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也是身高五尺的男子漢!
齊玉抬眼一看儲毅的四個徒弟,才發現人家幾乎都是身高六尺的男子漢,立刻就感覺氣餒了。
與對面這四個畜生一般的傢伙比,自己的體格確實小了點。
不知這水藍星上有沒有像小鬼子那樣的國家,和他們比自己的體格保證就頂天立地了。
一個儲毅的弟子擼起袖子曲起手臂,肱二頭肌立刻鼓起一個大包:「看到沒有?這就是肌肉就你這小體格我一拳就能把你打死!」
齊玉不服氣了,也擼起袖子:「這個我也有。」
一使勁鼓起一個小包。
如果說那個儲毅弟子的肱二頭肌是包子的活,齊玉的肱二頭肌就只能算元宵了。
「哈哈哈哈!」四個儲毅的弟子哈哈大笑。
齊玉摸摸腦袋,確實沒人家的肌肉鼓得高。
「你們別看我瘦,我骨頭裏面都是肉。」
那四個弟子笑得更厲害了,都倒在車上捂着肚子。
咋不笑死你們!齊玉心裏狠狠地詛咒道。
馬車三轉兩轉來到了運河邊。
這裏正處在柳家碼頭和柳榮賓的私人碼頭之間。
柳家碼頭和柳榮賓的碼頭相互之間有一千多米的距離,有一個和地平面有十幾米落差的小石頭山,名字叫小孤山,其實還沒一個丘高。
小孤山山頂的面積也就在幾百平米左右,在中間建了一座八角涼亭。
這就是望江亭,一個夏日運河邊觀運河景致的最佳場所。
按照齊玉的理解叫望江亭遠不如叫望河亭貼切。
南嘯天顯然已經來了,這從小山腳下那十幾個一看就是打手一樣的人身上可以得到證明。
武宏和儲毅陪着柳榮賓打頭,齊玉和儲毅的四個徒弟跟在後面上了小山。
望江亭里的面積比較大,亭子中間有一個六角形的石桌和六個小石墩子。
南嘯天的排場不小,他本人大馬金刀地坐在涼亭里,左右各有一個穿着那種對襟練功服的人,這估計就是南嘯天請來的拳師了。
他們身後站着一排穿着黑衣服背着手的打手。
果然氣勢逼人。
柳榮賓走進涼亭,坐在南嘯天對面的石墩子上,武宏和儲毅分列左右坐下。
一共就六個石墩子,雙方個佔了三個,其餘的人就只能是站票了。
齊玉就只好和儲毅的四個弟子站在柳榮賓等人的後面。
南嘯天仰着臉打量着柳榮賓和武宏儲毅,然後一撇嘴:「柳榮賓!這就是你請來助拳的人?」
語調里滿滿的渺視。
武宏倒是無所謂,他本身在柳家就是負責保衛的,被人瞧不起的場面經歷的多了,根本沒在乎。
但是儲毅卻受不了了。
儲毅是開武館授徒的,這個行業是最在乎臉面的。而被人蔑視無疑於打臉,這對他本人及武館的聲譽是有巨大影響的。
儲毅一聲冷笑:「南嘯天!那麼你又請得什麼人呀?」
南嘯天一指他左邊那個三十多歲四方臉的武師:「他叫張赫。」然後一指右邊那個同樣三十多歲的武師:「他叫徐彤,他們兩個都來自柳葉彎城。」
簡單明了,一句多餘的廢話沒有。不過接下來南嘯天卻沒有把儲毅介紹給張赫和徐彤,也就是根本沒那儲毅當回事兒的意思。
把儲毅氣得夠嗆。
南嘯天介紹了他請的兩個拳師後就不再搭理儲毅而是面對柳榮賓:「柳榮賓!上次你打斷了我一條腿,今天我們得舊賬該了解了。這次我的目標就是打斷你兩條腿,咱們就兩清了怎麼樣?否則那兩個碼頭就歸我。」
「你還是等贏了再說吧,那要是你輸了呢?」柳榮賓故作鎮定地說道。
「我輸了就永遠離開東地城,以後永不在你面前出現。」
柳榮賓點了點頭,這樣也不錯,省的這個傢伙像蒼蠅一樣煩人。
南嘯天很豪氣:「既然你再沒別的意思,那麼比試就開始了。你那邊兩個拳師,我這邊也有兩個,車輪戰直到一方無人為止,怎麼樣?」
南嘯天提出的車輪戰就是雙方先出兩人對打,敗者出局,勝者留在場上迎接對方第二個人的挑戰,若是兩戰全勝則勝負以分,戰鬥結束。
若是第一場的勝者失利,那麼己方第二人出場直到分出勝負為止。
柳榮賓點頭同意,超過一個人以上的單打獨鬥在東地城幾乎都是用這種方法玩的,這沒什麼奇怪的。
「張赫!你來第一場。」
四方臉的張赫站了起來走出亭子站在亭子外。
柳榮賓這邊出場的自然是武宏了。
兩人在亭子外的空地上相對抱拳行李後,稍一試探就打在了一起。
兩個人打得有點像快打旋風,動作非常的快。
說實話齊玉沒看到什麼路數,雖然挺熱鬧但和兩個農民打仗區別不大。
五個回合以後武宏被張赫一個崩拳崩出去有三米多遠。
這一拳打得很重,武宏半天才爬起來,臉色難看地挪回到桌邊。
在經過齊玉身邊時見齊玉面無表情地看他火了:「看什麼看!」
齊玉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心裏卻哼了一下,你輸了怎麼老子連看都不讓了?就這兩下子也一天到晚的裝比,該!
武宏輸了,儲毅就該出場了。
儲毅的面色凝重了不少,他和張赫雙方抱拳行禮後,雙方像前期的貓狗大戰那樣走起了架子。
這是在試探對方,一但發現對方的破綻就會發動致命的一擊。
儲毅是拳路有點類似於八級,剛猛凶魂以攻擊為主,所以他只試探了幾次就展開了攻擊。
張赫可能是和武宏大戰一場影響了體力的原因,在勉強支撐了兩個兩個回合就被儲毅一個劈腿給劈倒了。
儲毅的弟子發出了類似於狼嚎一般的歡呼聲。
而齊玉則無動於衷,他的目光在看着南嘯天身後的一個人。
這個人穿着和那幾個打手一樣的衣服,但是齊玉可以肯定這個人決定不是一個小混混。
儲毅的一個弟子見齊玉沒有鼓掌歡呼啪一巴掌拍在齊玉的光頭上。
「我師父打贏了你為什麼不歡呼?」那弟子對着齊玉橫眉豎眼。
特麼的,你師父打贏了關老子屁事?
老子的腦袋是誰都能拍得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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