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別說,這個女的畫得真好看。」段陸咂着嘴。
「德行,就知道看美女。」郝剛對段陸不屑一顧。
「除了美女。我是沒看出什麼來,那你看出什麼了?」段陸不服道。
「天機不可泄露!」郝剛笑而不語。
唐詩瀠有些犯愁地道:「唉……我看了好幾遍,還是沒找到什麼特殊的地方。」
「我也是。」王文禮道。
「是我們搞錯了,玄機不在畫上。」孫沉商望着掛畫的那面牆壁,道:「你們看,之前掛畫的地方凸出來一塊石頭。這塊石頭之前沒有凸出來。我想,機關應該在那裏。」
「還是你的眼睛好使,我們看了半天畫也看不出啥來。我去看看。」郝剛道。
「還是我去吧。」孫沉商走了過去。這塊凸出的石塊可以順時針轉動,他轉動了一下。石門開始漸漸上升,到了一半的位置又停了下來。
「再轉轉,這個門沒準就全開了。」
孫沉商又試着轉動了幾次,可一點都轉不動。「不行,估計只能這樣了。」
「應該是我們哪裏出了什麼問題,所以門只能打開一半。」
「不過,現在我們可以進去了。不影響的。」
「現在是不影響,不知道後面的路會不會有影響。」王文禮喃喃着。
「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我看,我們要不再看看這張畫。」段陸拿過這幅畫。誰知這幅畫的中間起火了,「怎麼回事?」
「不會是你自己不注意,把畫點給點着了吧?」郝剛不滿道。
「沒有,你以為我是你呀!」
「那怎麼會着火呢?」
「我哪知道。」段陸覺得自己的很無辜。這幅畫的確不是段陸點着的,是自己着火的。
這幅畫已經全部燃燒了起來,段陸只好把它仍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這幅畫化為灰燼。
「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幅畫,就這麼沒了!」
「管不了那麼多了。」唐詩瀠見滿地的老鼠屍體,暴起一身的雞皮疙瘩,「這裏有這麼老鼠的屍體,我看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吧。」
他們低頭走進了出口。這裏是一個寬敞亮堂的通道,寬度大約有3米,兩面的石壁刻着精美、栩栩如生的雕刻。雕刻的內容十分豐富,有兵馬俑、古代錢幣、瓷器、建築、人、馬、牛、絲綢……總之,這裏的內容幾乎涵蓋了中國所有的元素。
「我的天哪。這可真是一個偉大的雕刻啊。」王文禮不禁感嘆道。
「這裏的內容很豐富,什麼都有。」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裏雕刻的應該就是絲綢之路。」孫沉商想道。
「你為什麼這麼說呢?」
「你們看,這裏有一座城池,應該指的就是長安,也就是現在的陝西西安。這裏還有駱駝隊,再往前去就出現了很多西方古代的人物造型、服裝和建築。應該就是指着古代的絲綢之路。」
「張騫。」郝剛道。
「呵呵,看來你很懂歷史嘛。」
「這是最基本的常識,好不好。現在初中生都知道的東西。」
見大家在欣賞着這一偉大的雕刻,孫沉商提醒他們道:「別看了,我們還是繼續往前走吧。」
「再看一會兒吧。就一會兒,這個雕刻實在是太宏偉壯觀了。」
「那就再看一會兒吧。」
通過這個通道,他們就來到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是一個長方形,長約8米,寬約4米。房間的中間有一個石頭製成的方形火爐,火爐中間燃燒着木炭。火爐的枱面上分散擺着一個紫砂茶壺和六個茶杯。茶壺裏面有茶水,六個茶杯中的五個有茶水,一個是空的。
「哎呦,這裏有五杯茶,該不會是讓我們喝的吧。」郝剛打算端起一杯茶喝,誰知茶杯就像粘在枱面上一樣,怎麼都端不起來。他一轉動茶杯,一面石壁開始逐漸上升,出現了一扇門。
「真的假的?這次的出口咋這麼好找!我們趕緊走吧。」郝剛說着就往門裏走。
孫沉商立馬拉住他。「等等。先別去!」
「咋了?有啥問題嗎?」
「我們哪次不是費了很大的勁才找到了出口。可這次卻這麼容易。你不覺得奇怪嗎?」孫沉商雙眸閃爍着亮光,盯着郝剛道。
「這次是容易了一點,可萬一是正確的出口呢?我們能放棄嗎?」
「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再等等吧。」
「出口都已經出現了,還等啥?」郝剛有些不樂意。
「孫沉商說的很有道理,你還是聽他的吧。」唐詩瀠勸道。
「你們倆啥時候都穿一條褲子!」郝剛生氣道。
「你——」唐詩瀠氣呼呼地說不出話來,臉憋得潮紅。
「郝剛,你要是不信,我們可以試試。」孫沉商道。
「行,試就試,誰怕誰!咋試,你說吧。」
孫沉商撿起一塊石頭,往門裏扔了過去。只見出口裏面的兩側頓時冒出很多劍,這些劍很密集如雨,鋒利無比,人要是在裏面的話,肯定會被刺成蜂窩煤。
「這下你相信了吧?」段陸奚落道,「要不是他們倆攔着你,你可就……」
「媽的,真危險。」郝剛捏了一把汗,慚愧地說,「對不起,我剛才太衝動了。實在是不應該……你們別怪我。」
「沒事。」孫沉商毫無責怪郝剛的意思。
「算了。我們還是找找別的出口吧。」
「你們來,我發現了一個問題。」段陸把他們叫了過來,「茶壺和五個有茶水的茶杯我都試了一下,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你們看,茶壺和這五個茶杯都冒着熱氣,對不對?」
「是啊。」
「這就說明茶水是熱的,對吧?」
「是的,沒錯。」
「可是你們摸摸,茶壺和茶杯的外面都是冰冷的。溫度和這個沒有茶水的茶杯一樣。」
「哪有這事?你開什麼玩笑?」
「不信。你們可以摸摸看。」
他們都摸了摸茶壺和茶杯,果然和段陸說的一模一樣。這也太詭異了。
「這是怎麼回事呢?按理說,既然茶水是熱的,盛茶水的茶具也應該會有些溫度。可為什麼茶杯卻是冰涼的呢。」唐詩瀠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是啊,這的確很奇怪,很詭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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