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同時,她亦是想不通,那皇后為何會要殺她和祖父?欲要置兩人以死地?
兩個毫無關係之人,到底中間有何牽扯?
見蕭十七凝眉沉思,燕千秋忙道:「如今你盡可放心,她現在騰不出手來再對付於你,從今往後,我會派人密切注意着她的動靜,只要有異動我會幫你先解決。」
蕭十七點了點頭,有了他的保證,比她自己時刻防備着要好太多,她現在也是沒有時間去找那皇后算賬,等醫院和醫學院都穩定發展後,她定會親自去北約國,找那老太婆好好清算清算。
「如此,我便謝過燕叔叔了,藥明天你來我那裏取,服藥過後三天,我會去以金針疏通夫人體內的濁氣,之後每隔三天,我便來針灸一次,大約一個月左右病情會有好轉。」
說到這裏,蕭十七頓了一下,又道:「夫人體內虧損嚴重,即使病癒了,壽命也會大大減少,且,不能有孕,否則危及性命!』
燕千秋聞言,臉色突然變得慘白了起來,他看着蕭十七,眸子裏氤氳着一團霧氣。
「可否告訴叔叔,我夫人她,還有多少年可活!」
他真的很怕,很怕!怕聽到實話,又不死心想要知道實情。
「若是心情愉悅,她至少可再活三十年,若是……」
「夠了夠了!」
不等蕭十七說完,燕千秋便高興地哭了起來。
「三十年我很滿足了!」
小雨今年也快要三十了,三十年,也就是六十歲,一個甲子的年紀。
試問這世上,有多少人可活到這麼大的年歲。
「十七,你嚇到叔叔了!」
他還以為只有三五年可活呢!這孩子是想和他開個玩笑吧!
「呃,我……」
蕭十七咬了咬唇無語了。
尼碼,在現代平均壽命達七十三歲,活到六十那不就是短命嗎?活個**十歲那才是稀疏平常呢!
她剛剛一下子沒轉變過來,還以為在現代呢。
「謝謝你十七,你知不知道,你救了兩個人!」
若是小雨走了,他定然不會苟活於世,他會追着她而去。
蕭十七愣住了,尼碼這麼痴情的男人,她也好想要。
她以為殉情只是古老的傳言,沒想到這麼痴情的男人就在他面前。
突然想到隨風,若是換作他們兩人,隨風會為了她而殉情嗎?
她不由的就開始糾結了!
「十七你怎麼了?」
怎麼說着說着就走神了?
「啊!沒什麼,我先回去了,記着明天去拿藥啊!」
蕭十七招了招手,讓站在一邊的落雨過來,便告辭離去。
回去後,蕭十七從空間裏拿出治療肺結核的藥來。
這種藥需要稀釋一下才敢給那顧小雨用,否則她那殘敗不堪的身體,是承受不了藥物所帶來的痛苦。
這種藥在現代也只有黑市上有賣,明面上的那些治療肺結核的醫用藥,對於顧小雨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還好,她當初人傻錢多,遇到了就買了一些留存着。
忙到午時,某個插諢打科的傢伙又找上了門來。
由於有了蕭十七的交代,誰也沒再攔着夏侯書,她一路暢通無阻地在蕭十七的房間裏見到了她。
「小美人,我在景月樓訂了一桌,請你去吃飯如何?」
夏侯書雙目含情,看着蕭十七就像是看着自己的愛人般。
蕭十七一個激靈,忙搖頭道:「我吃不習慣外面的飯菜,自家廚子做的飯菜更香!」
「那要不我也留下來和你一起吃!」
夏侯書厚臉皮地說道。
蕭十七暗自翻了個白眼!
這個傢伙得寸進尺了啊!
蕭十七剛想開口拒絕,夏侯書搶先說道:「我就知道小美人不會趕我走,小美人是覺得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吧!」
她說着雙目火熱地看着蕭十七的唇。
「夏侯書,我不就是欠你一個吻嗎?」
蕭十七美目圓瞪,氣不打一處來。
這傢伙太過份的,說的好像她拿了她什麼寶貴的東西不還給她似的,這樣說難免讓人誤會。
「小美人,你就連生氣的樣子都這麼美!我好喜歡!」
她說着就要伸出手去摸蕭十七的臉。
「夏侯書,你身為女人,卻總是調戲女人,肯定給你帶來了不少困擾吧!我若是有辦法將你變成男人,真正的男人,你說,你會不會感謝我!」
蕭十七拍掉她伸過來的手,別有深意地看着她。
「男人?你將我變成男人?哈哈……」
夏侯書笑的一臉癲狂!
可能是聽到了今年最好笑的事。
蕭十七狂翻白眼。
有那麼好笑嗎?她說的是實話而已。
「小美人,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女人的身體,對你做不了那些事?滿足不了你?」
蕭十七真想喝口茶噴她一臉!
「你放心好了,雖然我身體不是男人,沒那東西,我卻能讓你……」
「夏侯書,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蕭十七打斷她接下來要說的話,鄙夷地看着她。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就算了,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噁心我!」
蕭十七惡狠狠地瞪着她。
「我……」
見到蕭十七那厭惡的眼神,夏侯書突然就難過了起來。
她好害怕看到她和別人一樣看她的眼神,她以為她是不同的,卻沒想到她還是和那些人一樣!
她有錯嗎?她喜歡她有錯嗎?
為什麼要讓她喜歡的女人討厭她!
上天已經對她不公了,為何還要這麼對她!
因為蕭十七的話,她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是被這個世界遺棄了般生無可戀,她看着蕭十七,悲傷的氣息絮繞在她的周身,她眼裏的痛苦掙扎,讓蕭十七嚇得不知所措起來。
「你,你怎麼了?」
難道是雙重人格?此時被她刺激正在變成另一個?
她不會真相了吧?
「誰都可以鄙視我,不喜歡我,但你不可以!」
就在蕭十七以為夏侯書在改變另一種人格時,她突然紅着眼深情地向她幽幽地說道。
她那麼喜歡她,甚至連碰都不敢碰一下她!就怕嚇到她,她卻無情地說出那麼令她難以忍受的話,這麼的傷她!
她夏侯書以前是何等的風流瀟灑,什麼樣的美人在她的誘惑下都能承服在她的身下,唯獨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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