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處罰你們不許走出這棟樓半步,但是現在你們走了出來,這已經違反了處罰條例,你們說應該接受什麼處罰?」嘉頓一身紳士服裝,腰配長劍,看面相倒是有幾分氣勢,臉上得意洋洋。
滿臉上都寫着這回可讓我抓着小辮子了的意思。
「說個理由我聽聽。」齊玉語調平緩地問。
「還用理由?你們的處罰是妮塔父親親自定的,處罰里規定你們被關在屋子裏不許出來,但是現在你們已經出來了,這還需要理由嗎?」
齊玉淡淡一笑:「我想你弄錯了,安廖莎父親的處罰只是對安廖莎一個人而言,根本就不包括我,所以我去哪兒是我的自由。」
「但是我二叔的處罰卻是對你的。」
齊玉一聲冷哼:「你二叔的決定對我來說沒有一點效率,我為什麼要聽他的?」
「我二叔是謝夫蓋家族的現任家主,他的話就是金口玉言。」
「那只是對你們謝夫蓋家族的人而言,別忘了我是外人,我不接受你們家族人的指手畫腳,你聽明白了?現在你可以讓開了吧?」
嘉頓蒙了一下,對呀!這貨是外人他可以不接受…不對!這裏是謝夫蓋莊園他必須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差點被他拐溝里去。
「你少來這套,外人進了謝夫蓋莊園就要遵守謝夫蓋莊園的規矩,這叫入鄉隨俗。」
你一個白皮竟然都會用成語了。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沒遵守你們莊園的規矩了?」
「你現在要出去就是觸犯了謝夫蓋莊園的規矩,作為謝夫蓋莊園的執法隊長,我有權利對你做出二次處罰。」
嘉頓故意抬起他的左臂,得意洋洋地對着齊玉展示,他的左臂上帶着一個袖標上面寫着執法隊三個字。
「現在我有資格把你們扔到水牢裏去學游泳了,這回看你們還有什麼話說,你們可以在水牢裏洗鴛鴦浴了。」
齊玉一撇嘴:「戴着個袖標你就以為是自己是個人物了?你確定我們出了樓房就是犯了規矩?我建議去好好看看昨天的處罰決定,別像個傻比似得什麼都不知道。」
嘉頓翻了一下眼皮,這傢伙還不死心,竟然還要看文件。
「好!那我就讓你看個明白,來人!把昨天妮塔父親的決定拿來。」
嘉頓身後的人轉身離去不一會兒就拿着一張捲起的紙跑了回來。
謝夫蓋家族每做出一項決定都會按照決定人的話語做一個備份,一字不差的備份,所以昨天威廉的決定被清清楚楚地抄在紙上。
嘉頓打開紙卷展開:「你自己好好看看,上面是怎麼寫的。」
「不認識你們的字,你還是念給我聽聽吧。」
嘉頓的臉抽搐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後不耐煩地念道:「前面那句話我就不說了,我只念後面的兩天決定:…我決定把她關在家族裏,不允許她走出家族大門一步直到她將來嫁出去的那一天為止。聽到了沒有,不允許他走出家族大門一步。」
齊玉微微一笑:「這是一字不改的安廖莎父親的決定吧?」
「當然!一字不差,你還要狡辯嗎?」
「你確定我們走出了謝夫蓋家族的大門了?」
嘉頓一愣,謝夫蓋家族的大門?
「看好了白痴,我們只是走出了安廖莎居住的大樓並沒有走出謝夫蓋家族的大門,所以你剛才的話像屁一樣。還有你看好了,最後一條是這禁令到安廖莎出嫁的那一天就失效了,而我用不了幾天就會把安廖莎娶走,所以,這份處罰像廢紙一樣。現在我鄭重地告訴你,嘉頓男爵,躲開!我們炎族人有一句俗語:叫做好狗不擋道。」
嘉頓下意識地讓開了路,腦袋裏還在回味齊玉的話,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但是齊玉最後那句好狗不擋道讓嘉頓惱羞成怒:「你想娶妮塔?昨晚當西斯的手下來人了,已經商定了當西斯娶妮塔的日子,後天當西斯迎親的隊伍就會出現在謝夫蓋莊園,你就別做夢了。」
本來已經從嘉頓身前走過的齊玉停下了腳步問身邊的安廖莎:「你聽到了,謝夫蓋家族在沒通過你父母的情況下就把你賣了,只不過不知賣了個什麼身價。」
在齊玉和嘉頓磨嘴皮子的時候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的安廖莎笑了:「看到沒有?我還是很有價值的,你以後可要對我好,不許始亂終棄。」
齊玉哈哈一笑:「有一年沒見過那個菠蘿了,我倒是很想看看這傢伙現在有沒有變成真正的菠蘿。」
謝夫蓋莊園是一個大四合院,前面和左右都是四層的樓房,後院是三層樓房。
這些樓房圍出了一個非常大的類似於天井的院落,院落里有花園有水池有假山有樹木。
齊玉和安廖莎就在這院落里流連。
「安廖莎!我想起來了,這次你是要跟我回去的,你都準備了些什麼嫁妝呀?」
「我家裏所有的一切你都可以帶走,這樣夠不夠呀?」安廖莎略顯頑皮地說。
「你家好像也沒啥值錢的東西呀。」
「我這個人不值錢嗎?」
「人不能算是嫁妝,嫁妝是一個新娘的臉面,總不能什麼也沒有吧?」
安廖莎長嘆一聲:「本來以前我家是有的,但是現在你也看到了,我家就這樣子了,可是實在拿不出什麼了,你不會是要嫌棄我吧?」
「嘿嘿!你家沒有,謝夫蓋家族不是有嗎,咱們馬上回去你列一個清單,你的嫁妝讓謝夫蓋家族來出。」
安廖莎疑惑地眨着眼睛:「這行嗎?他們不會給的。」
齊玉哼了一聲:「給不給可不是他們說得算,走回去。」
兩人回到家裏,安廖莎就拿着筆和紙開始按照齊玉的意思列嫁妝清單。
她吭哧了半天總算列出了一張單子,推醒睡覺的齊玉。
齊玉打了哈欠接過安廖莎列出的嫁妝清單看了一眼就火了:「這都列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安廖莎迷茫地問:「列多了?」
齊玉嘆息一聲:「同志!你的膽量太小了,幹革命膽子要大一點才行,你這麼膽小革命什麼時候才能成功?」
齊玉拿起筆刷刷的一頓改。
「行了,就這樣吧。」
安廖莎拿起齊玉改過的單子,眼睛瞬間就像銅鈴一般。
「我覺得我當了幾年海盜以為自己心夠黑的了,沒想到你這傢伙更是無恥,這簡直太無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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