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櫻子看到陽衛風在這裏,臉上的笑容就像九月的菊花一樣,但是當她看到齊玉的時候卻是嘴角下彎,眼神里全是鄙視的表情。
齊玉就納悶了,都是吃大米飯長大的,憑啥對我就這表情?
齊櫻子鄙視完了齊玉臉上又換回了九月菊花黃,肋下仿佛生出了兩隻翅膀飛一般到了陽衛風身邊:「衛風哥!你也在這裏。」
這回臨到齊玉鄙視她了,他在心裏學着齊櫻子剛才的語氣:衛風哥!你也在…特麼是酸不酸呀!
「櫻子!你也來了,正好!我們要進山去看看,人手不夠,你們加入就差不多了。」
齊櫻子到這裏來其實也想進山的,到血地來淘寶的人有幾個不想進血山的。聞聽陽衛風一說就差沒高興的飛起來了。
「好了!人手差不多了,我們進去吧。」
「衛風哥!他不能跟我們走!我一看這傢伙就生氣。」齊櫻子突然把手對着齊玉一指,略帶撒嬌地建議。
既然美人開口陽衛風哪有不答應的道理,陽衛風看着齊玉面無表情地說:「那個人你聽到了沒有?你不能跟我們走!」
齊玉這叫一個無語,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這話是誰說得來着?千古名言呀!真特麼說得太對了。
不跟着你們就不跟着你們,以為離開你的苞米麵老子就不吃槽子糕了?
就在眾人轉身要進山的時候,遠處傳來一聲非常有氣勢的聲音:「等一等!」
隨着喊聲五個人策馬而來。
齊玉扭頭一看是那個刀疤臉帶着幾個手下。
刀疤到了近前飛身下馬,冷漠地掃了齊玉一眼後對陽衛風一抱拳:「陽少主,柳公子,正好算我們一份兒。」
「熊哥!你來得太是時候,我們正感到人手不夠你們就來了,哎!你的馬」陽衛風驚叫一聲。
刀疤飛身下馬玩兒得非常瀟灑,但是下了馬你倒是牽着韁繩呀!
那馬估計這一路沒少受刀疤的氣,這會兒沒了束縛竟然自作主張地跑了,向着對面的齊玉跑來。
刀疤回頭一看大叫一聲:「那小子!快抓住我的馬!」
齊玉不但沒抓馬,反而往邊上讓了一步,讓那馬從自己的面前小跑着離去了。
讓他抓住馬?這不笑話嗎!前天老子站在路邊就看了你一眼,你就罵了老子兩句,讓老子給你抓馬,你得等!
刀疤的一個手下飛一般去追馬了。
「王八蛋!你為什麼不給老子抓住馬?」刀疤對着齊玉怒目而視。
「不會抓?這輩子就沒騎過馬。再說我為什麼要給你抓馬?我認識你嗎?」
「哎呀!小兔崽子!敢這麼和熊爺說話,你是不知道熊爺我的厲害,閆三亮四!給我把這小子的腿打折,老子馬跑了走回去,我要讓這傢伙爬回去。」
刀疤的兩個手下就向齊玉走了過來。
那些人都面無表情地看着齊玉,沒有一個替齊玉求情的,柳公子的那些女人中還有嗤嗤偷笑的。
齊櫻子一看這不是事兒了,雖然她看齊玉不順眼但那不過是齊玉一句話引起的氣話。不帶他進山可以,但是他的腿要是被打斷了,那他就死路一條了。
想到這裏齊櫻子伸手拉拉陽衛風:「衛風哥!你勸勸那個人,算了。這光頭怎麼說也是跟我們一起來的。」
齊櫻子以為她出面陽衛風一定能出言制止,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陽衛風並沒有說話,反倒是柳公子出聲了。
「算了!跑了一匹馬而已,回去的時候我倒一匹給你,我們要進山圖個吉利就別流血了。」
「既然柳公子開口了那就算了,小崽子還不快謝謝柳公子。」
謝柳公子?他為自己說話可不是因為他的腿而是為了進山吉不吉利,這是兩個性質的問題,如果他們現在不是要進一座神秘的山,柳公子還會開口嗎?
齊玉認為他不必領柳公子的情。所以,他對刀疤的倡議置若罔聞。
刀疤見齊玉根本就沒有一點表示臉色當時就黑了:「不識好歹的東西?」
柳公子似乎也很不高興哼了一聲轉過了身。
他的那些女人立刻就嘰嘰喳喳地嚷開了。
「真沒素質,連聲謝都不說。」
「就是,沒禮貌沒教養。」
「公子!以後這樣的人多餘理他,你救了他人家連句話都沒有。」
「白痴鄉巴佬。」
就連齊櫻子都覺得齊玉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這一切齊玉都看在眼裏,但依然沒開口說一句話。
老子用得着感謝你嗎!
刀疤的那些屬下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呼哧帶喘地總算把那匹逃跑的馬抓了回來。
柳公子有專人照看馬匹,刀疤這回安心地把馬匹拴好,便帶着手下加入了柳公子的隊伍。
人家一隊人浩浩蕩蕩地進山了,齊玉就在距離他們百米左右的距離不緊不慢地跟着。
他不知道到達山裏的路,當然要跟着他們了,哪條法律也沒規定他不許跟着。
上了一個斜坡後四周的山勢陡然險峻起來,只有一條呈螺旋形的盤山之路蜿蜒地伸向山頂。
柳公子那些吵着鬧着要進山的女人們此時一個個嬌喘吁吁,終於知道上山和看風景完全是兩個概念。
半山腰有一個小山坳,山坳里有一片較小的樹林,外表看沒有一點稀奇的樹林。
在距離這個小山坳還有幾十米的時候陽衛風停下了腳步。
「前面路邊那個小山坳大家看到了沒有?」
眾人點頭。
「山坳里的那片樹林裏有一種紅蜂,大如指甲,非常的危險,一頭牛被它們群起而攻之一會兒功夫就只剩骨頭架子了。」
眾人聞聽面色慘白。
「那怎麼辦?」刀疤說話永遠都像石頭一樣堅硬。
陽衛風拿出一個瓶子:「這是臭油,每個人往臉上抹一點,紅蜂最討厭臭油的味道,只要你們抹在臉上它們就不會攻擊你,來每人抹一點。」
每個人都粘了一點抹在臉上。
柳公子的一個女人粘了一點放到鼻子下一聞臉色突變:「真臭呀!這要是抹到臉上還不變成臭人了,我可不抹。」
「你要是不抹有危險怎麼辦?」另一個女人提醒道。
「沒事兒,你們都抹了我夾在你們中間不就沒事兒了,看我多聰明!」
這女人說完把手裏的臭油抹到了路邊的一塊石頭上,還掏出手帕使勁兒地擦了擦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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