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那些人還傷不了她!」
他也不會讓人有機會傷害她。
楚昱淡笑道:「沒傷着就好,明日便是冊封大典,也是中秋宴會,父皇一定會讓你將她帶進宮,屆時總會有一番刁難,她的宮規禮儀一定沒學過,你要小心有人拿這事來陷害她!」
楚夙冷嗤一聲:「誰若敢惹她,我第一個不會放過!」
他魔王的威名都還在呢,敢來招惹他的女,不是找死嗎?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總之,還是要小心點兒好!」
楚昱知道老七一直以來都是狂傲不羈的性子,可現在都有媳婦和孩子了,為了她們,也得改改了!
「你還是操心一下你明日的冊封之事,那老傢伙明面上會妥協,背地裏指不定會搞點事情出來噁心你!」
楚夙現在連父皇都懶得再叫了,一次次派人來殺他,一次次將他的命放在火上烤,這次竟然下了血本,派了三百多死士,真是太抬舉他了。
「他又向你出手了?」
楚昱心底有一股說不出的怒氣和恨意!
「哼,出手了又如何?他這次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楚夙笑的一臉狂傲。
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三百多名高級死士,說出來,估計他大皇兄都不會相信。
不過他也不想告訴他,這事關係到蕭十七的另一層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楚昱見他這麼說,便明白他這次沒吃虧,但心裏還是很難過。
都說帝王無情,他覺得他的父皇比無情還要更殘忍。
「大皇兄,從明天開始,不要再忍了!」
再忍下去,即使當了太子,也和沒當沒什麼區別!
那老傢伙的手伸的太長了。
楚昱明白他的話,這些年要不是他的隱忍,韜光養晦,怎麼可能還要靠着老七的戰功才冊封他為太子。
他朝楚夙點頭,知道他該狠下心了。
「姬如風是不是已經到了驛館?」
楚夙這話風轉的太快,讓楚昱愣了一下後就笑了起來:「你現在是人生的贏家,是他該記恨你才對!」
對於姬如風和自家皇弟爭一個女人的事,他怎會不知,原以為老七肯定會輸給姬如風,沒想到結果太出乎意料了!
「他恨我?我看他該恨的是他自己才對!」
誰讓他有一個拖後腿的母后。
「咳,老七,你矜持一點兒,等會就要到大街了,我想他這會兒定是坐在哪個茶館裏看着你呢!」
楚夙狂肆一笑:「看就看唄,怕他?」
然後心底不由的就有些憂心,若是姬如風告訴蕭十七恆兒不是他的孩子,以蕭十七的聰明,一定會聯想到他身上,到那時……
不行,要想盡辦法,不能讓兩人有任何可以接觸的機會。
還要讓蕭十七徹底地對姬如風死心才行。
他犧牲太大了,連親生兒子都不敢在蕭十七面前承認,若是讓姬如風鑽了空子,之前所努力的一切,不就都化為烏有?
「老七?」
楚昱沒想到,兩人正說着話呢,老七還能走神!眉頭不由輕蹙了起來。
能讓老七都不安的事,他不用猜就知道與那蕭十七有關。
真想快點見一見那個讓兩個男人都放不下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大皇兄,你想說什麼?」
楚夙回過神,臉上有些不自然。
「我是想問你,覃瑟你打算怎麼辦?」
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覃瑟陷害過蕭十七,若是知道他才不會過問這種事。
楚夙聞言一惱:「覃家找你了?」
他看在母后的份上,還沒找覃家的麻煩,他們竟然敢找到大皇兄這裏來?
「表姨母來過兩次,見的是你兩位小嫂子,她的意思是想讓你回來後就將覃瑟接去王府,必竟年紀也不小了!」
「這事你別管,我自會處理!」
楚夙一想到曾經為了覃瑟,打了蕭十七,他便後悔的要死。
對覃瑟他已仁至義盡,他已經對她說的很清楚了,沒想到她竟然慫恿着自己的母親找大皇兄,真當他不敢把他們怎樣嗎?
而此時,墨王府里,蕭十七冷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裝可憐的覃瑟主僕,一陣厭煩。
落雨和玉紗兩人也被氣的說不出話來,若非都是女人,兩人都能拿刀殺了眼前之人了。
「覃姑娘還是起來吧!之前的事都過去了,你也不用再道歉了!」
這樣的做派,真是讓她反胃。
都說了幾遍讓她起來,這人又不是聾子,這麼執着地跪着,是想幹什麼?
想陷害她?在墨王府陷害她?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主僕二人一來就下跪,說是為之前的事向她道歉,她都說了不再計較了,可覃瑟卻一句多餘的話也不說,就直直的跪在她面前低着頭。
「今天趕路有些累,玉紗,陪我去休息吧!落雨,你在這裏招呼着客人,楚夙回來叫我一下!」
愛跪就跪吧!
她才一起身,覃瑟便朝着地上狠狠地磕了一個頭,帶着委屈的哭腔:「求兮小姐讓瑟兒住進墨王府吧!」
她一抬頭,蕭十七便見她額頭正中被磕了一個紫紅色的包,蕭十七眼神閃了閃。
看樣子,覃瑟為了能留在墨王府,真是下了血本了。
落雨嘴角含着嘲弄的笑看着她:「瑟兒小姐,你應該知道主子的脾氣,你趁他不在為難王妃,他知道了後果一定會很嚴重!」
「王妃?」
覃瑟被這一聲王妃給驚的慘白了臉。
「是啊,在你面前的,就是戰王府的戰王妃,且兩位主子早已拜堂成過親!」
至於恆兒的事,落雨覺得也沒必要讓她知道,只成親一事就能打擊到她就足夠了。
「不,成親是皇家大事,沒有皇上的允許,王爺怎麼可以私自與人拜堂成親,那是不作數的!」
她雖然努力地辯駁着,可心底卻被震驚的無以復加。
她是如何也沒想到,表哥竟然私自成婚!
「以主子的性子,他怎麼成婚誰敢管?只要是與他真心喜歡的女子成親,皇上也定然不會怪罪!」
她也是實話實說而已,主子早就對覃瑟仁至義盡了,沒想到她還敢再找來,還是這麼巧,她們前腳剛到,她後腳就過來,看樣子覃家一定也未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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