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魂珠,顧名思義有固定魂魄的功效。這玩意原本是深海大澤下百年蛟蛇的眼睛,後來蛟蛇在與某位仙人大戰時被其毒壞了一隻。這蛟蛇對自己也夠狠的,為防止眼中的毒氣攻心,忍痛把毒眼剜掉後逃跑了。誰知這位大仙原意是要收服它,原想着它中毒後會找自己解毒,便可藉此機會招攬於它。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一時不禁意興闌珊。看到那毒眼扔在地上,又覺得有些對不起蛟蛇,便將眼睛帶回洞府,煉成了能定魂固體的固魂珠。
「公子,您是在這珠子上附了追蹤絲嗎?」白書一路上一句話也沒說,就這麼徑直地來到了一個二層小樓前。月卿稍一探查,便知確實是地頭到了。
「那用得着那樣麻煩。」白書搖搖頭,「固魂珠有維繫主人和被定魂者的能力。」
「原來如此,這玩意還真是跟傳說里說得一樣呢。」趙錢大大咧咧地道,「公子你們從哪弄來這玩意的?以前沒見你拿出來過啊。」
「嘿嘿,這次出來前去七王那轉了一圈。他說那個鬼師挺好玩,為表謝意,允我在他那寶庫里挑件喜歡的。我就拿了這個。」說起這位,白書一直覺得很是神秘。明明常年居住在冥界,卻按照陽世的方式生活。明明在冥界沒半分官職,卻上自炎雲下至新魂沒一個不怕他。呃,想來活着的時候也是個牛?的傢伙,這到了冥界仍能按自己的意願恣意着,還真是很讓白書羨慕。
「公子,這就是小原的家嗎?」白彬一句話,打斷了白書的思路。他有點鬱悶的看了一眼白彬,想想又作罷了。還是先辦正事吧,便朝他點了點頭。
「那我們現在就進去吧。」
「先不急着進去。」孫李開口道,「這房子有些古怪,先看看再說。」
「看來你也發現了。」月卿看向孫李,見他沖自己點頭,他便也點了點頭。「這房子的設計者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你倆這是打得什麼啞謎啊?真是急死個人了!」趙錢看他倆在那神神叨叨地自說自話,很是着急。「有話痛快說,別TMD跟擠牙膏似得!」
「公子,我倒是大概看出點門道。」雲碧柔柔地接過了話頭,「這房子本身的位置就偏僻,再加上整個外牆還長滿了爬山虎等植物,把那點僅有的陽光都遮擋住了。這樣的設計,幾乎是把陰氣都鎖在了房子裏,半點陽氣都進不去啊。」
「是啊,這樣的房子若是長期居住,勢必對人的身體有很大的影響呢。」柳玉也很可惜地看着這房子嘆了一口氣。「小原年紀還小,男子自身的陽氣還不足以抵抗這滿室的陰氣,長期以往,魂魄離體是必然的結果啊!」
「再加上他家裏還有個別有用心的傢伙,希望他越早死越好,又找了個巫師來做什麼所謂的驅邪,他若不死都對不起他們費這麼多心思了。」明東一邊磨着牙一邊冷冷地說道:「公子,剛才阿西進去轉了一圈,發現二樓側臥裏面有一間房裏設了做祭壇。從擺放的祭物和用品來看,應該是苗疆的巫師。」
「不止如此,阿西去二樓的同時,我去了一樓。」明北接着說,「在正廳的右側,有一間無人住的空房,我進去查看了,是間擺放祖先牌位的小型祠堂。」
「那又如何?」白書一挑眉毛,不解地問。祖宗的牌位擺在哪,如何擺,本也沒有必須的規則,一切根據後輩的喜好習慣就好。
「恐怖的是,那每個牌位後,都有一個鬼魂附在上面。」明北一字一頓地說了出來。
「附有鬼魂?」白書到沒想到會是這樣,「是那牌位之主嗎?」
「只有最近剛死去的那個是本人,其他的都是孤魂野鬼。」明北想着自己剛剛提問那些鬼師時的情景,也覺得有些詭異。「據他們說,是建這房子的老祖宗拖了巫師大人召他們來的,說是要聽從巫師的命令,按他的要求每晚去陪小原玩。」
「那個最近死的,又是個什麼鬼?」白書皺了皺眉頭,隱約猜到了什麼,卻又不願相信。
「是小原的爸爸。」
果然是這樣!白書一時不知道是該替小原傷心,還是該替他慶幸。小原一心以為自己是得了絕症,為不拖累媽媽才心甘情願想早點死掉。可他怎會能想到,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在搞鬼呢?!
「小原的爸爸?不對啊,小原說他爸爸只是昏迷躺在床上而已,沒說死了啊!」白彬聽到這裏有些迷糊了,「若是他已死亡,小原魂魄離體時應該能感受到他爸爸的真實狀態才對啊!」
「你是傻的嗎?」白堂朝他翻了個白眼,「北哥哥的意思就是說,他爸爸的魂魄被巫師禁錮了啊!被禁錮的魂魄,若不是冥界陰差及以上的身份,根本就探尋不到的,更別說小原這個只是偶爾離體的准魂啦!」
「那你們的意思是,這幕後的罪魁禍首,是小原的媽媽?」白彬是真傻了,「他們一個是她老公,一個是她兒子,她為什麼要這種狠手?」
「事出必有因啊。」白書嘆了口氣,「明南的診斷差不多了,我們進去確定治療方案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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