,便刻意模糊自己的存在,仿佛真的只是一個小小的跟班。
只是沒想到麻煩還是招惹上來。看到對方兇狠的一拳,巫辰略微苦澀一笑,這哪裏是教訓,如果自己只是個普通的保鏢,那麼現在自己的心臟已經被對方的拳頭砸了個稀巴爛了吧!
不過心裏也隱隱有些火氣,剛剛莫名其妙的罐子襲擊,現在又明目張胆的要致自己於死地,巫辰雙眼不由眯了眯,全身力氣同樣在拳頭凝聚起來。
「嘭!」一聲巨響,兩拳相碰,巫辰稍稍往後退了一步,另一隻手輕輕的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紅的拳頭,而方才出手的男子卻一拳被轟飛了出去,狼狽的躺在地上,吐了幾口血,然後才艱難地爬了起來。
「放肆!」反應過來的謝雨萱對着男子怒目一視,而後輕跑到巫辰身邊,關切的問道:「巫辰,你沒事吧?」
「沒事!」巫辰感激地對謝雨萱笑了笑,而後看向此時已經重新站在歐陽飛宇身後的男子。
確認巫辰沒什麼事後,謝雨萱順着巫辰的視線同樣看向男子,眼神銳利,神情冰冷地說道:「你又算什麼東西,竟敢對本小姐的司機出手!」
男子原本因為吐血而有些蒼白的臉色此時越發蒼白,不知道為什麼,謝雨萱此時爆發的氣勢竟然讓自己渾身上下不寒而慄。
歐陽飛宇的眉頭不經意的皺了皺,而後很快的再次恢復平靜,剛才謝雨萱溫柔的關切之語以及現在爆發的憤怒讓他的心像被一萬隻蟲子啃食一樣,全身心的不舒服。
輕輕地噴了口悶氣,歐陽飛宇轉頭看向自己的得力手下,看着他一副顫顫巍巍快死掉的樣子,有種想要直接把他踩死的衝動。
「箭頭,你這是做什麼,還不快給這位朋友道歉!」歐陽飛宇明亮的眼中閃過一道鋒芒,語氣溫和卻帶着不容抗拒的強勢說道。
箭頭狠狠地咬了咬嘴唇,腳步不穩顫顫巍巍地走到謝雨萱兩人面前,帶着憤怒的不甘說道:「謝小姐,這位小兄弟,是我冒犯了,請原諒!」
謝雨萱聞言卻不為所動,眼神依然一動不動就盯着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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